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便是在梦中也不敢肖想。纤纤玉手轻解罗裳,美人眼角泛红,腮边有余泪,再看着窗外天光破晓之际,点点晨辉透过窗户纸照射进来,屋外积雪皑皑,却不如眼下这一抹肌肤嫩白。元子朝素来话不多,既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也不能逼得太急,他顺势握住了陆云昔的手,柔声说了句:“我来。”陆云昔不知他要做什么,然而只瞧着今日里的他比昨夜更是温柔,只见元子朝二话不说,撩开被子,竟是整个人钻了进去。“啊——不要!”他的唇舌火热,正在她身下轻轻逗着,舌尖挤入那一道缝隙来回地舔,还未来得及剃须,短短的新生胡茬在那柔嫩之处摩擦,又痒又痛。陆云昔倒抽一口气,抓紧了身下床单,赤着脚踩在他的肩头,阵阵热气呼在身下的穴肉上,无端又引出许多黏腻的水来。那舌头到处乱钻,像是一条灵巧的蛇,舌苔剐蹭过鲜嫩的媚肉,肥美可口,又来回拨弄,好似琵琶乱弹,没一会儿,就将那肉穴搅弄得湿漉漉一片。他含着两片软肉,放在口中细细品尝,舌尖一点点往里探,待到舌根都磨进去之后,竟叫他寻着了昨晚cao到的那粒小豆子。那豆子像是碰不得似的,只稍稍一碰,身下的人就抖得厉害。元子朝从被子里钻出来,双手撑着压在陆云昔上方,见她脸色红润,含苞待放的娇羞模样,忽然露出一个笑来,他下巴上晶亮一片,还挂着粘稠的水滴,朝着她一笑,竟扫空冬日寒霜,暖意直达心间。陆云昔被他这一笑愣住了,好像眼前不是年少有为的新帝,而是邻家自小相熟的大哥。十年前见到的那张脸,从未有过任何表情,想当年赵玉儿垂涎他美貌高价买下留在府中,由此看来也不无道理。“哈——”
被子翻动了一下,身下忽然一紧,将她所有的遐思打断,陆云昔大口哈着气,原本只是舔弄着,忽然变为激烈地吸吮,嘬出的声音响亮又y靡,在这白日里无所遁形,声声都叫人脸红不止。元子朝喉结滚动,被中异常闷热,他未着寸缕却满头大汗,低头又含住了她两瓣软肉,这一回比刚刚探进时温度更高些,水流得也更多些。他更加用力地啃咬着,舔得那穴肉饱满肿胀,因为巨大的刺激内壁不断收缩着,反倒将肉缝藏匿得更深,元子朝见时候差不多了,伸手从xiao穴中抠出了不少水涂在自己手心,抹在已经肿胀发硬的rou棒上套弄了几下。得了润滑之后,他支起了身子,挺身缓缓地插了进去。这一回前夕做得充足,穴内已是汁水充沛,饱满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元子朝从被子中探出了头,整个人趴着压在她身上来回抽cha。床上的事,他不喜欢很多花样,这样直来直去地掠夺索取,更加能带给他快感。然而这样的长驱直入,却让陆云昔心慌了起来,她此刻手足无措,四肢都不知道怎样摆放才合适,这样的姿势被他cao弄着,像一块被扔在砧板上的肉。“这样cao你爽不爽?”元子朝喘着气,却还是轻言细语地问着,话虽粗糙,语调却柔和,他的手掌温柔地抚摸过她的发际,颇为宠溺。然而又加了一句:“今天,我只想听真话。”陆云昔的身子摇晃着,看着他的眼睛,就像是被迷惑了心神一般,本想说个谎话敷衍了他,却被元子朝眼底的认真所触动。眼泪渐渐蓄起,她吸了吸鼻子:“我很难受,难受的要死一样。”酣畅淋漓却又矛盾,明明身体享受着他带来的一切愉悦之感,但心里只觉得羞耻与愧疚,她抗拒着元子朝留给她的噩梦,憎恨着他的囚禁,这样错综复杂的情绪将她的身体与灵魂分离,这种感觉,就是让人难受。难受的想要死掉一样。元子朝抽身出来,又摸了摸她的脸颊:“好了,起来吧,总闷在关雎宫里也不好,今日我还要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