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听你解释,不过若是想为金钏儿求情就免了,无论如何,我都要赶她出去。”“老祖宗、母亲,孩儿并不是要为金钏儿求情。”出乎意料的话语回荡在大厅中,不待众女呆滞的嘴唇合拢,宝玉又抛出更强力的炸弹:“我是要求钏儿救我一命!”“什么?”王夫人对宝玉莫明的话语不敢置信,忍不住反问道:“宝玉,你在说什么浑话?”金钏儿也是奇怪不已,完全不明白宝玉这是在干什么,强烈的好奇心令她眼眸一眨,连心痛也暂时忘却。“母亲,你觉得如今的孩儿比得病前的孩儿如何?母亲更愿意看见哪一个孩儿?”宝玉再次转变话题,如果不是他眼神明亮、语气凝重,谁都会以为他又犯傻病了。王夫人一边思索宝玉的意图,一边回应道:“你如今比起原来脱胎换骨,我自是更喜欢如今的你!”“那就是了!”宝玉从口到心欢呼道:“母亲也知孩儿此次病得离奇,好也好得蹊跷,其实孩儿还有一件事未与你们细说!”玉石显灵一事早已深刻诸女的心海,不用假宝玉过多叙说,众人都好奇不已。“不瞒母亲,其实孩儿当初得的不是寻常之病,乃是妖邪入侵,你们都应该知道吧?”见王夫人微微点头,宝玉语气一变,故作神秘,声音更加低沉:“孩儿本来阳寿已尽,在昏迷之中梦见一位仙人,仙人大展仙法,将我于黄泉路上救了回来,孩儿才能得以转危为安,还灵窍顿开。”“呵呵,那是我家宝玉福泽深厚,又与金钏儿有什么关系?”贾母的好奇心比王夫人还强烈,不由自主接过话头。宝玉俊脸浮现回忆之色,心中则是暗自得意,觉得谎话越编越圆,声调一扬:“回老祖宗,那仙人临走时,对孩儿说孩儿的寿元本来已尽,此番逆天而行,孩儿即使回到阳世,也活不了多少时日。”“啊!”这一下不仅贾母失声惊叫,就连金钏儿与王熙凤都脸色大变。“你们别怕,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呵呵”宝玉发自心底开心不已,心房一热,多情的目光不由得看向王熙凤。“宝玉我儿,仙人说了解救之法没有?”事情如此异变,王夫人早已顾不得惩罚金钏儿,一把将宝玉搂入怀中,语带关怀,连声焦虑追问,因为宝玉生病之事前后太过离奇,不容她不相信神仙鬼怪之说。“这就是孩儿先前所说的意思。”宝玉一脸幸福地依偎在“母亲”怀中,下意识摩擦着脸颊,道:“仙人说了,孩儿要想活命,必须找人借其寿元,如此方能脱离死劫,这人就是金钏儿!”“啊,为什么是金钏儿?”疑惑又在大厅内回荡,金钏儿也不由得张大嘴巴。“仙人说金钏儿祖上与他有恩,他这次原本是来找金钏儿报恩,不料机缘巧合救了孩儿一命,仙家最重缘法,所以施下如此仙法。”宝玉话语微顿,不待贾母与王夫人有所表示,他先深情地注视着金钏儿,这才柔声道:“不过却要累得金钏儿阳寿缩减。”“我愿意!”金钏儿立刻深情回应,随即又慌乱地低下头。“唉!”王夫人与贾母对视一眼,随即一声叹息:“既是如此,看在仙人面子上,金钊儿明日就到你房中吧!”其实王夫人心底还是有所怀疑,但她可不敢冒险,万一宝玉说的是真的呢?即使只是万一的可能,她也绝不愿意。不过王夫人心中还是有怨气,她话锋一转,道:“宝玉、金钏儿,你们听好了,从今日起,我给你们定下十条规矩,第一,若是宝玉再发生此类事情,我就处罚金钏儿,当场打死!第二,宝玉每日必须熟读四书五经”王夫人连连说出令宝玉发冷的条件,这些条件其实全是贾府家规,王夫人趁此机会教育了宝玉一番。宝玉只能一边点头同意,一边想到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并心想:唉,原来宝二爷的名头全部来自别人的恩赐,一旦与贾府规矩相撞“宝二爷”这三个字再也没有光芒。“谢太太恩典。”金钏儿的心中可没有宝玉那么多反叛思想,脸上刹那间红云密布,先前的惊惶无助全被无尽的喜意所替代。事情就此峰回路转,火药味瞬间变成暖人的春风,宝玉紧绷的心弦迅速恢复原状,色狼本性立刻暗流涌动。此时宝玉才发觉他还紧紧依偎在王夫人的怀中,端庄的衣裙可掩不住王夫人怒突的双峰,他甚至碰到两点凸起。百倍于寻常的刺激从宝玉的心中一掠而现,满腔绮念的他忍不住心中火热,身子一缩,脸颊“无意”间落入双峰间,还大手向下一滑,来到柔腻的腰肢上。宝玉的杂念尽在刹那间,王夫人还沉浸在仙人之事的冲击中,并未察觉到“儿子”不轨的举动,反而还主动挪了挪身子,让宝玉依偎得更加舒服。醉人的幽香不可抵挡,宝玉情怀大动,恍惚间忘记身处何地,竟然对着“母亲”的乳峰喷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王夫人娇躯猛然一颤,一股奇异的热流自胸前传来,钻入她的心海深处,令她情不自禁双腿一颤,紧接着本能地推开宝玉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眨眼之间,而且在其他人看来,那只是母子之间的一个亲密动作。当宝玉顺势站起来时,贾母欢颜大笑,更宠溺地道:“好啦,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大家各自回房吧。”假宝玉对众女行了一礼,随即带着羞涩而又幸福的金钏儿走出大厅。王熙凤与李纨不约而同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两女眼底都充满感慨,王熙凤的心房则更多了几许羡慕,还有一种莫名的欣慰暗自流转。在恍惚间,王熙凤眼前又浮现出宝玉保护金钏儿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