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霁远也笑了,一把将人拉进怀里,花香调的淡味香水和酒精一同扑入鼻中,他挑着眉问:“想啊,给机会吗宝贝?”
天仙被撞到额头,从江霁远的胸前抬起脸来,埋怨似的拿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瞪他,这一眼直接就把江霁远看硬了。
“对不起啊宝儿,我给你揉揉。”江霁远一手搂着天仙的细腰,另一只手轻揉着他的额头。
天仙哼了两声,看着江霁远问:“你有女朋友吗?”
江霁远又被这两声搞得更硬了,他摇头说:“早分了。”
天仙又问:“男朋友呢?”
江霁远笑着说:“你不就是么?”
天仙瞥他一眼,从他怀里挣出来,“我们去哪儿啊?”
江霁远大喜,立马又贴上去,“带你回我家。”
天仙皱起眉,“你家在哪?”
“很近,森林半岛。”江霁远怕他不愿意,“酒店也行,听你的。”
天仙舒展开眉心,歪着头笑得明艳,“森林半倒我不倒!走吧!就去你家!”
从酒吧出来,天仙大概是来了后劲,醉意上头,走路七扭八歪,原本六分钟的路程硬是被他弄得十分钟了还没走到,江霁远逐渐没了耐心,看着天仙只觉得他疯疯癫癫,可底下裤裆还硬着,再瞧瞧那张动人心魄的脸,万般无奈下只好牵着手,边哄边带路。
一进屋江霁远就把人抵在墙上深吻,他接吻很有一手,总能把前女友亲得喘不过气来,天仙显然没他会亲,被吸狠了,只能抬手去推他的肩膀。
“你家里有套吧?”天仙这样问他。
能带陌生人回家做爱,家里自然少不了套。
“管够。”江霁远拥着天仙进了房间,将人推倒在床上,边解裤带边说:“我取义,以为姚宗薏是出来卖的少爷,现在想来当真是荒谬绝伦。
“这样,那我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江霁远说,“名字你已经知道了,年龄嘛,你多大?”
姚宗薏斜他一眼,说好的自我介绍,怎么还没讲两句就又变成采访他了,他答:“二十二。”
“那我比你小三岁。”江霁远接着说,“我没什么特别的兴趣爱好,”他想一点说一点,“家里条件还行,但肯定没你家牛逼,我妈是开美容院的,我爸也做生意,办了个小厂,主要做大理石加工。我是独生子,我妈二婚嫁的男人是个丁克,我爸也一直打光棍,所以我没有弟弟妹妹。”
姚宗薏无言,没想到江霁远的自我介绍会详细到这种程度,他差点以为自己在相亲。
江霁远还在说:“我妈对我管教特别严,尤其是学习方面,我之前是一中的,大学是纯文化课考进来的。”
姚宗薏很意外,他还以为江霁远是艺体特长生呢,毕竟那张脸看上去更像个校霸,而不是学霸。
“我这人吧,被管束久了反而一身反骨,越不让我干什么我就越要干什么,高三的时候还谈过恋爱,一直到毕业才发现我被她绿了。”江霁远冷笑了两声,自我揶揄道,“所以就不相信爱情喽。”
姚宗薏仿佛听了个笑话,转过头问:“确定是你被绿?”
“怎么?难道我长得很像会绿别人的吗?”江霁远不乐意了,“你怎么以貌取人呐?”
那是他初恋,他当时可是掏心掏肺的对人好。
姚宗薏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长成这样怎么还会被劈腿啊?”
“我又不是天下第一帅。”江霁远说。
姚宗薏笑了笑,“你还蛮谦虚的。”
但也不排除江霁远是被这事打击到了自尊心。
“谦虚不坏事,不过大家都有眼睛,我帅也是事实。”江霁远又开始臭屁。
姚宗薏撇了撇嘴,看来是没怎么被打击到。
江霁远又说:“就比如你,要是有人说你丑,那他一定没长眼睛。”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姚宗薏说。
江霁远淡然,“我本来就是在夸你。”
深夜住宅区万籁俱寂,姚宗薏先下了车,率先迈步往楼里走,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江霁远只以为他是记性好,来过一次便记住了路。
姚宗薏靠着轿壁,在江霁远进来之前就刷了自家的电梯卡,江霁远也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因为电梯里的灯光很亮,对比刚才一路上昏暗的环境,这下再次清晰地看到姚宗薏的脸,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再看还是感叹,怎么会有男人长得这么美?
江霁远刷了卡,电梯门缓缓合上,他也靠着轿壁,与姚宗薏面对面。
“你别老这么盯着我行吗?我总感觉衣服都要被你扒下来了。”姚宗薏说。
江霁远挑着眉问:“你谈过恋爱吗?”
像姚宗薏这样的肯定男女通杀,想必会有不少追求者。
姚宗薏却说:“没有。”
江霁远不太信,“真的假的?”
床上技术那么熟练,难不成都是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