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尖嘴猴这么说,男人也不再说话了。
车内空间小,本来只能坐五个人的小车挤了七个人,其中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被挤到了门口,似乎坐的很不舒服,缓缓地抬起脚换了个姿势。
鞋底,一个红点在地面一闪而过
——
‘老子就是干开锁发家的,你他妈懂什么——’
谢余按了一下屏幕,把手机关了,嘈杂的声音被定格在最后一秒,他把u盘拿出来放在手里,指尖摩挲了一下。
图书馆有公用电脑,谢余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来,把u盘插进去打开,弹出的文件夹里只有一个能打开,剩下的都是加密文件。
这些是一个未知ip的人给他发的,应该开了国际漫游,谢余追踪不到源头。
为首的文件夹里装着一些李风公司,包括他自己的一些犯罪的证据,还是算轻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当做没做过,剩下几个里面的内容估计够他喝一壶,但以谢余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破译密码,只能把东西收起来慢慢研究。
收集这些东西的人不难猜出是耿明,但是把这个东西发个他的人
谢余心底浮现了一个名字
——姚云。
说好回家的时候要给乔乔带东西的,谢余绕了几圈去了一家老酥饼店子买了一盒饼,这是乔乔最爱吃的,以前上学时她怕迟到总是没排队,放学人家又卖完了,谢余记得她好像有一段时间没吃了。
这次正好赶上最后一盒,谢余买了,又去菜市场买了些菜。
太阳正晒着,已经是下午了,这个点乔乔应该吃过了饭正在睡觉,谢余开门时放轻了声音,把菜放到冰箱里,又脱了外套,在她身侧躺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想着事情,他感到格外疲惫,仿佛早上存储的倦意全部都在此刻散开,谢余眼皮越来越重,闭上眼沉沉睡去。
——
有一股香味,淡淡的,黏在谢余身上挥之不去。
他睁开眼,发现窗外已经黑了,树影摇晃,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不多时,雨由小转大,变成了倾盆暴雨,电闪雷鸣,风吹动树枝,在窗户上拼命敲打,跟厉鬼索命一样。
谢余动了动,转头发现乔乔不见了。
“乔乔?”
“乔乔!”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湿热闷人,连带着他也的脑子也有些不清醒,头很疼,不知道是不是着凉发烧了。
但是他现在没时间管这些,因为乔乔不见了。
他在每个房间找了个遍,没找到人,跌跌撞撞地打开卧室门,发现乔乔正躺在床上。
听到开门声,乔乔看过去,她眼底带着湿意,哭着叫他哥哥。
谢余嗓子干的厉害,看到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沉乔乔,心中像早已知道了什么一般,血液有些沸腾。
乔乔抽噎了几声,哀求他:“别这么对我,哥哥,求你!”
雨下的更大了,绵绵不绝,窗户上覆了一层雾气,让人看不清里面与外面,像一道天然的保护屏障,把他们与外界隔绝。
没人知道这里有人,没人知道这里有一对背德的兄妹。
这份认知让谢余兴奋,他指尖滚烫,不顾乔乔的哀求,颤抖地去揭开被子,像曾经无数次揭开乔乔送她的礼物一样,只不过这次的礼物变成了沉乔乔而已。
乔乔像只幼猫一样蜷缩起来,想把自己藏进被子里,她清亮的眼睛里满是悲伤,泪水打湿了睫毛,不断地在摇头求他,希望能让他意识到她是他的妹妹。
谢余想拉住她的手,却发现她两只手好像被反剪到了身后,完全反抗不了他。
真好。
这个想法一出来,谢余就觉得自己疯了,但愧疚感没有他想象中的强烈,他只想遵循本能地去侵犯她,看着她在身下颤抖无助,只能够依赖他、只能哀求他的样子。
乔乔的被子是她自己挑的粉红色,很宽很大,但此刻也遮不住她的颤抖着的身躯,裸露出的皮肤变成的樱花般的粉色,胸脯剧烈起伏着,上半身微微挺起,像是求着谢余来咬她一样。
“乔乔。”谢余干涩地叫了一声,俯下身,从脖颈一直往下舔,随后用牙齿咬住了粉嫩的乳尖。
“呜~啊!”
乔乔泪汪汪的,伸出腿想踢他,被谢余压住,她止不住地掉眼泪,哭着说:“别~求你了哥哥,求你!”
谢余听不进去,他眼白处全是蔓延出来的红血丝,连带着眼尾都红的可怕。
不像是忍的,倒像是失了智。
他用舌尖去舔那颗还未成熟的果实,晶亮的津液覆在雪乳上,吮吸轻咬。
另一边的雪兔子在他手上被玩弄成各种模样,白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长期的劳作让谢余的手上磨了一层厚茧,他食指绕着小小的乳晕画圈,趁乔乔放松了警惕时,捏着乳尖狠狠地按下去,换来乔乔一声似快感似痛苦的低吟。
乔乔仰头喘着气:“哥哥,别求你求你了。”
“哥哥”
这个词在谢余嘴里转了一圈,他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