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穿好了,但因为一边肿一边平而略有不对称,蒋诀看着不顺眼。
但让肿的一边消肿不是容易的事情,于是他伸出舌头,嘬上本没有肿大的一侧奶头,云筠扶着他的肩膀差点往后摔下去,蒋诀扣紧了他的腰,拿犬牙去抵着乳尖,舌头吸溜吸溜地勾乳头中央微微凹陷成一条缝的乳孔。
云筠惊呼一声,奶头被舔得麻痒,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声音细弱地喘,“你……嗯,你…不让我发骚……哈…那你发什么情!……”
“看不顺眼。”蒋诀简单解释,张嘴又吸了上去。
穿了新的环后,牙齿更容易磕碰到金属环,碰了几次,他觉得烦,食指勾住那爱心环,往下扯,奶头便朝下坠,环孔又是一阵撕裂感,云筠这下紧张了,不想再天天涂药,大热天自己给自己上药每次都越上越难耐。
他捶打着蒋诀的背,呜呜地骂:“你……你又来!你他妈没断奶……”
蒋诀吸得忘情,渐渐不记得一开始只是想让两只奶头对称一点,吸着吸着,他的手往云筠的裤子里摸,中指刚抚到熟悉的金属珠子,云筠又劈头盖脸地掌掴下来。
蒋诀吃痛地松开了嘴,看了看两边的奶头,无比对称,也格外鲜红,嵌入爱心中。
他食髓知味,于是仰起头死皮赖脸又问云筠:“逼里的环要帮忙吗?”
“回学校再换。”云筠狡黠地笑着,穿好衣服,从蒋诀身上下去,“我已经挑好了。”他又拿来一盘圆头长钉,长钉纯钢色,只有圆珠的颜色不一样,有些是炫彩的宛如糖果,有的则深黑,也有的锁珠有棱有角,像一颗钻石。
这些尺寸一看就知道并非给阴蒂用,云筠拿给蒋诀看。
“我也帮你挑好了。”云筠把镶有银钻的长钉取出,“喜不喜欢。”
蒋诀的喉结滚了滚,不甚明白:“什么意思?给我挑干什么,我又没洞。”
“哥哥打一个不就有了。”他说着,露出舌头,指了指,“是穿在舌头上的,舌头上的钉子恢复得最快。”
“我不打。”蒋诀只觉舌系带一疼,“影响我吃饭。”
云筠不乐意,“你什么时候看我有影响了。”
蒋诀瞧云筠一眼,云筠的确没有影响,云筠吃饭比谁都香,身上藏着的肉可不少,捏起来手感很好,抱着也舒服。
云筠呶着个嘴,杵在他跟前,好不痛快的模样,蒋诀稍稍动摇:“……打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云筠沉默地注视蒋诀片刻,把钻石钉放回盒子去,温温吞吞道:“不打就算了,我找别人打,让别人给我舔。”
“我操你……!”蒋诀一把抓起他的手腕,那根银钻钉在云筠手里显得很小巧,一闪一闪的刺眼,“你说什么?”
“我说我让别人……”
蒋诀没耐心再听云筠把那句话又重复一次,连忙答应:“我打,你让那家伙过来,我打一个好了吧?打完给你舔,我看你能有多舒服,你真是骚没边了。”
云筠把钉子交给蒋诀,“我给你口的时候我都没说你骚,我也是拿舌钉给你——啊!”
蒋诀掐一下他的胳膊肉:“好好好,我骚,我全宇宙最骚。”
不要和“妹妹”计较,成为了蒋诀为人处世的准则之一。
云筠嘟哝着“明明就是”,叫来了穿孔师。
穿孔师拾掇好工具,让蒋诀坐好,那镊子夹好舌尖,云筠在一边凑近了看,穿孔师把穿环针递给他,“对着这个地方,之前教过你的,试试。”
“哈?”蒋诀一头雾水,直到云筠接过了穿孔师手里的工具,“不会疼的哥哥,这里没什么感觉。”蒋诀算是明白,是云筠要给他穿孔,他妈的这小鹌鹑技术能行吗?别给他扎烂了!
蒋诀想推开云筠拒绝,奈何穿孔师就在一旁瞧着,说:“相信你弟弟。”
蒋诀只翻白眼,很快舌头一木,被细针由上而下刺破,透明状的细针穿过,卡在舌头之间,蒋诀出了一头的汗,紧紧扶住眼前小鹌鹑的腰,恨不得把云筠掀过来狠狠打几下屁股……
但是,的确没多疼,还没有蒋诀翻墙后摔破手来的疼。
只是有点麻麻的,在他发呆之际,舌钉就已经安装好了。
他收回舌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口水浸到豁口还是会有点钻心的痛,比穿针那一瞬间疼得多,他一时说不了话,感觉嘴里含了个去不掉的杆子,舌头无法再蜷曲起来,他不适应,面无表情略带绝望地望着云筠。
云筠回他一个愉悦的笑容,擦掉他嘴角的唾沫,摸摸他的耳垂,说:“哥哥是勇敢小孩。”
“……”蒋诀无语地闭上眼,内心默念——不要和妹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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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钉的恢复期因人而异,有的人易发炎体质,足足一周才能正常吃饭,有的人,比如云筠,他只花了两天就能吃香喷喷的炸鸡了。
蒋诀花了三四天。
前三四天里,别人找他讲话,他只摆手,根本不想出声,一出声就是大舌头,呜呜噜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