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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诚从聂桓那知道迟樱差点被强暴之后只是拍了拍儿子肩膀,彼此深沉的眼神里蕴着灵犀。穿着西装或制服的人们的脚印来回地碾过他们家的羊毛地毯,半个月后家中恢复了宁静。
这件事激起的唯一的水花就是未来携手群众着力加强治安的官文占了各媒体的版面。
民众一向惩恶扬善,嫉恶如仇,唾沫星子恨不能直呛死那些作恶多端的畜生。
刚出事的那天晚上,当时已经很晚了,不如说接近天亮他们才回到家。聂桓在浴室里给她洗了澡,换好睡衣和卫生巾,把她放在床上温柔地抱着,哄着。
他说他错了。
你有什么错?她问,其实被拽走时故意不呼救也不挣扎的是她。
他悲哀的声音有些轻颤,是我没有看好你,让你受惊吓了,我真的该死。
但你还是保护了我,她安慰着,又捉弄着,说,一个曾经的强奸犯出于嫉妒保护她免于遭受另一个强奸犯的暴行。
他无言以对,在阴沟里踢着自己的心。
她追问,你们本质有无差异?
我爱你。
聂桓未予以明确肯否,只是不断强调,而后他吻她。
他茫然地望着她可爱的脸庞,低喃,到底把你放哪里才安全?
迟樱指着他的胃,说这里最安全。
她听他叹息一声,然后她在他怀里安心地睡去。
他会永远保护她的,她也可以,只是她有时候想,有时候不想。
父母想让他们转换心情。于是安排妥当后,两个人与团聚不足两旬的父母分别,被一群高薪聘请的心理辅导、保镖之类的人员护航,私人飞机翻过好几个时区最终在度假区豪宅的停机坪落地。
迟樱因为倒时差不大高兴,白天经常窝被子里好几个小时起不来,晚上又睡不着,搞得她整天蔫蔫的。
即使聂桓更加悉心地照料她,她一连几天还是处于低迷的情绪里,甚至很少理他,经常话都不接了,不是发呆就是打盹。
第四天的夜里,他压着她凶狠地索取,以驱散自己被冷遇的怨气。
“不高兴也不能冷暴力我。”他猛烈抽插着,结合处液体肆意地涌出。
迟樱攀着他的宽肩低声地哼吟,吐息愈发粘稠,亲亲他的鬓角哄道:“轻点……”
而他受了好处,却加力一挺直破深关,在包裹与推拒间任由欲望操持,蹂躏着一团柔软。
身下,女孩眼尾挂了泪珠,痛又麻地低呼几声,调子软得出水,更是迎火递薪。她不禁搡他:“疼。”
“以后还会不理我吗?”
聂桓到底先是缓了动作,拿开她脸上一缕汗水打湿的发,如细柳烟波,衬得这脸格外诱人,忍不住施唇落吻。
他真是小气,她不过就是散步那一会不跟他说话而已。
她一想,凭什么让他,于是双手放下,带着喘息说:“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你愿意弄就弄,我疼死算了。”她好似打了草的蛇报复的吐出一口毒液中了他脸。
聂桓笑笑,绵绵的眼里锁住她,话里双关:“你真是把我吃得死死的。”
于是他放慢节奏,仔细爱抚她的身体。她渐渐感觉酥麻,眼里漾然,抱住他脖子商量:“让我在上面。”
这可不多得,他心里悸动,乖乖地和她交换了上下,迟樱的温暖主动含纳了他,可惜只有小半在里面,她又慢慢地磨着,聂桓不禁咬自己的手背来克制自己的欲火。
何等折磨与煎熬。
但他就像犯了贱,难受又欢喜。
她看在眼里,状似怜惜地俯身吻他,用舌头填他的口,腰部下沉尽力将他粗长的炙热尽根包吮。
本来她体力远不及他,胸口急促起伏着,还是加快速度来更好地满足自己和下面的他。
他马上被哄得神魂颠倒,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幸福与快感中。而此时他脑海里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们在感情里的身份边界一直是有些模糊不清的,很难说到底是谁在掌控,谁真正占了主导。
聂桓潜意识里不断地争取使自己位居强位,这样他能保证她不敢离开他。
而比起他的争强好胜,她则是和光同尘,然而只要她想,总能以一句话一个眼神让他心甘情愿地屈从。
有个埋藏深处的声音提醒聂桓,千万不要过于耽溺其中,这样的情况很危险,她会借此摆脱他的。
有天她可能会说,聂桓,现在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而他还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指令,边吐舌头哈气边摇尾巴地去执行,殊不知自己已经被抛弃了。
她好坏。
坏女人。
她以前何尝没有丢下过他?还是天人两隔的最惨境遇。
他眼眶有点发红,粗暴地又把她按在床上使她呈跪趴的姿势,握牢她的胳膊后入插进去猛干起来,无助地发泄着狂躁和不安。
“不许不要我,迟樱,不许丢下我。”
她快被撞散架了,紧紧揪住床单,皱眉不解他骤起的风暴,话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