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吸在红肿乳晕上。吸奶器的触感紧致,像两张冰凉的小嘴,深深含住周迁的双乳,缓缓吸紧,榨出香甜的乳汁。
“嗯……!”
周迁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熟透,而乳头最为敏感;现在最敏感的地方被吸,他忍不住抬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嘴里还老老实实咬着上衣下摆,下体却诚实地硬了起来,在牛仔裤里撑出一个形状。他靠在墙边,一只手捧着乳头,揉捏挤压,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抚慰充血的性器。乳白的奶汁顺着吸奶器的管道流出,在仪器中积蓄,很快填满了杯底。
“啊……啊……!小清……呜……不要……求求你……不嗯……要、要尿出来了……!”
浴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哭叫,是男人挣扎求饶的声音。接着,呻吟被堵住,变成沉闷的呜咽。小清好像很喜欢这个人呢,周迁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挤奶,思绪却不知飘到了那里,心底酸涩难忍,手上也不知不觉加大了力道,两只奶头被吸得肿大了一圈,他也毫无察觉。
他和魏清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和魏清一样,他也是丧尸,失去了身为人类时候的记忆,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一无所知。只不过,在见到魏清的第一眼,周迁就觉得,心里一阵悸动;再也不会跳动的心脏,那时候却在胸腔里发烫发热,像是见到了主人的小狗,下意识吐着舌头,蹦蹦跳跳地迎接。
周迁从来没见过魏清,但他却坚信,在没有成为丧尸之前,他一定是认识魏清的;曾经的他们,一定是某种亲密的关系。于是他不管不顾,放下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去接近对方。魏清也不讨厌他,他的视线总是水色朦胧,像隔着一层雾看人,总是让人看不真切,看不透他的真心。
但是,他多多少少还是喜欢他的吧,不然也不会耐心地接纳他,包容他的那些任性和撒娇……
可是,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那些莫名其妙的心动,那些他坚信的感情,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吗?
“呜……小……小清……别这样……”
听着里面黏腻的呻吟,周迁闭上眼睛,在乳头的刺激下达到了高潮。阴茎一阵颤抖,在他手里泄了出来,却只是些清水,射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乳头倒是一阵张合,喷出一股奶汁,填满了奶瓶。
男人闭上眼,两颊薄红,睫毛微颤,像振翅欲飞的蝴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却十分动人。他休息了几分钟,正准备拔下吸奶器,浴室的门突然“啪嗒”一声,被打开了。
周迁慌忙摘下吸奶器,塑胶吸盘却牢牢吸在乳头上,一时难以扯下,只是衬得双乳更大更红了。两人缓缓走出,周迁只好放下布料,把奶瓶连同仪器全部塞进衣服里,然后在餐桌前坐下,双腿交叠在一起,掩饰身上的异状。
谁能想象,现在看起来坐姿端庄,表情冷酷,像是在生气吃醋的周迁,实际上胸口贴着吸盘,双腿间夹着奶瓶,正被吸奶器吸得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呢?
魏清和黄焱先后走了出来。青年还是一如既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双桃花眼上扬,满是餍足,看来心情不错。高大的男人跟在他身后,却双腿无力,一步一颤。
黄焱头上戴着一副犬耳,此时正毛茸茸地垂下,配上他高潮后失神的表情,看起来尤为诱人。他身上穿着一套女式性感内衣,薄薄的布料包裹着饱满的胸部,黑色的蕾丝边缘勒着小麦色的乳肉,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乳头的位置却被挖空,毫无遮拦,两只红肿的乳头就这样大大方方暴露在空气中,被两只金属夹子夹住,可怜兮兮地打着颤,却得不到发泄,充血发紫。
男人的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短裙,裙子很短,只能勉强包住半个臀瓣,被插得红肿外翻的双穴都一览无遗。挺立的阴茎从裙底翘起,龟头却被插进一根细长的尿道棒,被堵住无法发泄。
尿道棒的外端连接着跳蛋开关,只要打开开关,尿道里的部分也会跟着跳动起来。男人的阴茎在走动的过程中上下摇摆,不断流出水,却被死死堵住,遭受残忍的振动折磨,射不出一点东西。
黄焱的身体久经锻炼,小麦色的屁股圆润结实,被短裙包裹住半个,紧紧挤在一起,夹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而现在,这道沟壑里却插着一根狗尾肛塞,毛茸茸的狗尾巴垂下来,随着男人的走动不断摇摆,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黄焱的双腿上也被套上黑色丝袜,脚踩高跟鞋,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尿道棒上下跳动,肛塞里外滑动,又被身体下意识含住,压上敏感的一点,又是一阵快感的凌迟。
魏清手上牵着一条狗链,直直连接着黄焱的脖子,像牵着一条母狗。看着男人狼狈不堪的模样,他也不帮忙,只是在餐桌前坐下,欣赏着对方一步一颤艰难走来,然后拍了拍大腿,像主人招呼小狗一样说:“黄大哥,你也饿了吧,来,坐下。”
黄焱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对上魏清不容置疑的视线。他犹豫片刻,最后只好在魏清身上坐下,张开腿,赤裸的花穴毫无遮蔽,红肿的穴肉压上粗糙的布料。女性的尿道口也被一根金属棒堵上,只露出顶端的一点,此时蹭到了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