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怕弄伤了我似的,看她帮我挠痒痒一般,让我哭笑不得,这样弄比不弄还难受,犹如火上浇油哇。我不由叫道:“舅妈,不行,我忍不住了!”说着,把她推到锅台前,伸手解开她的腰带,这种事我已经驾轻就熟,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她在轻轻的挣扎,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我褪了下来,她轻叫一声:“啊,不要!”
我已经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上,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大pi股。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只能扶着锅台,支撑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般的jb,在她pi股上刺了刺,找到位置,轻轻插入了那微微湿润的小泬里“哦——-”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她的小泬有越来越紧的趋势,且颜色渐渐变得红润,好像越来越年轻一般,对这种变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我的功劳?虽然我练有密宗内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说李玉芝就没有这种变化,我的结论就是归于她的心情变得年轻,再加上我的内功,才使她的身体变得更青春。至于到底什么原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处就是了。我的jb如同一个木楔子,缓缓钉入她的紧密的小泬,我能感觉出本来紧合的肉被我顶开,紧紧贴在我的jb上,加大我前进的阻力,从jb上传来阵阵蚀骨的柔软,可惜舅妈的小泬太浅,我的jb只到了一半多点儿,就已经到头了,我意犹未尽,用力顶了一下,舅妈闷哼一声,转身轻声道:“轻点儿,已经到底了!”我笑笑,舅妈的小泬里的水还太少,刚能让我插入,俯下身,把身体贴到舅妈的背上,jb不动,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没有脱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点冷,二是万一思雅过来,方便穿衣服。舅妈的大奶子柔软温润,不冷不热,奶头已经高高耸起,我轻轻夹了夹两个小奶头,换来舅妈从嗓子里两声嗯嗯,手渐渐加力,揉搓着她两个大奶子,柔软得像没有筋的面团,你可以恣意的玩弄,无论什么形状,都任你摆弄。舅妈的身体微微扭动,小泬里的水渐渐多了起来,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她舒服的闭上眼,轻轻的哼哼,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动情之音带有一股让我沸腾的诱惑。我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美丽极了,心中柔情沸动,在她耳边轻轻说:“舅妈,我爱死你了!”她睁开眼,眼里贮着一泓清泉,让我沉迷,她轻声道:“小舒,我也是!”说完,忙闭上了眼,脸颊一抹红晕陡然出现,在她白洁的脸上,显得艳丽非常,我兴奋的不可抑制,下身狠狠的一顶“啊——”舅妈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叫完后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还在屋里。我运功听了听,没有动静,呵呵轻笑道:“放心,她没听到!”舅妈嗔道:“你这个坏蛋,也不分个地方,快点吧,别让思雅撞到!”我轻笑一声:“遵命!”jb开始抽cha起来。小泬里的水让我顺畅的进出,唧唧的声音渐渐大起来,舅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压抑着,从喉咙里发出浓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时的尖叫更令人兴奋,我发起狂来,不时刺穿她的小泬,进入子営,她喘息着道:“小舒,我的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了啊不行了不行了——-,来了——-啊——-”说着,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pi股紧缩,大腿绷直,奶子前挺,发不出声音,静止几秒,身子才软了下来,上身仆倒在了锅台上。我感觉小泬里一紧一松,然后喷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jb头上,让我打了个机灵,可惜只差一点儿就出来了。欲出没出,那股恼火快让我发狂了,我把jb拿出来,啵的一声,像将酒瓶里的塞子拔出来时的声音,可见她的小泬多紧。我将舅妈扶起,让她坐到烧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没了骨头,好容易才把她扶直,将jb伸到仍带红晕的脸前,急声道:“舅妈,快快,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帮我吸出来吧!”舅妈的眼睛像上了一层光,亮晶晶的,她睁大了眼,道:“小舒,不行,太脏了!”我急得什么似的,哀求道:“快快,舅妈,我求你了!”舅妈见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勉强道:“好吧,可是我从没有这么做过,到底怎么做呀?”“就用嘴吸,用舌头舔,别让牙齿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点儿吧?”我急声道。还好舅妈的悟性很高,生涩的把我的jb吞入嘴里,用力吸,用小舌头使劲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轻声赞道:“还是舅妈好,哦,就这样,好舒服!”舅妈一边用嘴用力吸,一边抬眼看着我,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媚诱人。我感觉这样不过瘾,忙又把她扶起来,按在锅台上,狠狠的干了起来。舅妈又泄了两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欲罢不能,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懆她,直到自己泄了出来。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没有了,感觉一切焦燥都随之排出体外,又恢复了清明。看看已经趴在锅台上的舅妈,半球形的pi股仍是雪白丰满,她的pi股其实并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细,就显得pi股极大,那半球形的优美的pi股,总是让我心动,虽然已经泄出来了,仍是升起一股欲火,但知道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忍一忍。用围裙把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擦了擦,她的有些红肿的小泬仍在不停的流着我的白白的液体,她已经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