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你,所以,恨这种东西就不存在了。况且还是生气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许宴盯着我的眼睛说:“我们会吵架,也会冷战,或许还会经历平淡期。但这些都没关系,因为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你要记住一点,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
我盯着许宴的眼睛看,第一次确切的感受到了许宴话里的意思,做了一回聪明的小孩。
我想,许宴的这番话是在告诉我:我会永远爱你。
“许宴,你怎么这么好?”我抱住许宴的脖子,亲昵的亲他的嘴角。
许宴捏住我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他亲了亲我泛着光的嘴角,说:“要早点给我名分啊哥哥。”
我脸上起了红晕,觉得他有病,也就这样说了出来:“许宴,你有病啊,干嘛喊我哥哥?”
“不喜欢吗?”他问我。
我认真思考了几秒钟,小声回他:“喜欢是喜欢的。”
“但我更喜欢你叫我另一种称呼?”我又补充道。
“哪种?”许宴问。
我虽然不好意思说,但还是说了出来:“我喜欢你叫我宝贝。”
“宝贝。”
“是这样吗?”许宴问我。
“嗯。”我点点头。
“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我很有礼貌的询问他的意见。
“我喜欢你叫我老公。”许宴很诚实的说。
我又脸红了,盯着他:“你有病吧,叫什么老公,好油腻的称呼。”
“油腻吗,但我不觉得,我很喜欢这个称呼。”许宴说。
看了我两秒,许宴捏捏我的耳垂催促我:“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叫?”
我迟缓的摇了摇头,仍旧觉得很油腻。
“好吧,那我叫你吧。”许宴说。
我还在想着这又是许宴的什么奇怪的性癖,就见许宴摆出一副在操场上演讲时的那种认真的姿态,凑近我有些红的耳朵,在里面吹气。
我受不住的缩起了脖子,刚想再骂他,就听见他说话了。说了两个字,掷地有声的,十分认真的。
“老公。”他叫我。
我猛地转头看他,正对上他略微勾起的嘴角和那双充满戏虐的双眼。
“许宴,你真的是有病。”我把被子盖住头,一点缝隙都不留给他。
“老公,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许宴又问我。
我捂住耳朵,在被子里胡乱的摇头,不听他说话。
“许宴,你真骚气。”我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隔着手掌和被子,我都能听到许宴的笑声,发自内心的,戏虐的,还有愉悦的。
过了几秒钟,我猛地掀开被子,之后猛地亲了许宴一口,然后埋进他怀里,说:“我很喜欢,超级超级喜欢,你叫我什么我都很喜欢,因为这些称呼都是你叫的。”
许宴在我耳边低笑,他拍了拍我的背说:“好巧,我也是。”
因为是你,所以你怎样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