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聂桓眼下在被身体里的燥热和欲望凌迟,但他就坐在床上安静而耐心地等着她,期待被她用力地凝视。
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有自信,毕竟已经用这个方法钓到她好几次了。
当几秒后他被女孩扑倒,他不禁得意地笑起来,看她坐在他身上有些手忙脚乱地把裙子提到头顶想脱掉,结果忘记领口扣子没解开,脱得很费力,一使劲她身子便不稳向前倒,聂桓伸手还是晚了一步,她脑袋磕在了床头,咚的一声。
就这样她裙子还是没脱掉,还堆在脖子和脑袋那,然而迟樱已经放弃动作呆在原地。
聂桓立马坐起身把她搂到怀里,把她那一团乱糟糟的裙子先放下来,露出她的那张小脸,漂亮的一对眸子里此时更是水汪汪的,眼泪悬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从她的嘴巴的弧度看得出来她有点不高兴。
聂桓给她揉了揉脑袋,还好,没有起包,磕得很轻,他的眉心才舒缓下来。
随后脑海里又回忆刚才她那一幕,真是可爱的要命。他不断告诉自己,不能笑。于是他忍着,但一想开口安慰她就乐了出来。
迟樱抬眸看他,那颗好大的泪珠便滑落,在白皙面颊上拖出一条清澈的细流,黛色的眉毫无起落,唇瓣也不见了任何弧度。
他尽收眼底,笑容凝固。
她哭得这么美,他想,他已经亢奋、激越、更加狂热。
她发丝犹弯弯曲曲贴在额角、脸侧。他吻干她的泪,轻柔地理了理她的头发。
这次他好好帮她脱下裙子和其他衣物,和她肌肤相贴抱了一会,“还疼不疼?”
迟樱随心所欲地摸着他腹肌,“不疼了。”
“你躺下来,我们继续,好不好?”他在她耳畔低声细语征求意见,支起的下面则侵略意味满满地抵在她大腿间。
她有意撕开他这温和面孔,看着他眼睛问他:“这半个多月你想要的时候怎么办?”
“哦,对了,国外是不是很多供你解决需求的方法?毕竟那里很开放。”
她懂得恶意揣测最容易摧毁一个人的防线,她也毫不留情地用在他身上。
他此刻被施了魔法一样变成一个饥不择食、管不住下半身的牲畜,此刻还恬不知耻地企图用下体玷污她。
聂桓将这份恶毒全盘照收,以致心脏颤痛,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吐出,弯唇一笑:“我永远,永远,只要你。”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解决的吗,其实很简单,就像前几年一样,我在你睡觉的时候看着你的脸自慰,这段时间就用照片。”
“我走的时候带了你的一条内裤,我就射在它上面,想象它又被你穿上。”
他越说越兴奋,戴好套分开她的双腿挺身直接顶了进去,逐寸推入。
迟樱嘤咛了声,她见她目的已经达成,于是摸了摸他的胳膊说:“刚才逗你的,别生气。”
“我算什么东西,怎么敢生你的气,乖宝宝。”他低头吻她,被她柔软的唇舌欢迎。
这场云雨,他们做得时而激烈,时而和缓。
中间迟樱想喝水,在桌子那被他压住从后面插了进去,他动得快,她伏在桌面抓着他的一只手,用脸颊贴他宽的掌心,感觉到多了些安稳。
他在她头顶喘着粗气,痴迷地碾弄那一方紧致。
后来又回到床上,最终迟樱脸上带着倦色,已经感到乏味,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这是她递来的休止信号,如果他再想要,就只能强迫了。
聂桓想了想,动作也缓了下来,他不断想起她前一个小时说的那些故意羞辱他的话,内心有两种声音在吵架。
不是说他是整天只会发情只想着做爱吗?那他就如她所说的,全部发泄出来,让她好好体会体会。
他应该停了,他不是只想着做这事,他是太思念她,想通过结合来更好感受她的存在,但他其实可以克制自己的。
她二十多天只给你打了一个电话!她真的想你吗?
她怎么不想我?那天起她每天都给我汇款,肯定是想着我的。
那是在笑话你,你需要奋斗努力才能拿到的属于自己的财富,她轻轻松松就能搞到手。
那怎么了,她又聪明,又一向被幸运女神宠爱。我应该骄傲。
她有朝一日也可以幸运地把你给摆脱。
那不可能,她不会那么做,她爱我。
总之聂桓正在思想上博弈,而迟樱则盯着他这沉思的模样感到好奇,她戳了戳他的脸颊:“我好饿。”
前一秒还在圆桌上争论个不休的两股势力,眼下全一条心去执行新接到的指令。他只知道,她现在需要他。
他穿好衣服,起身去给她做饭。
在国外的时候他也经常自己下厨,总是不自觉把她的那份带出来,吃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多盛了碗饭,还自然而然摆在那里,明明没有人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