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掌心贴上女人发热脸颊,伊索脸颊传来冰冷凉意,卡哈娜垂眼睑撞进一汪冰蓝泉水,脆弱易碎的蓝色玻璃。
伊索嗫嚅过“他会杀了我的,或早或晚!”
妇女苍老削薄唇色,几何看不见上唇的形状,眉间松弛皱纹紧簇。“这座公馆的仆人,管家,厨子,现在都是犹太人。”
费多尔在湾洱设立庄园住房信托基金,以及专业技术职业证明,为犹太人提供了生存环境和工作,也免去了杀生之祸。
伊索疑惑神色,“他为什么这样做?”
妇女还未回答女人问题,地窖木板层缝隙咯吱声响,脚步声靠得越来越近,诡异气氛下两人不约而同地安静。
卡哈娜灵敏地收拾过摆放药箱,步伐铿锵声响从背后传来。男人颀长身躯微弯下腰,低矮狭窄空间内显得格外拥挤。
“费多尔少将、”妇女礼貌性问候。
男人摆手示意,琥珀眸底的锐利瘆人心慌,慵懒随意地出口“出去吧,将门也带上。”
随即冷漠视线落在女人身上,低垂头颅乖巧地像个认错的孩子,散落发丝遮盖住她巴掌脸,男人看不见她丝毫表情却能感觉得到她身上的温吞和柔顺。
可那股温吞柔顺带着一股劲,扭捏又倔强的劲头。
卡哈娜匆匆地离开将门掩合上,落下清脆啪嗒震地伊索骨头一阵松软,那股头皮刺麻感觉因为男人的视线越发强烈。
眼底落入的军靴冰冷血腥,男人走进了她的视野。
居高临下俯瞰着她,体温升高让她异常红润,皮肤紧张渗出绵密汗液。
鹅黄丝绸面料的睡衣,半透明地隐约显露出胸型轮廓,被单滑落在她手边。
男人眸光微深,乳房软绵充满弹性,他手掌完全能挟裹住的尺寸,奶香诱人味道。
回忆里肆意揉捏的快感,劣根因子在他血液细胞内活跃着,掐得重些白腻肌肤落下红痕,乳头被他指头捻得肿起,乳晕圈开粉嫩。
尤其当手腹粗糙茧子刮过山丘顶端,她上唇微启轻喘着,蛾眉紧蹙痛苦闭上眼睛。
津液湿润从她颈肩,女人前胸后背沁满了汗珠,滴落进白花花乳缝。
从他角度来看,能完全将她收纳进眼底。她的慌张失措依旧会令他感到逗弄玩趣,甚至越发兴奋起来。
指尖轻佻抬起女人尖细下巴,男人俯身目光带着侵略紧锁在她苍白脸色。
他的举动带着羞辱意味,高挺鼻梁几欲抵上她娟秀鼻尖,这般亲昵令伊索感到抗拒和生理的厌恶。
在害怕男人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时,费多尔已经放开钳制住她下巴的大掌,解下了纳粹臂章,动作带着漫不经心的性感。
“这样?”费多尔声色低沉,眸子温润透明却如极具蛊惑。
男人嘴角上扬带着笑意,儒雅风流无法否认费多尔就是男性魅力具体,锻造的希腊神像。
亦正亦邪,眼角细微皱纹性感刚硬,琥珀瞳孔看起来精致危险。
他眼尾上扬带着笑,眸底是深不见底的凉薄与戾气,伊索根本不会相信这样的费多尔是个慈善家,看似美好景象实际地下一片废墟。
利己的人从来只会满足私欲为先,一旦欲望膨胀其他都是虚空的,他表现出来的善意通通带着目的。
而伊索想不明白,费多尔对她的伪装。她太弱,根本不值得男人带上虚假面具。
唯一的可能就是费多尔想戏弄她,追寻鬣狗野兽那般猎杀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