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主动的审神者。
御手杵不是聪明人,甚至在他半推半就默许了审神者强迫他的行为后也不太像个老实人,但这又如何呢,总归他已经尝到甜头了。
聪明如审神者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在多次失败后,她干脆就着水流的润滑将两根手指送入了穴中。
小穴还记着上午被侵犯时的快感,下意识绞紧了入侵物,又在审神者刻意的放松下转变为温和的附着。
审神者小心翼翼的撑开穴口,温热的水流顺着缝隙涌入小穴,翻涌的水柱流淌过敏感的穴壁,这种又涨又痒却无处使劲的感觉几乎要把审神者逼疯。
草草扩张了几下过后,审神者再次握住那根粗壮的凶器试探性往里送了送,即使没有完全做好准备,但是借着水流,她还是成功吃进去了一个头部。
“呼——你怎么这么大,就不能小一点吗?”
审神者带着喘息的抱怨声在御手杵耳边响起,上扬的尾音像把小勾子一样勾的御手杵热血沸腾,不用审神者再多说什么,手里那根肉棒又涨大了一圈,让本就吞吃艰难的小穴更是雪上加霜。
“主君,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毕竟体型摆在这里。”
御手杵一脸无辜,心里想的却是这种地方肯定得越大越好,要不然可是要被其他刀剑男士笑话的。
但是审神者不管这些,她斜睨一眼御手杵,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不用听御手杵也明白,审神者肯定是在骂他,而且多半不是什么好话。
“主君,你也得讲点道理嘛……”
“闭嘴!现在是强奸!”
话还没说完,审神者就打断了御手杵的发言,她咬重字音强调着御手杵现在的处境,惩罚性的又在御手杵脖颈上留下一个咬痕。
“强迫人就应该有强迫人的亚子。”
审神者自顾自嘀咕了一句,果断伸手将御手杵摁在自己怀里,语带威胁着说道:“现在,取悦我,要不然我就把你先奸再奸,一奸到底。”
少女柔嫩的乳房就贴在御手杵脸旁,比水温稍低的体温带来一丝凉意,软滑的肌肤像棉花糖轻盈,御手杵情不自禁伸出舌头舔了舔。
舌头粗糙的表面轻轻扫过最敏感的部位,濡湿的粘腻感让审神者不自觉就回忆起了被先前几位刀剑男士压着狠肏的画面,脚下一软就瘫坐了下去。
原本还有一大半在外面的性器也在审神者这次失误中狠狠顶入湿润的小穴,先前扩张时吞入的水流还没来得及撤出,就又被蛮横闯入的性器顶了回去。
水流推挤着流入小穴的最深处,细小又无力阻拦的水流滑过内壁时激起一阵酥麻,后面还有粗壮的性器在一寸寸嵌入,这种奇怪的感觉还真是让审神者破了大防。
“唔、好涨、好奇怪、不行了,不可以再进去了……”
审神者忍不住攀着御手杵的肩膀哭喊着,先前的雄心壮志在此时彻底消磨殆尽,她现在只想跑,顺便给之前那个想出来强暴计划的大聪明一棒槌,她一个女性,强暴刀剑男士,还是在他们都喜欢自己的前提下,这方案想出来到底是在折磨谁啊!
能想出来先下手为强的自己也确实是个大聪明,先不先下手有什么区别吗?没有,反正都是被肏,总不能因为她主动就可以提前结束吧?
等等,或许,可能,应该,大概,真的可以早点结束?
以往都是刀剑男士占据主导位,所以就算审神者不愿意继续也没什么用,饿狼怎么会愿意放下已经到嘴的肉呢,当然,审神者不愿意承认这也是因为她拒绝的不够坚定。
眼下御手杵被绑着,主动权是掌握在她手里的,那继不继续不就是她一句话的事情吗?
审神者承认,她退缩了。
趴在御手杵结实的胸膛上缓解了一下这直冲上脑的快感后,审神者强撑着有些打颤的腿想要从御手杵身上离开,体内的性器缓缓脱出,勃起的青筋刮蹭过高热的内壁,已经被捂得温热的水流也趁机悄悄溢出,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想到只要忍过这一阵就可以解脱了,审神者咬住下唇强忍着呻吟想要一鼓作气直接站起来,原本已经拔出近半的性器却就这这个姿势又撞了进来。
“唔!御手杵!”
审神者的惊呼被御手杵堵在口中,平日里开朗热忱的老实刃在此刻终于展露出了作为刀剑的锋芒。
“主君还真是敏感,也真是狠心,说想做的是你,说不想做的也是你,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可能停下来嘛。”
在审神者惊愕的目光里,御手杵轻松崩断了束缚着双手的毛巾,大手揽住纤细的腰肢朝着自己性器按下,精壮的身体如同正在捕猎的猛兽一般,每块肌肉都紧绷着向审神者展示着它的健美。
大脑尖叫着想要逃离,身体却食髓知味的紧缠着御手杵不放,审神者只觉得自己像被割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沉溺在这情欲的漩涡中,另一个则是恐惧着想要逃离。
她已经无法抽身了。
不止是这次,早在更早之前,在被神隐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