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问:“七叔也要喝药么?”
刚才没从阿姨嘴里探出的话直截了当地问当事人。
他没回答,只是看着她。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微蹙眉:“该不是,肾虚吧?”
不然刚才怎么会放过她。
他被逗笑,贴近她,额头相抵,鼻尖挨着,“看来你是欲求不满。”
这话是贴着耳朵说的,她感到痒,缩了缩脖子,他拿过她手上的碗放桌上,她的手自觉攀上他的肩,“你都喝药了,就算了吧。”
“啊”这话一出,就被他掐一把腰,她下意识尖叫,声音又娇又媚。
“别招惹我。”
当晚赛佳儿睡了客房,他放了她。
之后也没着急进组,而是被他带着参加一个接一个的宴会,大多时候她的用途是花瓶。
一朵勾人带刺的野玫瑰。
这段时间她住进了之前闻盛找的公寓,比以往更忙,她开始接杂志拍摄,在大众面前刷脸。
他给的资源足够好,她也完美地接住。
最新一期的时尚外封是她,以一种游走在清冷又性感的形象出现在大众视野。
“这期模特是谁?好靓。”
“没见过的面孔,气质很独特。”
“她演过什么戏么?”
众人开始讨论起这个突然出现的杂志新女郎,对她的猎奇感随着她每次崭新的出现不断加强。
她到底是谁呢?
“她啊,是赛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