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了。
卫安怀挑眉,摇头失笑:“你是有备而来啊,不过并无不妥,就这样办好了。”
之前是他考虑不周,远居乡间虽得清净,但只适合他,清钰花容月貌,青春年少,少年慕艾,久之易生风波,因为他没有给妹妹相看人家,乡中已有异议。
姚素芸告辞后,卫安怀去了学堂一趟告知前因后果,张老先生虽然可惜,也没有挽留,傍晚关伯下完棋从村头回来后,卫安怀便告知了他们。
不用说,安乐和关伯起初有些抗拒,最后二人还是听从了卫安怀。
安乐是不想给阿兄添麻烦,两年前事变证实了阿兄和沈姐姐之间不正常,阿兄以前好看但总缺点生气,有时真像jg美的冰冷人偶,现在面容有损但人越发神清气爽,眉目疏朗,她就歇了刨根问底的心思,真相不重要,阿兄才重要。
关伯这些年越发老迈,新朝建立,天下太平,以前的手下们在公子的授意下,归家的归家,成家的成家,寻亲的寻亲到如今,也只有他守在公子小姐身边了。
要是当今知道了公子的落身之处,公子岂不是重落虎口,还不如呆在乡下,深居简出,或可余生安稳。
卫安怀觉得他只要小心行事,应该无碍,他根本不放心安乐一个人到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