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脚,都成了他们泄欲的妙处。
等他们发泄完精力,受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人样了,从指尖到上臂、从脚尖的臀根,被一寸寸切掉,满地都是残肢碎肉,雌屄和屁眼被捅成两个大开的血洞,会阴处也将将连在一起,牙齿都被敲碎防止磕到肉棍,两边嘴角也被撑开撕裂,两个乳头都被咬掉被攻吃掉了,软垂的男根上像刺猬一样插满了钢针,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咬痕、掐痕、指痕、淤痕,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肉更是被打成酱紫色。他们就这么将受扔在地上,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等他们再次回到刑讯室时,受醒是醒了,但精神已经崩溃了。这样破烂残缺的身子,除了弄死受应该也没有其他玩法了,但还想继续留着玩,只好施法把受的身体恢复成了原样。看到那恢复如初的紧嫩粉屄,他们又忍不住欲望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轮奸。比起单纯的酷刑,用这种方式折磨受,泄愤的同时泄欲,更让他们觉得满足。
受的淫乱体质在日复一日的性虐中起到了保护作用,到后来即使两个小屄被肏得鲜血淋漓,蹭到敏感点的时候还是会有快感。在无休止的折磨下,受逐渐分不清痛和爽了,变成了被虐待也会爽的母狗。
这样的变化自然会让攻们欣喜,他们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虐待受了,反正怎么弄他都会爽。然而,曾经滔天的恨意仿佛是随着射出的精液消散了,又或许是受的两个屄能吸走仇恨,恨就像是退潮的海浪一样,海面恢复平静后,爱怜就和沙滩一样裸露了出来。在受环着他们的脖子说好爽,下面却被捣得血肉模糊时,他们的心会像针扎了一样,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并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只有生前没承受住受的凌虐很快便去世的,又或者是本身就对受情根深种到可以放下血海深仇的才会这样,像攻一这些饱受折磨才死去的,他们的恨意仍不可熄灭,所以攻们不可避免地像生前那样互相争斗了起来。在经过一系列尔虞我诈后,剩余的那些攻也变得不正常了,埋藏在恨意下的爱意开始复苏,爱恨像海水涨落那样反复,最终变成了爱恨交织的状态。
还有一个原因是受现在实在太乖了,不管被怎么对待都会觉得爽,修长有力的双腿夹在他们的腰间浪叫个不停,还会要求他们更用力地操自己、舔咬自己的乳头,在自己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即使被要求喝他们的口水和精尿、给他们舔脚也会乖乖照做,完全没有了在他们失势后恶毒残忍的模样,他们甚至忍不住去幻想如果在生前就发现了受隐藏的女穴,会不会早就过上了这样日夜宣淫的生活。
总之,所有的攻都再次沦陷了,有时恨意上头会很粗暴地对待受,但已经不会让他变得血肉模糊了。受的屄和屁眼都太小,每次虐完再恢复成原样还是会紧得肏不进去,然后又被肏烂,他们就在受恢复得完好如初的两口嫩穴里塞按摩棒让受逐步适应他们的大小,还会找受身上的各处敏感点让他表现出更加淫乱的样子。而受本来就在疼痛中觉醒出母狗体质,现在尝到了真正淫欲的舒爽滋味,更是彻底沦陷,每天都要摆出各种骚浪的姿势缠着攻们肏自己,翘着大屁股跪下来把脸贴在大肉棒和阴毛里蹭,一闻到攻们的体味就会颅内高潮,搞得雌穴和屁眼整天都湿淋淋的,一被插进去就会不停潮喷,每次一个攻操完一次下来受就已经吐着舌头翻白眼、脸上糊满了泪水和口水,一副爽到无法自拔的母畜脸了,受已经彻底迷失在浑身上下都被亵玩、三个嘴里都被灌满精液和黄尿的快感里了。而攻们痴迷地舔吻着受的脸,说怎么连这副痴态也这么帅。
虽然受已经没有一刻是清醒的,但攻们由衷地喜欢他这个样子,他不会再残害他们,身体无时无刻为他们打开,嘴里也再不会吐出难听的话,只会不停地在他们玩弄下发出浪叫或是说着爱语,让他们忍不住产生在和受相爱的错觉。即便恨意上涌时,在受的下腹烫下了刻着“雌堕母狗”的烙印,又或者在受两边大腿根纹上“肉便器”和“中出专属”的刺青,在受的乳头、阴蒂、马眼这些敏感的地方穿环,受只会一脸迷恋地感谢主人们的赏赐。
双性也能怀孕,但成功受孕的条件要苛刻许多,足够强悍优质的精子不断射进子宫里才有可能怀上。攻们不断宫交灌精,受终于怀上了第一胎。孕期的受格外淫荡,鸡巴必须一刻不停地插在屄和屁眼里,不然就难受得抱着大肚子哭唧唧,攻们一开始很担心孩子被肏流产,但发现受怎么肏都不会坏掉,反而因为吸收了灌进去的浓精变得越来越滋润,即使双龙入洞,休养几天后烂逼也会恢复紧致软嫩的样子,便开始敞开了肏,轮流淫玩受的两口骚逼。
生产的时候受还是吃了点苦,胎儿要比两根鸡巴头还大一些,弄得受疼了好一阵,攻们怜爱地为他吻去泪珠和汗水,用魔力为他抚慰疼痛。孩子生出来后,生父欣喜若狂,其他攻虽然知道不是自己的种,但因为是受的孩子也爱屋及乌。
可惜好景不长,别人是一孕傻三年,受不知道为什么恢复了神智,开始对攻们恶言相向,被淫欲折磨得狠了也只会用玩具自娱自乐,宁肯自残也不许他们碰自己。攻们很难过,本来就很喜欢,现在孩子都生了,根本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