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蠕动。
下面渐渐操出了汁儿,啪啪的声音混着水泽声。一声比一声响亮,“嗯啊,你做得我好舒服……”
赵辰玄舒服出声,陈良蓁被吓了一跳,以为他已经清醒过来了,身子停顿住,看他的眼睛还紧闭着,悄悄松了一口气。
那根肉棒因为她的停顿在她体内不满地勃动,他身子往上抬动,示意她继续专心一点,他一顶她,她就神魂颠倒了一般,马不停蹄,急急徐徐往下坐,看着他胸口的乳珠因为性爱由原来的粉红变成了艳红。
好像被狠狠蹂躏过一样,眼睫毛不停地抖动,她知道他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她必须让他尽早泄进她的身体里。
不再犹豫,肏动的幅度陡然加快,力度也加大,甚至暗自运了一点内力,让下面结合得更紧更快,啪啪啪的声音急如雨骤。
赵辰玄似乎也受不了,他的大腿绷直往上抬,后背离了床,绷得像一张满弓似的,陈良蓁双手掐住他的腰,大腿肌肉鼓了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变成噗嗤噗嗤……
赵辰玄突然抬手抓住她的肩膀,小腹贴上她的小腹,耻骨紧紧压住她的耻骨,深深地抵着,热烫的精液射了出来,火辣辣地浇进陈良蓁的体内,一股股地喷射,带着高热的温度,陈良蓁的小腹不停地颤抖,看着他的臀瓣不停地抖动,持续朝她的身体里灌精,多而浓稠的精液似乎永远射不完似的,陈良蓁被射得彻底瘫软在赵辰玄身上,她俯首在她脖颈边喘息,那个男人也低喘着。
好不容易等他射完了,男人泄力一般躺回床上,陈良蓁缓缓起身,看见那个男人的眼睫毛颤了几颤,紧跟着她体内半软的阴茎勃动了几下,他要醒了!
两人尴尬地体位不知道他醒过来该如何相处,陈良蓁毫不犹豫,抬起手掌,一个手刀击赵辰玄脑后颈,刚刚睁开一条眼缝的赵辰玄再次陷入昏睡之中。
陈良蓁起身,收拾了一下两人的身体。
等赵辰玄醒过来的时候,陈良蓁已经走了,他后颈还有点痛,身体很轻,好像在云端飘过了一样。
大雨还没停,雨势这么大她带着奴仆急匆匆地下了山。赵辰玄明白,她这是避着他,要是他和她一起下山,指不定会传出什么谣言。
她留给他的藏蓝色披风和短剑都没来得及带走,那披风已经湿润了,放在那马鞍形墩子上,旁边搁着那短剑,赵辰玄抽出短剑,上面还有血沫子,想必她杀完蛇也没擦拭,剑柄是粗糙的黄荆木,剑身却很锋利。
赵辰玄把上面的血迹擦拭了,收了短剑,揣进怀里。赵辰玄的脚受伤了,他在上清观歇息,随侍给他重新包扎了,现在也下不了山。
这厢陈良蓁急匆匆下了山,回了祖宅。现已到了戌时了,老宅灯火通明,陈良蓁暗道要遭。她在门口见着了陌生的奴仆,不是老宅常用的那些旧人。
门口站着瑞妈妈和一个不认识的老妈子,瑞妈妈撑着伞,怀里抱着一件披风,她看到陈良蓁了,连忙赶了过来,她先是抹了抹眼角,“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随即又侧身让开,“你瞧我脑子不记事,忘记给你说,这是你祖母身边的古嬷嬷。”
她一把扯过陈良蓁的胳膊,在她身边小声说道:“你祖母、母亲、还有宋姨娘和你三妹妹。大房的和二房的几个人从京城来了,他们都等你一整天了。原本你昨天要回来的,因为那事耽误了,没有一早候着他们,他们现在肯定不高兴了,你可千万不要跟他们说,你和赵世子一同被劫持的事情,要不然姑娘的名声没了。”
陈良蓁低头应允,“瑞妈妈,我省得。”
古嬷嬷没有好脸色,“大姐儿好大的谱啊,我们赶了几月过来,到了陈庄进门连口热水都没有,瑞妈妈不是我说你,你怎样管的蓁姐儿啊?都说今天到陈家,我们到了,她还没到。”
瑞妈妈连忙道歉,“我的不是,大姑娘最是乖巧懂事的,她这几日身子不爽利,在山上多歇了一日。你莫要怪她,都怪我这个老糊涂,没把大姑娘照顾好。”
陈家共有三房,陈良蓁的父亲是第三房,上面还有大房和二房。陈良蓁的父亲叫陈沛元,八年前战死了,原配田守通,是陈良蓁的嫡母,陈良蓁还有一个哥哥,叫陈良柏。她哥哥两年前也战死了。
现在的母亲仲氏是父亲娶的继室,是一个江南商贾的女儿,没有儿女。父亲还有两房妾室,周姨娘和宋姨娘。周姨娘有一女叫陈良蓉,今年十六岁,是陈良蓁的二妹妹;周姨娘还有一子叫陈良锡,今年七岁,是她的三弟弟。
宋姨娘也是一儿一女,儿子陈良松战死了,女儿叫陈良眉,今年十五岁,是陈良蓁的三妹妹。
周姨娘带着幼子,陈国公老夫人害怕累着小孩子,所以这次周姨娘和孩子们都没有回老家。
陈良蓁在京城住了几年,母亲去世以后,她就回了老家。这次这么多人回老宅,不是为了专门来看她,为的就是修葺祖宅,听说她祖父陈国公要回老家养老。
陈良蓁穿过天井,下人把马套了,有丫鬟过来把她引到屋里,首位坐着祖母陈国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