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跟着下腹不断颤抖。
他涨得想尿,却又拼命忍耐,在这涨意和隐忍的拉扯间,快感油然而生。
“宝贝,你的小嘴巴咬得好紧,我的指头都要不灵活了……”焦钧业低声道。
事实上,焦钧业的手指动得可勤奋了。
张宇拼命忍着尿意,盆底肌发力,直肠紧咬着手指,可焦钧业的捉弄就是不停歇,似乎变本加厉了。
“啊……要不行了……唔……”
“坚持,宝贝,你会很快乐的。”
“嗯……不……”张宇已经出汗了,麦色的躯体在黯淡的光源下十分诱人,每一块鼓动的肌肉都引人犯罪。
焦钧业的手指开始猛烈叩击那处敏感点。
张宇顿时浑身一弹,痉挛般抽搐,气息破碎,说不出话。
焦钧业没想到张宇那么能忍。前两任男友此时早已受不住泄了,而张宇还紧绷着颤抖,显然还能再进一步。
或许这就是异能者和普通人的区别。
这也并没有什么不好,那里的快乐,隐忍得越久,快感越绵长,崩溃时的刺激越大。真不知张宇受不住时,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焦钧业的手指越敲越快,一会揉,一会搓,一会摁,诸多搭配。
“啊啊啊……”张宇像是喘不过气一样发着气音,鼓胀的胸肌被膝盖顶着凹陷一块,红肿的乳头随着胸腔的扩张收缩而颤抖。细密的汗水随着乳沟滑落,汇聚到腹肌上方,顺着鲨鱼线的纹路淌下,被浴衣吸收。秀净的柱身胀了好大一圈,整片凸起的腹肌都被淫水浇得湿漉漉,在柔和暗光下透着光泽。
焦钧业看得眼神一暗,想立刻破开这副身躯。理智又拉回他的感性,至少让张宇体会一次纯粹的前列腺按摩。
秉着这般的想法,焦钧业矜矜业业地用手指刺激着张宇的前列腺,言语诱导着张宇探索自己的极限。
“啊啊啊……不……唔……”
“坚持,宝贝,你可以的。”
“嗯……呃啊……哈、啊……哈……尿……要尿……”
“憋住。”
“唔嗯!!哈啊……”
张宇难耐地扭动上半身,却怎么也逃不过焦钧业肆虐的手指。那种憋不住的涨意和忍耐的命令化成温柔的痛苦束缚他,让他挣脱不得。他浑身紧绷,颈部和额角的青筋直蹦,油亮的胸肌因快感而上蜷高挺,似乎冒着热气。忽而,他喉结一滚,呻吟声消散,只见一大摊滚烫白浊刹那喷射在鼓胀的胸肌上,他闭着眼,高昂着头颅似乎要窒息一般沉溺在这快感中。
终于射了。
焦钧业的手指头累得不行,但是旁观了一场视觉盛宴,十分满足。几乎在张宇射精的同时,他也射了。只是……一切都包裹在浴巾之中。
“感觉如何?”焦钧业问道。
张宇疲惫地睁开眼,漂亮的眼睛此时尽是媚意。他红肿的嘴唇微张,哑声说出两个字:“干我。”
每个男人都有想当禽兽的时候。只是有的男人脖子上有项圈,有的男人没有。
焦钧业是脖子上有项圈的男人,他的恋爱观不允许他对伴侣粗暴。拳头嘛,是对着敌人的。老婆,是用来宠的。即便另一半让他很生气,他也只会就事论事,绝不在性事上给对方半点不快。
可张宇成为了挑战底线的存在。
有时候,真的很想让张宇吃吃苦头,好让他知道——有的话不该轻易说出口,太引人犯罪了。
“你不休息一下吗?”焦钧业艰难地保持着理智,温柔地询问床伴。
张宇用脚背蹭上焦钧业胯下的硬挺。
他说:“我还想要。”
行吧,谁让异能者的身体强悍呢?
“好吧,如你所愿。”焦钧业又低头吻张宇,同时掀开了自己一直围在腰间的浴巾。
他用手抚摸张宇满是白浊的胸膛,就着那些粘液开拓仍然青涩紧致的穴口。
“需要我趴着吗?”张宇的声音有些沙哑。
焦钧业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在哪里学的这些?”
张宇垂眸,似乎有些窘迫。伴随着后穴开拓的水声,他低声道:“大学时候,室友讲的。”
“室友?”
“他们还会一起看片,约着去酒吧。但是我没有……”张宇似乎急着澄清。
“你喜欢趴着吗?”焦钧业又伸入一指,四根指头将穴口撑得又大又圆,但比起焦钧业自己的庞然大物,还差了点火候。
“嗯……”张宇微微蹙眉,“没试过……不知道。”
“我喜欢拥抱着,因为两个人面对面拥抱,可以做很多事。”焦钧业将张宇拉了起来,“之前你不是选了坐着吗?试试?”
“我……”张宇张开膝盖跪在焦钧业身上,有些无措。
“来,自己掰开屁股……坐下来……寻找它。”焦钧业指导着张宇如何骑乘。
坚硬滚烫的性器抵在了穴口,张宇掰着自己的穴口,一点点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