起过她了。
两年前的她心底还残存了那么些隐蔽的或许,她清楚洛珩对自己的渴求,清楚她绝境下偏激的行事风格。因此在女孩刚说离别的那三个月内,她总是觉得洛珩还会回来找她。
或许是不经意的一束花,又或是一些不署名的快递。
或许就是某一天下班停车时拐角处站着的身影。
到底是没有或许。
她们已经彻彻底底,毫无联系,真切地分开了两年。
唐言章闭上双眼,微颤的指尖点在了回拨键上。
她是悲痛于洛珩的欺瞒替代,薄情寡义,行差踏错后的剑走偏锋。
却从未设想过她们往后余生,只做两条毫不相交的平行线。
她还想知道。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
接通的电话那头是细微的杂音,混合了一些辩不出音色的乐器,虚虚渺渺的,仿佛笼罩在一层纱网当中。
唐言章睁开双眼,缭绕的雾气消散。
她听见了一个意外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