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赛佳儿上了官垚的套。
彻彻底底的,他亲身示范游戏玩法。
当晚周氏集团股价暴跌,有关他被女人剁屌的八卦一传十十传百,成为了大街小巷饭后有趣的谈资,毕竟他也算是港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投资过几部爆红的港片,tvb那边的背后金主之一。
现在的周氏集团陷入了舆论风波,电影跟着撤资,官垚成功拿下百分之百的占比率。
没了根的男人,就是废物。
没钱没权的男人,形同废物。
官垚找人在医院看着那肥仔,可怜的人儿还在一个劲地想着找人报仇,谁知他有没有活着走出医院的可能。
电影前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开机也就这两天的事。
在此之前,闻盛约了她。
新楼盘的高层建筑,专门的电梯员替她按楼层,门没锁,她直接推门进去。
他站在窗前抽烟,面前一大面玻璃窗映着远处的高楼,听到动静,他微垂手,手指轻点几下,将烟碾进烟灰缸。
赛佳儿过去,伸手:“给我一根。”
他低头,手腕转了个方向,往她嘴边递,她顺势张嘴含住。
“把你的出租屋退了。”
她眯眼,抬手取烟,吐出一圈烟雾,手臂环在胸前,勾唇:“做咩(怎么)?”
眼睛透着亮光,她灭了烟蒂,随手掏出发簪将发挽起。
“他说的。”
只一句话,就堵住了她接下来的想法。
“过几天电影开机,所以你趁早搬过来。”说完他要走。
她拉住他的腕,很轻的力道,他还是停了下来。
“在他的房子里做爱会怎样?”
闻盛冷笑,舌尖顶着腮帮子,扫她一眼:“玩不起就别玩。”
他指的是上次在车上差点强了她的事,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先败下阵,要动真刀,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把那玩意看得比命还重要,闻盛只觉得可笑。
她当然知道他所想。
但这几个月她经历了太多,像是被拿捏的玩物,被那人作践、踩踏,让她签了生死状,将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往后还会有种种,原本以为的贞洁在这些人面前算得了什么?
如果以后还会给别人,不如给眼前这人。
打了炮的关系,说不定会让她以后的路好走一点。
她渐渐握上他的掌,温热袭来,她轻轻磨着,走到他面前,勾起他的脖颈,踮脚在他耳边呢喃:“与其给别人,不如先给你。”
闻盛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轻咬他的耳垂,手在他腹部游离,渐渐往下,慢慢的、轻柔的、难耐的。
“你想要吗?”
他快被她搞疯了,二话不说将她压在沙发上,将她双手往上扣在头上,低声警告:“别惹我。”
她哪会听,这会只顾着爽就行了,一双迷离的眼睛望向他,咬着唇:“你还是不是男人?”
激他。
他显然又被她搞得有了反应。
低头寻她的唇,使劲地啃咬。
最终还是拉回了理智,起身整理衣服后撂她一眼:“没用的。”
门落了锁后,她还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璀璨的灯发呆,光太亮,一下子迷了眼睛。
后来她没搬过来,隔着嘈杂的电话音,他的声音传过来,依旧是酥麻的低音腔调。
“闻盛给你找的房不满意?”
“不是。”
他不再继续问,似乎在等她继续开口。
良久,她接话:“七叔,合约关系而已。”
而已。
仅此而已。
她还在气,气被他利用,被他算计,气她只是个棋子。
没等对面回话,她先一步挂断电话。
临走前,许久未见的原琴回来了。
满身的酒气,凌乱的妆容,一回来便冲进厕所,对着马桶呕吐。
赛佳儿对着洗漱台的镜子抹口红,外头的行李已经收拾好,原琴过来时她侧了侧身。
镜子里,原琴往她那看,漱了个口,拿水冲了脸,而后手掌撑在洗漱台上,侧头:“要走了么?”
“嗯。”她回,将口红旋钮转了转。
忽地,原琴靠过来,手覆上她的唇,往边上一抹,笑出声:“花了。”
随后往她的方向倒,她伸手接。
原琴拿过她手上的口红,用嘴开了盖,轻捏她的下巴,替她重新将唇边的红抹匀,一下一下地,勾勒轮廓,她看着原琴,原琴也看向她。
最后,原琴笑了笑,将口红盖取下,“红了以后别忘了我。”
赛佳儿进了组,一个新人演员,无人问津,官垚没发话,也没人知道她是谁家的艺人。
刘丰敬业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在他的剧组里,就没有后门这两个字,演不好就得挨骂,无论是谁,他虽然惧官垚,但骂起赛佳儿来也是毫不收着,于是剧组的人都把她当成偷了一块饼的十八线不知名新人演员。
更何况,负责赛佳儿这块导戏的副导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