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肺部充满冰冷的sh气,连带喉咙也感到不舒服。
「咳!有谁能够破解断箭的咒灵?琉璃,你能透过灵视看到阵眼吗?咳咳!」
琉璃指向前方说:「大概距离我们约有四、五公尺之远,而且它是浮动的,没有固定的位置。」
「这就麻烦。」我苦思着。
「我听不太懂你们在说什麽?咒灵、阵眼又是什麽?」稻月战战兢兢地看着我们这些异能者,「更何况前面的雾这麽浓,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不是吗?」
「这说来话长。」玄宗推了推眼镜,目光冷峻的看着浓雾。得知凶手是谁後,他显得有些浮躁,「总而言之,先请白莺使用武灵,因为她的攻击范围b较广,击中阵眼的机率相对较高。」
「稍安毋躁,玄宗,放轻松点。」我气定神闲地说:「我认为乱枪打鸟的作法并不明智。」
「是吗?那你有何高见?」玄宗挑衅地说道。
我假装轻咳一声,偷偷地往斜後方瞄了修司一眼。
修司冷眼看着我,「跟我无关。」
我摇了摇手,打算装蒜到底,「我可是没打算做什麽喔。我是清白的。」
「在这里耗下去,有可能让真凶逃跑。」修司轻叹,往前走的同时从衣服的暗袋ch0u出一张书卡。
那是一张长约有十二公分,宽四公分,蓝se的书卡,上面还绑着一条小麻绳。印着粗竹楷t的黑se「水」字外,下面还有一小行的提字: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修司笔。
还真符合修司的行事风格。我心想。
接着,和电影中的yyan师一样,修司手指夹着书卡往前一b,口中念念有词,黑se字t缓缓地浮现上来,飘在半空中,有如蝴蝶般振翅飞向白雾里。
下一瞬间,雾中发出「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捕抓目标完毕。」修司说道。
我很满意地颔首,「琉璃,麻烦你。」
「阵眼就在修司正前方,约三公尺的距离,目前保持不动的状态。」
「接下来,请你们出手解决。」我对着玄宗露出善意的笑容,并且向他礼貌x行礼。
玄宗向我点头後,转向对白莺说:「白莺,交给你。」
「没问题!」白莺自信满满地回答。
不需多费一番功夫,阵眼三两下就被白莺的武灵给摧毁。浓雾立刻散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通往雷姆墓园的小径。
「我们走吧!」我说。
雾气犹如地缚灵般紧紧地缠在墓园周围,霸占了整个天地,就连经过身旁的树木也只能看出个黑影子,根本分辨不出是什麽树。
虽然上一次来过雷姆墓园,但此次的氛围迥然不同,r0u眼可见的黑se邪气如浪涛般一波接一波滚滚而来,缓缓地往上盘旋在墓地上空。耳边不时传来如鬼魅般的低声呢喃,那凄厉的话语听起来是如此冰冷,令人心生畏惧。
「你们终於来了。」
站在墓碑前的人缓缓转过身,他的神情是如此轻松,但眼神之中却闪着冷酷的光芒,平常对人总是谈笑风生的他彷佛变了个人似的,全身散发着负面能量。
「想不到你会是这一切事件的幕後主使者。」走在前头的我率先停下脚步。
那人笑了笑,语气平淡的说:「别说得这麽见外,尚恩,虽然你跟我都是第一次见面。说实在,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确感到很快乐,但那不是真正的我,只是一个戴着面具,虚情假意的人,只有站在这里的才是真实的我。」
见到对方杀了人仍面不改se,一gu怒气顿时在我心中烧起,「你这杀人凶手!」
我气得想冲向前揍他一拳,玄宗却出手阻止我,「别冲动行事,小心对方耍诈。」
「杀人凶手?」他乾笑两声,「又不是在演电视剧,这种老掉牙的说词已经落伍。再说,能龙遇害的时候,我和你们可是同时出现在大厅,如果y要说有共犯的话,发生命案的房间是上锁,凶手行凶後是不可能从里面逃脱出来,别忘了,最关键的凶器到现在还找不到。
另外,玲珑中毒时,我也才刚从厨房回到大厅,根本就没有下毒的机会。所以我根本就不可能是凶手。还是说,抓不到凶手的你们想栽赃我,只因为我丢下你们,独自一人来到这里避难。」
「我已经解开那个密室,而且不需要共犯也可以害si能龙先生就只有苍意你一人。」我瞪着对方。
「喔?」苍意的内心似乎产生动摇,他勉强笑了一下,「希望你不是在耍嘴皮子。如果我是凶手,请问我是如何在众人面前将能龙推出窗外,然後又把房门上锁?」
「这个手法相当简单,话虽如此,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办得到。」我ㄧ边说,一边挥手示意明沙过来。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他提着冰桶的上面。
我接下明沙手中的冰桶後,将它放置在草地上,「当时我、修司、琉璃、白莺、玲珑、稻月还有你先是在大厅闲聊一阵子,接着走到石阶才听见能龙先生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