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躲在nv子身后的g0ngnv散发着一gu绿茶清香的无辜样子,目瞪口呆,心里的委屈立马溢了出来,连忙解释道:“不是的,陛下,是她冒犯主子在先,我只是想调教调教她”
“我的g0ngnv还轮得到你来调教?宗贵君未免有些放肆了,她一个哑巴怎么冒犯你了?你要是心情不好,我可以考虑送你回家休息一个月。”
皇帝根本不想听他的解释,只觉得耳朵聒噪。
她早该知道的,宗家出来的就没几个良善之辈,宗逸之更是仗着家中权势有些无法无天了,还不知道他背地里怎么打骂nve待下人。
听到妻主要送他回家,宗逸之慌忙摇头,更是百口莫辩,有苦说不出,“不不,陛下,逸之知错了,逸之绝没有逾越的想法啊,我我只是一时心直口快,万万没有越过您的意思”
nv子颦眉蹙额,不耐烦道:“不要再说了,烦人的很。来人!把宗贵君请出去,禁足一月,罚抄男戒百遍。”
皇帝下了命令,很快就有侍卫将宗逸之带出书房。
虽然侍卫忌惮宗贵君的身份,并未对其动粗,只是礼貌地请他走出门,但即便如此,也让宗逸之万分丢脸,倍感羞辱。
皇帝并未搭理他,专心处理政事,不管对面男子的目光如何复杂绝望。
就在宗贵君转身之际,那个哑巴g0ngnv像是挑衅似的突然抬了头,露出一张雄雌莫辨的陌生面庞,还对宗逸之明媚地笑了笑。
男子瞪着陛下身后的g0ngnv,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y狠,面上尽是咬牙切齿。
这个贱人!
他一定要亲手撕了这个贱人的可恶嘴脸!
宗逸之:一次外向,换来终身的内向。/石化/
宗贵君被皇帝禁闭罚抄男戒的消息,很快如春日飞絮般散入后g0ng之中。
这还是除了宗太后和颜皇后日常处理后g0ng事务之外,第一例被皇帝亲自cha手的事,至于宗贵君是如何讨了陛下的嫌,犯了多大的错,无人得知。
只是有了宗贵君的教训在那儿,其他蠢蠢yu动的皇夫再也不敢贸然前去打搅皇帝了。
宗太后听说了这事儿,皱了皱眉,布满细纹的面庞上露出了担忧之se。
“熙儿这是怎么了?厌了皇后,又罚了逸之”年长男人闭目,拨了拨手里的佛珠,似乎是在压下心中的急躁。
g0ng殿房梁之下,贴身侍子端着新鲜糕点上来,放在两位主子之间。
房澜毫不客气地捻了一块放入嘴中,眼珠子转了转,透着几分兴味。
“太后何必困扰,陛下这么做总是有她的原因的。”他如是说道。
宗太后一双锐利的凤眼睁开,抿了抿唇,对皇帝的做法很是不满,“熙儿就算不喜他们,也该留些脸面,让朝廷知道了,影响也不好。”
倒不是仅仅因为自己侄子的原因,只是一下子冷落两位大族公子,无疑向朝廷透露了不利的信号。
冷落大族公子,就代表龙胎的生父只会在小门小户的低位皇夫里诞生,b如最近刚封的李良人,皇帝连宠两次,更是印证了这一说法。
房澜当然不会替皇夫们说话,他还忙着追小皇帝呢。
“陛下年纪小,又负担重,任x些又何妨。”男子嚼着口里的桂花糍粑,软糯香甜的口感似乎让他联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一副回味的姿态。
宗太后瞥了眼身旁这个说话直来直去的房澜,虽然想得肤浅,却也有几分质朴的道理,听了后心情也意外好上不少。
或许是他过于担忧了,熙儿一向稳重,他该多相信她才是。
——
夜深时分,裴元熙沐浴后,靠在床榻上,借着烛光,继续看着手里的民间杂记。
这还是在书房里偶然翻到的,她发现后便一直留在身边,以便打发闲暇时光。
上面还有笔墨字迹,不大像是启yan帝的字,或许是哪位裴家祖宗留下的玩意儿,不过这不重要,关键是,这部手札记录了许多她不曾知道的民间纪事。
颇为生动有趣。
满足了裴元熙无法出g0ng,却对外界充满的好奇心。
除了记录衣食住行,还有一些民间常常会举办的节日活动,以及百姓们打发日子的娱乐游戏。
nv子认真读着里面的内容,心情平和,嘴角微扬。
她注意到关于京城的一则民间活动。
【合欢节:京都农历五月初一至五月初五,年轻的nv子和未婚嫁的男子会jg心打扮,面具掩面,在潞河边匿名相聚,男子可对心仪的nv子,献上自己亲手做的花灯,交由nv子放入潞河中。盛大的河中花灯是京都不可错过的一大美景,听说花灯做得越jg美,越容易得到nv子的青睐哦。】
五月初一那不就是三天后吗?
裴元熙算了算,隔日正好是休沐日。
nv子心中微动,有了出g0ng的想法,她想去见一见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