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海斯克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了,「你说什麽,有种再说一次。」
路菲尔浑然没察觉他久违的夥伴正在发怒,他白痴地灿笑着,全身散发出单「蠢」的气场。「嗯?我说娇小啊,你没听清楚吗?我明明说很大声啊……啊、该不会小海斯你年纪大了所以重听哪?」
渣尔斯不禁噗嗤一笑,原因无他,只因为路菲尔的话让他想起一件事--前几天,他家主子才刚被树医检查出患有重听,而且挺严重的。
对此,海斯克夫十分之不悦,甚至还威胁过渣尔斯不准再提起。
「你敢再提起任何一个字--即使,只是一个字--,渣碎,你就等着被我踹去吃屎吧。」渣尔斯还记得当时海斯克夫一脸凶狠地这麽警告他,那还是海斯克夫第一次用使这等脏字,因此渣尔斯很清楚这事的严重x。
不过,他老是想把这件事说出口,就算是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也好,他真的超极想讲的。嗯,当一个人知道了一件事却被告知不能说时,这个中滋味相信一定很多人都明了吧?嗯哼,这便是扎尔斯从那时起的感受。
但看看如今路菲耳既然都提起了,渣尔斯想,那麽他当个证人应该不为过吧?反正这是别人猜测出来并非他说出去的,主子应该不会牵怒於他吧?
於是,极其兴奋地,渣尔斯扬起幸灾乐祸的笑容,以不小的音量开口道:「主子的朋友,你猜得可真准哪,的确,前几天树医才检查出主子他--」
「渣、碎!」海斯克夫咬牙切齿道,渣尔斯觉得他大概快把自个儿的牙齿给咬断了,「你、敢、再、多、说、一、个、字、就、给、我、试、试、看!」
渣尔斯缩了缩脖子,表情委屈地咕哝着:「可是你朋友都说出来啦,如果不说出来感觉好对不起他啊,不过是证实而已嘛何必那麽认真??????」
闻言,海斯克夫瞬间爆出无线青筋,他黑着一张脸,双手不停反覆握紧。
「??????你该si的说了什麽?证实?」
此时此刻渣尔斯才明白自家的主子暴怒了,他吞了吞口水,嘿嘿乾笑着:「呃,主子,你、你听错了??????我、我没有??????」
海斯克夫眯起双眸,「没有?信不信我把你的头踹进你自己的p眼里?」
自己的?路菲耳忍不住偷笑,这难度也太高了吧?不,应该说,小海斯的嘴还是一样脏、脑袋一样笨耶,白痴都晓得自己的头根本塞不进自家的p眼里嘛。
正当路菲耳一个人迳自想着根本不是重点的事时,渣尔斯已经摇头家上惨叫了不少次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子不要啊!我这张脸那麽俊俏塞进去太可惜了啊!要塞也是要塞你的啊你的脑子在装什麽!」
「??????渣碎你是指老子不够帅吗?」海斯克夫瞪着渣尔斯低吼,以一个活了四五年的男人来说,他十分有自信自己长得根本极品,追他的nv人可是满山满谷啊。
渣耳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主子别难过,虽然你根本无法媲美於我,但也长得算能看了啦。」
此话一出,海斯克夫只觉得他等等得要替自己的小随扈收屍收屍了。
能看?
一旁静默的路菲耳感到有趣地挑起眉,打从心底佩服起这位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小随扈--或者,该说是天生的白目?
海斯克夫是个暴躁的家伙,因此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脑袋在装什麽,不过这个小随扈--路菲耳瞥了眼一脸呆样的渣尔斯--却完全不懂他是什麽情绪,而且还把他完全倒入别得不重要的点。啧啧,该说是厉害呢,还是超级白痴呢?
路菲耳0了0胡子,忽然庆幸一笑,真是幸好啊,他可终於找到b自己白目??????啊不,是更天然呆的家伙啦!
就在某人在沾沾自喜自己并不是在场中唯一的白目时,他眼前的那对主仆仍旧在继续着他们愈演愈烈的无聊争论。
「天、杀、的、渣、碎!」海斯克夫的话几乎是从齿缝中y挤出来的了,「老子我帅到连老子都差点ai上自己了,你敢说老子我不帅?还略逊你一筹?你有没有长眼啊?」
「主子,你嘛帮帮忙,你这样叫帅?」渣尔斯不可置否地看着他,「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啊?都老得能当我爸了,你还敢说自己帅?这是在说笑吗主子!」
海斯克夫冷哼了声,眼神极为鄙夷地上下打量渣尔斯一番。「你不懂年纪中年的男人全身上下会不自觉地散发出一种成熟的韵味吗?像你这种r臭未乾的小子是不可能b得过我的,连能不能搬上台与我相b的资格都有点差强人意呢。」
「啥?欸,主子,你也太--」
「喂喂喂,够了啊你们。」见两人的火药味不减反增而且似乎打算再争论下去,一直沉浸於自己世界的路菲耳急急开口打断他们,「我说啊,也该回到正题了吧?小海斯,你没事花时间在这跟他吵不大对吧?晚宴就快迟到了欸。」
海斯克夫一愣,连忙咳了几声然後收起怒颜。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