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去,还不忘补充两句,「陈静的遗书,你一定要记得看喔。」
在说接下来的事情之前,请容许我先发一个小小的牢sao。
那是一个平凡的日子,天空依然很蓝,yan光依然明媚,我依然收到许多陌生讯息。
「请问你是帮人写遗书的阿月吗?」14:15
我不以为意,只当作是普通客人的来信。
於是我回了一句——
「对,我是。」14:17
「明天两点,xx餐馆,不见不散。」14:17
「好的。」14:18
去了以後,我才发现自己被坑了。
这也是我想要发牢sao的原因。
「阿月你好,我叫谢承星,是一名网络作家,你帮我写遗书吧!」
对面的男孩蓄着一头金褐se的短卷发,他的眉眼弯弯的,就像是一个月牙;他的嘴角微微上扬,g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完全不像是一个想要自杀的人。
於是,我一口回绝了他。
「不行,你又不是想si。」我如是说道。
「哇,你怎麽知道?」他惊异的瞪大眼睛,「你会读心术吗?还是你有一台机器,可以查看别人的记忆?」
「都不是,用……心交流就知道啦。」我无奈的摆摆手,「如果没什麽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一下。」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你又怎麽啦?」我不耐烦的问。
「求求你,让我做个访问嘛。」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下个礼拜就要交稿了,如果我写不出来的话,就没收入了。」
「那是你的问题。」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找别人去,别来烦我。」
说完,我便默默的ch0u回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天,是我回诊的日子。
老实说,我并不想去。不过为了不让朋友担心,我还是勉为其难的去了。
不曾想过,我在门口碰见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嗨~」谢承星若无其事的打了声招呼。
「你怎麽会在这里?」我一脸惊恐的往後退了几步,「你跟踪我?」
「不行吗?」他si皮赖脸的反问了一句。
我在心里反了一个白眼。这是哪里来的神经病啊!
「这里是身心科欸。」他煞有介事的说,「阿月,你得了忧郁症吗?」
「关你p事。」我推开诊所的大门,随後警告了一句,「我要进去了,别跟着我。」
「早啊,小月,好久不见。」
甫踏进诊所,我便听见何医师那清脆爽朗的声音。
「何医师早。」我微笑着打了声招呼。
「最近过得如何呢?」她伸了个懒腰,换了一个b较慵懒的坐姿。
「还行吧。」我打了个哈欠。
「你还在帮人写遗书吗?」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倾,然後托腮看我。
「对。」我如实答道。
「你还要折磨自己到什麽时候?」她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我有些茫然的望向窗外,「也许,有一天,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人自杀了,每个人都获得了幸福,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离开,得到解脱了吧。」
话音刚落,我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好白痴喔,这怎麽可能嘛,又不是在演偶像剧。」
「你不可以这样想。」她认真的跟我说,「我相信,你姐姐也不愿意看见你这样的。」
「说得也对。」我点了点头。
「那介绍你来看诊的莫妮呢?」她忽然转了一个话题,「她最近过得还好吗?」
一听到莫妮的名字,我的心便猛地一沉。
如果她没有那麽拚,是不是就不会走那麽早?
只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我决定说一个善意的谎言。
「她……蛮好的。」我牵强的笑了一笑,「她一直以来,都过得蛮好的。」
「是吗?」她愣了一愣,随即换上一个温暖的笑容面对我,「那就好。」
领完药後,我便推门走了出去,结果意外的和谢承星四目交投。
「你怎麽还在这里?」我双手cha腰,不耐烦的望着他。
「不行吗?」他睁着那双无辜的狗狗眼,可怜兮兮的看向我,「念在我千里迢迢的跟着你来到这里,你就带我去见见你的客人嘛。」
「算了算了,怕了你了。」我烦燥的摆摆手,随後推开车门,「上车。」
「耶!」他的反应就像是一个得到bangbang糖的小孩。
「靠北,这也太倒楣了吧。」我小声的嘀咕着,「之前才被一个怪兽家长sao扰,现在又被一个智障作者缠上了……」
「阿月?你说什麽?」他不怀好意的靠了过来。
「没、没什麽……」我故作镇定的说道,「我要开车了,为了不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