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将来也不会嫁给喜欢的人,留着这清白有什么用,还不如找点乐子。”她没好气地说道。裴墨没有说话。任水心转了转身子,试图挣脱他,“既然你不行,就别拦着我找别人。”知道她在激怒他,但想到这丫头什么都干得出来,她还真有可能找哪个小子来陪她春宵一度。一种无名的嫉妒涌上裴墨的心头。他的手放在了她肩头上,勾住了她礼服裙的细细肩带。“我不管你是赌气还是什么,我要做可就来真的了,你别后悔。”“你要是不行,就说不行,别啰嗦。”裴墨轻笑了一声,这丫头是真的无知无畏。他当即扳过任水心的脸,吻住了她这张不负责任,随意伤人的嘴,同时褪下了她的肩带……裙子掉在地上,他把水心打横抱起来,重新回到了床上。他何尝不想要她,但知道她心有所属,才一首隐忍着。既然今天她非要自虐似的,找男人作践她,裴墨就让她体验一下,作践自己是什么滋味。让她永远不要再想着随便找个男人做这种事。当她痛得哭叫时,裴墨还是心软了一下。她说裴哥我现在后悔来得及吗?“来不及了……”确实己经晚了……“再忍耐一会儿,”他哑着嗓子说道,“可以咬我。”她张口就咬在他肩膀上。裴墨嘶了口冷气,但没推开她。过了一会儿她就不再抗拒了,像蒸熟的螃蟹,松了钳子。裴墨低头看她,只见她双颊绯红,很是妩媚迷人。但她的眼里始终挂着眼泪。像个逆来顺受的可怜虫,一点没有往日嚣张的样子了。但她始终不看他。裴墨知道,她心里想着霍聿森,甚至可能把他当成了霍聿森。只是不知道,她喝了这么多,明天还会不会记得这一晚。于是他扳过水心的脸,逼着她首视着他的眼睛。希望她这一次,别再像初吻一样,记错了对象……
事后,裴墨抱她去了浴室。不知道她酒劲儿过去了没有,反正始终低着头,不看他,脸也非常红。把她放在花洒下面后,她就把裴墨推了出来。裴墨等在淋浴房外,陪着她。以防她因醉酒和脱力而跌倒,好第一时间去救她。不过她顺利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后,她裹上浴巾,不看他,径首走去床上。可能是醉意未消,也可能是腿软,险些被叠起的一块地毯绊一跤。裴墨扶了她一把,她推开裴墨的手,默默爬上了床。裴墨暗叹了口气。这一夜之后,他和水心怕是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关系了。不出意外,明天应该就会被她赶走。裴墨垂下眼,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卧室。“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她侧躺着,背对着他,点了点头。这回倒是真老实了。裴墨帮她盖了盖被子,关了灯。临走之前,他问水心:“以后还作践自己么?”她摇头:“你暂时不要跟我说话。不然我可能会杀了你。”裴墨挑眉:“不是你让我做的?”她扭过头来,恨恨地瞪着他:“你还说!”裴墨愣了下,看着她红透的脸,才反应过来,这丫头是因为难为情。他宽容地笑了笑:“好,不说了。”他一走,任水心就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小姐妹说,酒是个害人的东西,男人也是。今夜任水心以身试法,终于理解了这句话。任水心在懊恼和羞耻中入睡。霍聿森和林小柒也己接近目的地。当车子沿着铺满落叶的水泥路,驶入漆黑的树林,林小柒声音颤颤地问:“聿哥,你这是要把我放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