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戚玉台仗势欺人,自然不平相助。”
“先前嫌隙,既解开误会,早已不作数。”
“同僚送药,也很寻常。”
裴云暎眉眼一动:“君子?”
他深深看一眼陆曈,语气微凉:“你倒是对他评价很高。”
陆曈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讽刺是何意。
“就算他是君子。”裴云暎倒没在这个话头上纠缠,转而说起别的,“不过你刚才说,五六日后就回医官院,不用再多休息几日?”
他提醒:“戚家现在自顾不暇,不会注意到你。等再过些时日……”
“我要回医官院。”陆曈打断他的话。
裴云暎一顿。
“在裴大人眼中,难道我是这样一个坐以待毙之人?”
她神色平淡,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眸在灯火下漆黑深沉,若深泉潭水,隐隐有暗流涌动。
“戚玉台放恶犬咬我,要么就把我咬死,要么,他就自己去死。”
裴云暎定定看着她:“你做了什么?”
陆曈垂眸。
“做我该做之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