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并不是共生,而是作为一个生命才能活下去。
他每向心底确认她爱他一次,他就越有信心达到目的。
中间歇了会,聂桓还留在她身体里。
“我觉得很快我就会有新的好玩的东西了。”迟樱沉眉微笑,她已经预见迟琳的计划,她甚至窥见一个陌生异性的模糊身影。
聂桓下意识想询问,在瞬间她的思想如漫堤一样神奇地浸到他脑海。他沉下脸色,目露阴鸷,吐字极为清晰:“你要是敢出轨,我就把所有相关的人都杀了。”
迟樱非常不解,迷茫而疑惑地重复着那两个字:“出,轨?”
她觉得相爱的伴侣间才有出轨这一说,可他们并不是。
他加之解释:“你不可以背叛我。”
此刻她幡然醒觉,聂桓的脑子和心里应该都出了问题,但很遗憾她并不知道他已经药石无功。
不过,这样也很有意思,她依然对此感到开心。
她想趁这次机会看看,他病到什么地步了。
她突然问了他那个问题,那个有关生死与本真的问题。聂桓坚定地给了她原封不动的答案。
他对他自己的爱真是时而清醒时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