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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骏刚开始仍不愿接受男人们的服务,到后来喜欢得连声大叫,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却不知他这副做法,在他自己看来是严父管教走错道的儿子,于服侍他和周嘉骏多年来的管家、及众下属们看来,可谓是走火入魔的前兆,无人敢劝。
眼见周嘉骏情况愈下,连下手的男人们亦心有不忍,毕竟仅仅拳头轻碰到小腹,周嘉骏都发抖得厉害,若是掌心深按下去腹部,周少爷连多受一下都无法,直接弓起身躯惨叫地呕吐射精。
可怜得让男人们不忍,他们作为家仆下属,毕竟看着周嘉骏长大,实话实说没有人心里好受得起来,却都畏惧旁观过程的老爷周国栋——中年男人秀逸斯文的面容让人猜不透,他时不时从家里过来酒店房间休息,困倦地说见不到儿子无法睡得安心。
可是周嘉骏激烈的惨叫求饶声连下人们听着都发憷,为什么周国栋能听着安然入眠?众人面面向觎,头低得更低,没有胆量想老爷是否有何精神病症。
周嘉骏已经是被男人的拳头调教得熟透了的模样,再持续关在房间里殴打腹部,以后很可能无法正常生活。
“爹地我想回家我会生性,是我犯错。爹地让我回家嘛,我好想家。”
周嘉骏暗自作呕,他装得可怜又内心纠结讨饶,拧眉觉得自己这副样子被那些男人们见到非常丢脸,想戳瞎他们的眼睛。
周国栋似乎被说动,犹豫地问:“你知道什么错?”
“让我回家吧,爹地,我真的知道错!我以后不乱搞了,说到做到。”英伟帅气的高大少年举起三指,做发誓状。
“呵呵呵”周国栋唇红齿白的长相笑起来时,十分和蔼,秀气的俊美中年模样。
周嘉骏衣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腿脚俱是发紫的淤痕,被男人的拳头责打腹部时他仍会挣扎,男人们不得不照他爹地的要求把他的腿脚掐得没有力气踢踹。
“啊爹地,我我腿痛”
此刻,求饶认错的周嘉骏让所有人提心吊胆,只见周国栋单手拎起和自己平高的周嘉骏,让壮实英气的儿子踉跄数步,追着他文雅的爹地走。
“不要这么娇气,走吧,废物。”周国栋掉头松掉少年的衣领,好笑他连爬带扶地要追过来,生怕晚数秒赶不及上车回家,逃难似的。
久违看见日光,周嘉骏挺拔健壮的身躯晕眩地要倒,被周国栋握住臂膀,索性三两下扛在肩膀要将儿子带走,少年的腹部半折挂在中年男人宽阔肩头。
“呃嗯啊哈啊爹地”周嘉骏脸颊潮红,拧眉咬牙地憋忍回呻吟:“不要我不要他们看”
腹部被坚实的父亲肩膀顶着,全身重量都挤压在那部分,错乱的疼痛快感仿佛蚁般湿痒地在脑袋里搅乱神经。
周嘉骏疼得嘴唇发抖,他也无法挣扎,越挣扎淤红发紫的、被凌虐大半月的腹部就窜上麻木的酸痛,让他嘴角唾液忍不住的淌,性器逐渐地发硬,顶端还微微渗水。
秀逸的中年男人察觉到儿子的异样,周国栋微笑着反问道:“不要看什么?你不要像女孩家似的,你都快长得比你爹地要高呀我不吃这套。”
“爹地”周嘉骏有气无力地求道,手脚发软,他的小腹抵在周国栋肩膀,被走路时的摩擦和下坠的重心折磨得眼白充血。
周国栋走下阶梯时连带着他的小腹被颠簸的肩膀撞击,剧烈的快意和深入骨髓的疼痛袭击脑弦。
少年顿时眼前发白、如遭雷击,他衣裤里的性器湿得吐出些许精白,喉咙呜咽地发出细弱呻吟。
“呜嗯咕呃嗬嗯啊啊唔嗯唔”周嘉骏拼命捂住嘴巴,阻止高潮登顶的呻吟吐出喉咙。
“好吧,嘉骏。你们看够了吗?转过身去。年轻人好面子,我这老头子只好顾着点啦。”周国栋摇头叹气地说道,嗓音沧桑而温柔。
周嘉骏回家后消停数日,没碰过男孩的欲望再次反复作祟。
他将本来答应周国栋修身养性、找女孩家约会看电影的承诺抛诸脑后。
少年掐住保镖的把柄威胁,抓紧机会在周国栋没空回家的那星期,和各种漂亮的男孩到酒店渡过。
只是熟悉他身体的男孩们疑惑地想,怎么周少多出怪癖,要他们踩他的腹肌呢?
不过越踩得重,周嘉骏抽插他们的速度越快,猛得男孩爱死他的公狗腰,亲他胸膛前梨花般的黑青胎记。
周嘉骏畅快地扬起笑容,终于排解压抑许久的欲望,他爽到不停喘息闷哼。
这日身体检查,让周嘉骏厌恶的医生拍拍他矫健结实的腰,示意张开腿躺好,过程声调冷漠又公式化,惹得少年发脾气甩翻他的医疗用具。
“你要是再搞我看看,我让你滚去农场!”周嘉骏先是凶恶地说,继续扯起嘴角嘲讽道:“你整个人都像是变态,玩我肚子很好玩吗?说啊,为什么揍我!”
“周少,请你躺下来。”男人戴起医用手套,他平静讲:“如果被老爷听到你这话,很多人又要受牵连陪你在酒店虚度光阴。”
“你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