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非议,这才忌讳。陆云昔冷着脸甩开他的手:“陆伯楷如何就不清白了?”“那日我召见你父亲,询问你的下落,他跟我说你已经死了——”元子朝叹了声,“我想让他告老回家,颐养天年,谁料他说,纲常伦理不可乱,他心中只认赵姓皇帝,最后就……”“就撞柱而亡了,是吗?”陆云昔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元子朝点点头。陆云昔心中不屑,这狗皇帝作戏本事一流,就算父亲不是给他逼死的,也和他脱不了干系,她岂会因为他三言两语,就信了?然而这戏还得做下去,他既然要演,那她就陪着他演。陆云昔眼中含泪:“竟是这样,我还当是你逼死了他,毕竟你说,伤过我的人你一个也不会放过。”“他是你的父亲,怎可与那些人相提并论!”不过想到了赵靖安跑了这件事,元子朝的眉头紧紧锁着,“还好赵玉儿没跑得掉,我也想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哦,是吗?”听问赵玉儿还在,这是意外的惊喜,若自己的计划中再加上这一环,想必就更为完美,陆云昔咬着牙:“我这一生,若非赵氏兄妹,断不会是此等结局。”元子朝抬着她的下巴,吻了吻她侧脸:“你这一生还长,怎么就到了结局?你的结局,就是和我一起,活着睡在一起,死了葬在一起,再不分离。”陆云昔错愕了一瞬,险些信了他眼中的深情,她偏开了目光:“谁要跟你睡。”“是我,是我要跟你睡。”元子朝没想到今日能与她聊上这么久,心都软了化开,说话也顺着心意乱来,压着嗓子在她耳边吐气:“不仅想睡,也想cao,云昔,快十天了,可以吗?”他原本不热衷于情爱一事,十年内自我抚慰的次数也不算频繁,只是偶尔想起她时难以自禁罢了,而与她做了这几回,竟越发食髓知味,离不开了似的。只可惜,二人心意并不相通。果然,如今做了个人,奸y掳掠无所不来了!陆云昔心中越发瞧不起他,然而嘴上却更是温柔:“那你轻一些。”她一无所有,也就这具身体还能当作诱饵,陆云昔在心中告诫自己,忍一时,总好过在这深宫被他困囚一生。喜悦从天而降,元子朝未敢想过,能得她首肯的一天,随即将她打横一抱,笑得格外畅快。“今晚我要cao你三回,射得你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