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连霄一怔,偏头望过去。
姜南雨伸着手,仔细地帮他卷起袖口,像是还顾及着身份,手指礼貌地隔着衣服,半点没有碰到他的皮肤。
卷好了袖子,他抬头望向连霄,小声道:“那……我能叫你霄霄吗?”
他确实叫“连誉”叫得太顺口了,以至于“连”字一出口,下意识地就会跟上“誉”字。
所以,他很认真地问连霄:“我叫你霄霄好吗?”
真要命……
连霄喉结滚动,犬齿咬着腮边软肉狠狠一碾,目光深深地锁着姜南雨。
好想亲亲他的小嫂子啊。
因着时差的缘故,下午刚从飞机上下来时,姜南雨困得坐在车上都能睡着,现下似是过了那个劲头,反而精神了。
晚饭后连霄带着他们去旁边的森林公园晃了一圈,回来洗漱完,姜南雨仍没有半点睡意。
他把脑袋搭在连誉的胸肌上,摇着头用小下巴磨他的肌肉,半耷着眼帘:“连誉~我一点都不困哎。”
连誉自然也没那么困,伸手摸他的乌发,手指穿插进发间,微长的发梢从他的指缝间落下,又软又细。
他轻声道:“头发长长了。”
“嗯。”姜南雨咕哝道,“之前悠悠一直不让我剪,说想看看留长了什么样。”
连誉笑了下:“好看,妈妈也会很喜欢的。”
“真的吗?”姜南雨眯眼翘着唇角笑,“那就等见完妈妈再剪。”
他叫“妈妈”叫得好自然,连誉都微微一愣,而后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后颈:“宝宝,叫得好顺口啊。”
“嗯?”姜南雨懵懵地抬眼望他,甚至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忽然心绪潮动。
连誉被他带着茫然的漂亮圆眸看得心坎儿塌陷一片,伸手掐着他的腰抱到自己身上,捏着他的小下巴抬头吻了上去。
“不困吗?”他道,“那就做一些会让你困的事。”
一场情事来地水到渠成。
姜南雨顾及着隔壁就是弟弟的卧室,咬着手指都不敢叫出声。
而连誉偏就揉着他的臀肉哄着人自己往下坐,水嫩小穴瑟缩着刚吞下一半,他就忍不住挺腰向上顶,姜南雨在他身上一个身形不稳,软着手臂撑在了他的小腹上,哼吟声就再也忍不住泄了出去。
“嗯……慢一点,啊!”姜南雨细细喘气,光裸的上身在月色下浸得软凉,小腹可怜地微颤。
他的胯间还挂着纯洁的白色内裤,底裆被男人草草剥开,粗壮狰狞的性器就直接闯入了深幽秘境肆意挞伐。
姜南雨的腰线尤其漂亮,柔柔韧韧,在胯骨上收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做爱时手甚至可以放在胯骨上方捏紧、像是握着一个把手一般施力。
连誉斜倚在靠枕上,把着他紧窄的腰,控制不住力度一记一记向上顶操。
肉嘟嘟的阴唇紧贴着男人的耻毛,红润的穴口衬着紫红色的硕大性具,撑出一汪圆圆的小口,嫩肉都被绷紧抻平,哪怕已经被情欲浸淫,仍被撑得发麻,阴蒂酸软,被男人拧在指间揪弹,玩得艳红肿胀。
姜南雨在连誉胯上被颠地一晃一晃,堪堪守着最后一点清明,小声细碎呻吟:“连誉,慢点,会被霄霄听到的……啊——!”
连誉狠狠向上一顶,按着他的小腹摆胯在穴心碾磨骚点,肿胀的龟头刮搔着宫口,撞出一波波淋漓水液汩汩向外涌。
他的眸色浓重,握住姜南雨的脖子带下来亲吻,拇指微微用力扣在他颈侧的动脉上。
“霄霄?”他咬着姜南雨的嘴唇厮磨,像是什么渴血的野兽,“宝宝,叫得好亲密啊。”
姜南雨的喉结被他压在掌心,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更别提回应,哆哆嗦嗦地打着细颤,浑身在这种濒临窒息的错觉中愈发敏感,被连誉掐着肉蒂狠狠一捣,就几乎有些翻了白眼,抽搐着泄了身。
敏感的冠头被潮湿热液当头浇下,连誉咬着牙喘了两口气,翻身把姜南雨压下,从后面操他,咬着他薄嫩的小耳垂在齿间又吸又舔。
“好湿,宝宝。”他在黑暗中亲吻姜南雨的后颈,顺着深陷的脊沟印下一颗颗吻痕,声音沙哑,“很激动吗?提到连霄就这么激动吗?”
姜南雨“呜”地一声哼,浑身一抽搐,却被连誉死死捂住了口鼻。
男人胯下大开大合地抽插捣弄,溅出粘腻水液沾得两人腿间淋漓湿透。
在这几乎窒息的尖锐快感中,姜南雨的意识飘忽纷飞。
他蒙蒙地听见男人在他耳边喘息,亵舔着他耳后的皮肤,气息搔抚得耳廓烧烫。
“连霄就在隔壁,你想被他听见哥哥正在操他的小嫂子吗?”
姜南雨含着眼泪,拼命摇头。
连誉轻笑了下,亲了下他的小耳尖,姜南雨浑身一颤,却听他的言辞越来越离谱。
“小嫂子好敏感。”男人轻轻抽气,“咬得好紧啊。”
姜南雨羞耻地眼皮都红了,眼泪扑簌簌地掉,渗进连誉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