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一怔,露出个笑来:“你们这就要走了么?不多待几天?”
赵桓道:“一开始便说好不待久的,等日后有空了再来玩。”
冷血的视线停留在车帘窗帘紧闭的马车上,看向赵桓:“你要去何处?”
赵桓心想没什么不能说的,便道:“去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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