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
施孝玉仍然不为所动,继续问道:“现在可以接着唱一遍这首歌吗?等你好好唱完,我们就上楼,可以吗?”
“傻逼。”
施孝玉的语气有点放软了,他继续恳求道:“只要把你当时这段重新唱一遍就可以啊,真的不行嘛,我一直在想你。”
边慈已经不想再说话了,最好的攻击方式就是沉默。在公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哪怕在金主的床上,他也是有求必应。但是眼前的这个傻缺,他真的一点口舌都不想废,只是眉头紧锁,用一种带着嫌弃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如果在其他场合看到这个人,他可能还会觉得这人长相身材各方面都是上乘的。但是现在——徒有虚表,神经病发癫,这是边慈对他的评价。
“哎。”施孝玉叹口气,然后径直走向墙上挂满各种刑具的地方,取下了一根红绳,以及一个可以伸缩的脚铐。
“草,你他妈的要干嘛。”边慈看到施孝玉往自己身后走的时候,下意识地略微后退以避开施孝玉的靠近,直到看到对方从墙上取下来的东西时,语气开始变得惊恐。
施孝玉拿着脚铐,一把抓住边慈的身体,将他背对着紧压在刑架床上,膝盖顶住边慈的后背,大手一抓,抬起他的两只腿。
“咔嗒。”
“咔嗒。”
干脆利落的两声,边慈的两只脚已经被套上了黑色皮质脚铐。
“你你要干什么?”边慈被施孝玉的膝盖顶得难受,感觉像是被千斤顶压住,含糊不清的话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
为了上镜需要,边慈的体重常年保持在65公斤左右,而且因为经常节食和断食,论体格优势完全比不过身上的施孝玉,此刻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猎人的处置。
“啊疼。”边慈两只胡乱挣扎的手被直接绑到身后,绳子穿过伸缩杆,上臂缠绕了两圈,下臂一圈,每绕一圈就打上一个单结,以防下滑和脱落。
四肢离地,腹部紧贴在床面的姿势让边慈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施孝玉贴心地抱起边慈,将他放在柔软的、奶白色的地毯上。
然后施孝玉也跪在边慈的面前,捧着他涨红的脸道:“我不想让你疼的,所以试试这个吧。”
“什么东西你要干嘛。”边慈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努力想要蜷缩身体,试图遮掩自己内心的不安。
然而,即使他极力控制,内心的不安还是溢于言表:"别这样,求你快点解开!"激动的情绪和身体被束缚的难受感让他几乎支撑不住,最终一头扑向了施孝玉。
施孝玉轻轻地触碰边慈的肩膀,将人扶正,起身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剃须刀,和热水毛巾。
“啊!”突然的刺激让边慈忍不住叫出声。
边慈低头看到施孝玉用热水毛巾湿敷着自己的下体,又张望着旁边的剃须刀,一下就明白这个人在想的东西。
“你为什么。”他跪着往后退,可话还没说完,施孝玉就抓住他的腿,阻止道:“别动,保持这个姿势,不然会流血的。”
施孝玉继续自顾自地在阴毛上涂上泡沫,自上而下地一点点地用剃须刀清理毛发。对于皮肤褶皱住的阴毛,他提起边慈的性器往下压了些,小心地展开并剔除,
被一个男人这么轻柔地,如同对待一件宝物一样剔除鸡巴毛,边慈感到一股羞耻和恐惧交织而成的情绪涌上心头。
明明睡前自己还在为早日脱离娱乐圈而暗自窃喜,醒来后天都变了,变得暗无天日,深陷泥潭。现在还在被人强迫着剃掉阴毛。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能不能放过我我不想陪你玩了已经你让我走吧,行不行。”
情绪的涌动,让他鼻子一阵发酸,眼泪不禁涌出,渐渐地化作小小的抽泣声。这种突如其来的哭泣,让他自己都感到意外和尴尬。他试图控制着自己,但每一次深呼吸都像是将他拉入更深的绝望之中。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