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抖索索地从顶端吐出白浆。
紧密交合的下体被弄得越发一塌糊涂,许知阮的腿根仍在止不住地抽动着,整个人都被深埋进肚子里的可怖肉棍钉住撬动,满腔的嫩肉都在发了疯似的哆嗦。
“你、呜……怎么,怎么、哈……”生理性的泪水根本就停不下来,大颗大颗地砸落在陆时遇的身上,许知阮哽咽着,抖着喉咙从齿缝间挤出断续的字音,被彻底贯穿的肉道难以自制地夹吮着,蠕动着推拒与迎合,“怎么还、不射……”
陆时遇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用力地掐住彼此,艰难地抑制住了想要挣动的欲望。被媚肉绞裹、被逼水浸泡的鸡巴硬胀到像是要爆炸。
“因为还不够,”他低促地喘息着,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粗哑到了极点,沉沉地全都落进了许知阮的耳朵里,往一边侧过去的面颊急切地去蹭许知阮的脑袋和脖颈,“因为还不够、阮阮……”
许知阮有些茫然地偏了偏头,被情欲折磨得发晕的大脑,连这样简单的字句都无法迅速理解。
而陆时遇也没有更进一步解释的意思。他张开嘴,轻轻地咬住了许知阮微张的唇,稍微调整了姿势的腰腹猛然用力,结实的耻胯重重地撞上那两瓣圆软白弹的肉臀,硕大硬胀的龟头碾着骚嫩的软肉发了狠地往里进,将那紧致的宫口都仿佛顶得往里凹陷进去。
一瞬间窜高的快感尖锐得近乎疼痛,甚至比先前刚刚抵达的高潮还要更加难以忍受。许知阮呜咽着仰起头,有好几秒完全忘记了呼吸,失神张开的双唇间未能发出任何声音。
比刚刚更为凶猛的失控恐慌袭来,许知阮抓住陆时遇的衣襟、抵着陆时遇的肩膀,试着想要起身,那根被拔出了少许的肉柱却又一次凶狠地上挺,硬烫的龟头送到穴道的最深处。
——这个被他绑在了椅子上、坐在了屁股底下的人,开始往上肏他。
过分紧致的穴道被蛮横地劈开,生涩的媚肉被淫沛的汁水浸透,起不到半点阻挡、推拒的作用,敏感的黏膜疯狂地喷着骚液,抖抖索索地一口口咬吮着粗蛮的巨物。许知阮尝试着抵住椅面的膝盖滑开,整个人都趴坐在了陆时遇的身上,柔软的穴口避无可避地朝着狰狞的凶具大敞着,被从内里操干出一种艳丽熟烂的深红色。
陆时遇往上挺凿的动作,远不是许知阮之前小小心心的磨蹭起落能比拟的,只几下就让那烂红的穴口抽搐着,又一次喷出了大泡的淫液。
下面被填得太满了,一浪接一浪的快感逼得许知阮、泄出呻吟,身体也仿佛被撕开,四散的碎片间被黏糊糊的情潮连接着,每一下颠簸,都晃晃悠悠地好似要荡往不同的方向。
“太快了、嗬呃……太……深呜、陆,啊……陆时遇……”许知阮抽噎着,断断续续从口中挤出的字音连不成句,裹着糖浆似的粘稠又甜腻,“太……啊啊……”
可身下的人丝毫没有给他任何适应、舒缓的机会,生生劈开了仍在抽搐绞紧的穴肉,继续一下一下地抽送。
初次承受奸淫的穴口很快就被鞭挞得泥泞烂红,黏腻的汁液伴随着急促的喘声和淫靡的“咕叽”水声淋漓而下,落在光洁椅面上空出的位置,形成的小小水洼不断地往外扩张,沿着边缘刷拉拉地淋到地上。
陆时遇被夹得头皮发麻,手臂和脊背上全是来回乱窜的酥麻战栗,全身都被那火热的情欲烧得发烫,泛潮发红的眼睛里,滚着近似食欲的浓烈欲望。
许知阮守不住的哭出声,身体摇摇晃晃的,像坐上了被抛进起伏海浪里的小船,双手死死地抓住陆时遇的衣襟和衣袖,才没让自己直接从他身上跌下去。
质量不高的衣服很快就被扯坏了,一颗颗纽扣在劣质缝线不堪重负的绷断声中迸开,乱七八糟地落到地上,底下结实的胸膛露出来,用力绷紧的肌肉上滚落热汗,被从上面滑开的手掌一抹,扩开湿腻腻的痒麻。
许知阮哭得更加厉害,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和嘴巴里含不住流出的口水一起,落到陆时遇的肩膀上,又往下滑到他的锁骨,在锁骨支出留下蜿蜒湿痒的触感。
陆时遇的下体烧得厉害,哔哔啵啵的欲望在每一块贲张的肌肉里乱窜,亢奋到了极点地催促着他把怀里的人彻底侵犯、侵占,从内到外都烙上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可当前的姿势让他连掐住许知阮的腰、把人抱入怀中都做不到,没能得到满足的欲望以另一种方式宣泄、滋长。陆时遇更加用力地往上挺腰、顶胯,把自己粗硕可怖的肉棒深深地贯入软厚湿淫的穴眼里。
被轻易操熟了的媚肉抽搐着拥簇上来,裹在硬烫的柱身上吸,吞得热情又急切,结合的地方被捣出细细的沫子,与警服配套的裤子被流出来的水彻底打湿。
“好深、啊……里面……呜、烫,哈啊……嗬……”许知阮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快乐的浪潮太密太厚,倾盆的暴雨一样铺天盖地地砸落下来,根本不给被卷入的人任何喘息的间隙,从口鼻间挤出的呻吟都变得乱七八糟的,连自身都无法明白确切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