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衣服,也梳好了头发,才发现蔺凝茗还未起床,他敲敲床边,唤:“茗茗?”
没有人回应,桓曜湘想了想,“茗茗,我打开床帘了,可以吗?”
仍然无人回应,桓曜湘着急地拉开布帘,果然见到蔺凝茗面红通通地睡在床上,脸上还有汗珠,呼吸有点急速,睡衣因为转身而扯开了,雪白的胸口不太顺畅地起伏。桓曜湘坐在床边,俯下来,摸了摸蔺凝茗的额,“好烫!茗茗!茗茗,醒醒!”
蔺凝茗缓缓睁开眼睛,目内无神,薄唇微张着,也许因为发着高热,他还没有完全醒过来,眉目都温柔极了,也美极了。桓曜湘不自觉地出了神,脑海竟浮现了昨夜影片那个oga躺在alpha身下情动的模样??
“茗茗??”
茗茗如果到了高潮,会跟现在一样这般迷离吗?可是,谁会让他高潮?
谁?
“曜湘??”
桓曜湘恍如被天雷一击,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他心跳好急,渐渐只能微喘着——
alpha粗长的阳具插进oga濡湿的洞穴,oga就不停唤着alpha的名字——
“曜湘??”
“曜湘??”
‘啊——要你——快些——啊!’
呀!天呀!别唤了!要疯了!
为什么他的犬齿这么痒?他想咬什么?求偶信息素竟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桓曜湘吓得赏了自己一巴掌!
“曜湘?”蔺凝茗拍了拍桓曜湘,桓曜湘惊愣地看向床上人。
“曜湘,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阳具在暗处顶起了,桓曜湘连忙换了姿势,不敢让蔺凝茗知道。
“咳咳??”蔺凝茗躲在被中咳嗽,“对不起,咳咳??曜湘我陪不到你上课??”
“不、不要紧??”
“嗯,你上课时替我请假好吗?我一会儿再传电邮给教授向他道歉??”
“好、好??我,我下课后再、买买粥给你??”桓曜湘为蔺凝茗盖好被子,盖住了他的胸口,“吃粥后才能吃药,先睡一觉,睡一觉??”
“嗯。”
桓曜湘见蔺凝茗睡着后才急急逃跑,他想不通自己发生什么事,只生气地将基拉阿斯兰拉黑了,“近墨者黑!都是因为这两人渣,我才会起了这些怪念头!操!”
操!
2oga
蔺凝茗是在大学毕业后才分化成oga的,那时他正在跟桓曜湘通电话,突如其来的信息素涌动让他无所适从,差点暴露,幸好桓曜湘是个话唠,所以当蔺凝茗被发情热折磨得要用手自慰时,桓曜湘也无发觉,只在电话另一边不停抱怨在牟星见不到蔺凝茗而不习惯。
蔺凝茗草草挂了电话,难受地唤了邓管家,邓管家便将他送到医院去了。
再醒来时,他就久违地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蔺薇之正在翻阅蔺凝茗的体检报告,看到好几项指数都符合标准才松了一口气,她看向床头,见蔺凝茗醒了,便伸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还难受吗?”
蔺凝茗闭上眼睛,专注于感受母亲的温柔,一会儿才说道:“都好了。”
“傻茗茗。”蔺薇之笑着将手机递给蔺凝茗,“曜湘都拨了好几十通电话来了。”
蔺凝茗接过手机,半晌才抬眼看向蔺薇之,“母亲,您??能不能不向外界公布我的第二性别?”
“可以,我也不想见到觊觎蔺氏的人不断前来求婚,不过,我不会故意隐瞒,若有人察觉你是个oga,我会告诉他事实,你觉得如何?”
蔺凝茗舒一口气,“这就够了。”
蔺薇之笑笑,“怎么不问问交换条件?”
蔺凝茗怔了一怔,然后才笑说:“我可以答应,但不会尽力。”
蔺薇之满意地将体检报告收好,“这就够了。”
三天后,蔺凝茗收到蔺薇之的短讯,让他早上九时出一趟门。
蔺凝茗起初以为母亲是想要他去与什么人见面,甚至相亲,直到他坐上了车,跟郑叔闲谈才知道蔺薇之是替他报读了一个专为大龄分化的oga而设的专修课程。
“夫人说少爷您现在不比以往,还是多了解些好,不然怎能保护自己呢?”
“??”蔺凝茗低头看,自己一身西装,倒是自以为是,“郑叔,我还是先回去换衣服吧。”
专修学院建在半山,清幽雅致。但坐在讲堂内,蔺凝茗却觉得浑身不自在,幸好不自在的人也不只他一个,他旁边一个青年就一直在哭,蔺凝茗递上一张纸巾,青年接过又道谢,冷静下来才对他尴尬一笑,对他说:“对不起,我还未能接受自己是个oga,所以有些失控。”
“我也挺讶异的。”
“啊?但我看你很平静啊。你怎么这么厉害?”
“其实,我??”
蔺凝茗还未说完,教授走到前台,宣布课堂开始,蔺凝茗无法不噤声,他鲜有地懊恼,为什么刚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