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玩,等会再给你整。”
上钩了。
凌北被带入了旁边的小房间,这屋子烧着土炕,比大厅还要暖和不少。
女高中生被山哥随手扒掉脏不拉几的外套,扔在床上时仍未醒来。
山哥大喇喇的靠坐在床上,黝黑的皮肤映在昏暗的灯光下,半长的头发编成了几缕小辫耷拉在脑后,双腿一伸就占满了半张床。
“螳螂女士喜欢诱惑无知的追求者,在欢愉顶峰品尝鲜活的身体。”
这是凌北唯一的技能,也是她放手一搏的底牌。
凌北换上些许谄媚的笑容,脱掉了外套和毛衣,只留下一件内衣,走前去坐在了山哥的腰腹上。
手下的肌肉硬邦邦的,这个男人身材壮的离谱,胳膊比凌北的腿还粗,一双狩猎者的浅色眼眸紧紧盯着自己。
山哥单手扯掉了凌北的内衣,露出两团雪似的浑圆,大掌一握,便把两颗都搂在手心揉搓,粗糙皲裂的手几下就把乳肉磨的通红。
他起了兴致,单手拽住脑后的衣领,脱下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身,黑色的皮肤上大大小小的疤痕交错。
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凌北伏在他的肩头,嘴唇从那宽阔的肩头开始轻吻,随之舔咬,一些脱敏训练罢了。
视线一花,两人便调换了位置,男人将凌北压在身下,捧起一双乳儿便塞进了嘴里,大口吮吸,齿关咬住乳头,像扯面团一般来回拉扯。
凌北只能挺起胸膛,减轻些许的疼痛,这正方便男人拽下她下身唯一的布料。
粗粝的手掌包住两边丰满的臀肉扒开,仔细端详那藏在黑草地中的肉穴,中指一下插进去半根,来回搅动,似在验货。
“人够骚,这逼倒是紧。”
疼的凌北想一脚踹开他的手,火气冲到心口,又深吸了口气,脚掌踩上了男人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块,纤细修长的手指并拢,插入了小穴给自己扩张。
脚掌轻踩,顶着那一块上下摩擦,手上也是一刻不停,好在生理反应来得快,水液很快就打湿了手指。
“呵,这么急?骚穴直冒水,那就先用你泄泄火,再去好好调教那丫头。”
山哥解开了裤腰,粗黑的肉茎直窜出内裤,一股男人独有的腥膻味直冲入凌北鼻腔。
紫黑的茎身上缠着青筋,马眼滴着水,男人炫耀似的撸了几下,就拽住凌北的腰身往里捅。
粗大的茎头挤开软肉,穴口被撑到极致,凌北脸色一青,努力放松身体,去接纳这根凶物。
“操,夹得真爽,看来你男人鸡巴够小的啊。”
山哥哪里有等她放松的这种耐心,一掌扇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鲜红的巴掌印,同时腰腹一挺,整根没入。
肉茎破开花穴,肆意操干,幸好之前自己用手指扩张了些许,不至于撕裂出血。
男人双手握住晃动的胸乳,刚插进去便挺腰蛮干,哪里有半分技巧,只知道粗暴的抽插,次次操到最深处,带着床也吱吱呀呀晃个不停。
一双雪乳跟面团似的不断被揉捏,又被大掌扇的通红。被按着操了上百下,山哥觉得不够过瘾,又把凌北抱起来,像个鸡巴套子似的,上下抛着蛮干。
凌北趁机扒住了山哥的脖子,似是爽昏了头一般轻咬在他肩头,硬邦邦的肌肉一般人根本咬不动,但她稍一用力,血便从齿痕中溢出,铁锈味在口中蔓延,有点恶心。
这就跟猫爪似的小伤根本引不起男人的注意,些许的酥麻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掐着凌北的腰把她抵在床头打桩机似的抽插。
淫水被榨出白沫,又顺着臀肉滴落,凌北不经意的将唇擦过他的颈侧,又一点点滑到喉间,快了。
兴许是太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男人这一发并没有太持久,铁掌般的大手将凌北的腿按在身体两侧,几乎要将她的身体对叠。
喉间发出野兽般的轰鸣声,肉茎又涨了一圈,肉体相接,急促的拍打声在屋内回荡,凌北也似承受不住,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嘴里配合着发出媚叫。
“草……要射……啊啊!”
山哥将凌北的身体狠狠按住,精关一松,大量浓稠的浊液打在紧缩的肉壁之上。
也就在男人最不设防,享受高潮余韵的时候,原本亲吻着他喉结的女人,张开了嘴,露出泛着冷光的牙齿,一口咬下。
【口器】触发。
那齿间浑然不似人类,白的发青,细看每一颗牙齿上都有着细小锋利的锯齿,仅仅一个接触,便撕裂了男人的喉管。
血肉入肚,不似之前那般令人作呕,反倒是有种甜腻的肉香,热气游走在四肢百骸,让凌北不禁发出一丝满足的喟叹。
山哥瞪大了眼眸,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底下阳物还在射个不停,也感觉不到痛意,直到伸手摸到了一手粘腻,刺目的血触动了他的神经。
他怒极了,一掌扯住凌北的头发,看着那双艳红的唇舌,迟来的疼痛蹿上脑壳,立刻双眼充血,想要嘶吼,口中却只能发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