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都以公务冗杂推辞,她本以为是因为还未驯服这匹冷淡又危险的凶兽,然而真实情况远远比她想得更糟,原来在不知情中,已有人先自己一步驯服了对方。
眼泪从腮边滚落,落在毯子上,晶莹便也裹上一层浑浊。
戚玉台听完蔷薇嘴里的来龙去脉,勃然大怒:“好个裴云暎,竟然让我妹妹伤心至此,我去找他算帐!”
戚华楹一把拉住他。
“哥哥这是干什么?还嫌我不够丢人么?”
她自来高傲,身为太师千金却主动倾心男子已是出格,而这恋慕对对方来说不值一提,越发觉得羞恼难当。
戚玉台忙转过身,扶住她道:“那裴云暎年轻不知事,男人偶尔逢场作戏也是寻常,妹妹不必担心。不过——”
他话锋一转:“我妹妹看上的人也敢碰?那女人是谁,可有查清楚?”
戚华楹不答,蔷薇隻好主动开口:“今日见是穿着医官院的医官袍裙……”
“想来十有八九,是医官院的女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