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让你把那种阴气化为真气,这样我才能更容易地吸取你的阴气,现在我就要吸取你的阴气助我跨入魔道的门槛”岳钗如尖声而阴冷地喊道,纵身一跳直伸手向南宫星秀。一片冰刃从侧射至,转身一避,仍在脸上开了一小道口子,带血的冰刃撞碎于墙,当岳钗如斜眼一看后大惊道“你怎么还可以稳站于地,你应该全身无力倚在墙壁上站着才对,这迷葯对男人特别的有效,除非你根本就没有喝粥,或根本没有闻野兰花,但你明明又,难不成你早就看穿了我的计谋,不可能,我已经计算得天衣无缝了,为什么还会这样出现问题的?”“你的的确确做得很完美,我也让你给骗了,但有一件事你没有想过,如果迷葯可以对付我,我现在怎么可能这么完整地站在你的身旁,葯效不及无泪神水的迷幻葯让我吃上几斤也没有什么效果,和没吃一样,这样的回答你该满意了吧”云枫凝出冰刃冷笑而道。“哼,就算是出了意外我也要抹除意外,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够阻止,一定要得到”岳钗如一脸狰狞地吼道,心痛无比的南宫星秀的梦终于破碎了,失神地坐倒在地上,岳钗如和刘梦齐退后取琴直盯着云枫,对之云枫只是报以轻蔑的一笑,自创狮哮功陪刀而出,琴声起冰刃化为冰屑飘向地面,使得云枫奇疑不已,昨日大显神威的狮哮功竟然不管用了,云枫停而琴音未停,视觉渐黑,不断于心告诉自己见到的都是幻觉的云枫开始觉得无补于事,眼景全被黑暗所笼罩,彷徨和急躁逐渐掩盖理智,冷静逐渐被孤独的恐惧所代替,不知所措站于原地的云枫打转起来,目不能视而不能听又被魔音所惑,含真气的音劲击打在身上,阵阵痛楚将云枫唤醒过来,只单单用心感受外界的一切,一切都仿佛清楚起来,随后而至的音劲无一能够击中云枫,惨叫声起,这是云枫才想起在场的还有四女,暗骂自己糊涂,于怀掏刀,以猛龙回首之法掷出,已经伤不到飞刀,那岳钗如急忙右跃,而飞刀却大出其意转了半圈后回杀而至,匆忙间岳钗如只能够用琴相挡,杂音起,幻觉帘消去。
刚一恢复光明云枫便如发了疯的模样狂发冰刃,第二音至,冰刃寸寸断裂,一种被漩涡所卷的感觉泛起心头,冷冷一笑后云枫不顾心中所感,直发刀而去,迅猛飞刀在岳钗如躲闪之时在其指留下一处不大的伤口,鲜血从中涌出,顺指缓流至弦中,水弹声虽然弱小但也破坏了第二音的意境,得到机会的云枫狂喘气起来。第三音急奏而来,近乎疯狂的杀意不断冲击起云枫那刚刚平稳下来的心,燥热的感觉蔓延至全身,世界仿佛成了火焰天堂,一切都被火覆盖,天与地再无分别,而云枫自己就像是一块烧得通红而又未被烧熔的石头,随岩浆而动,不断与更硬更热的山岩碰撞,烦躁占据了头脑的大部分,就想要爆炸开来一般,被刺激得快要发疯的云枫仰头含气大吼,音诀崩解,窗纸被震成碎片,岳钗如和刘梦齐齐吐血退后几步,在地上染出两朵鲜艳的血蔷薇,阳光透照,如幻如真。脚被陷入的感觉在第四音诀起是传导入云枫的大脑,巨大的撕裂声起,脚下的地面像裂开了一般,眼中所见皆成大地震裂而开时的情景,音调一高云枫脚下的地面张裂成一大山涧,云枫自其中坠落,惊叫声不断回响而迟迟未摔及地面,空虚盈身,轻如无物,灵魂也被抽走了一般,意识逐渐消失,血气慢流令何为一气的特殊真气重新分为五种劲气,于丹田突起的胀痛使得听觉渐消,飞刀旋出如同附有旋风而出的合气箭,不但穿透了刘梦的琴还穿透了她的身体,倒下弦断。第五音起,天将飞石,一切一切被炸飞而销毁,天空电云密布,惊雷轰鸣齐响,狂雷怒降,一条缝隙于天空出现,天空崩坏直压向地,无边的压力从上而降,仿佛要将一切压扁与大地合为一体,被逼至极限的云枫幡然醒悟,一幅清晰的组图从脑中一闪而过,忘情一刀现,没有发出异音便已穿透了岳钗如的身体,第六音诀失去了被拉起的可能,身体倒下,眼中覆以不相信以及不甘。意识到战斗已经结束的云枫转头一看发现了被音劲炸裂了胸衣血染雪肌晕倒在一旁的南宫星秀,急忙冲至其身旁,于腕环中的一大堆葯中找出止血生肌葯剂,一喷之下那伤口处便开始结痂,焦急与悲痛折磨了云枫一个早上,柳眉轻蹙,微肿的眼皮打开,露出带伤悲的黑珍珠,珠光中透出堪比千年寒冰的冷意,说不出的感伤,说不尽的凄凉。“枫,我好累,我好想回家,外面的寒风会刮伤我的心的,你带我回家好吗求求你了,以后我都不出江湖行走了,江湖太黑暗容不下我的,回到南宫庄后我们就立即成婚,然后我再给你添几个儿子或女儿,一起过幸福的生活”南宫星秀悲笑道,眼中尽是希冀,将其紧搂于怀的云枫哄道“好,我这就带你回家,悲伤的事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了,我们会快乐地生活一辈子的,放心吧。”看着伤心欲绝的南宫星秀,在旁吃着醋的的上官雪和玉琼哑口无言,只好将醋意沉入心底,任由云枫搂抱着南宫星秀,至今都不甚了解发生什么事的阿依玛在看到南宫星秀的眼睛时受其感染伤心地哭了起来,泪掉不止,分不出身来的云枫将目光投向那闲站着的二女,叹了一口气后二女白了他一眼后齐齐安慰起阿依玛来八天后,南浦渡口“怎么了,还因为那件事而闷闷不乐吗?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