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呻吟,像只受伤的野兽。
光滑的触手自他口中抽出,酸胀的下巴终于得到了解放,毕龙干咳几声,然后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魏清。他的眼神仍然愤怒,同时也蒙上了一层水光,看起来不像是在瞪人,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感。“痛……痛死了,”他一开口,就是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慢一点……”
话音未落,黑发青年捏着他的腰,反而动得更快了,被磨得红肿的花穴吃力地吞吐着粗壮的巨物,流出红白相间的混合物,一半是被打成泡沫的淫液,一半是处女血。“啊……!”
红发少年痛得惊呼一声,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脸上满是泪水,狼狈极了。他费力睁开眼睛,低声说道,“混蛋……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听见这话,黑发青年眯起眼睛,淡淡地笑了:“还有余力说这种话,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
24、
毕龙曾经亲眼目睹过一场轮奸。
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十七八岁,脸上虽然脏了点,但也能分辨出清秀端正的五官。女孩倒在肮脏的水泥地上,两三个人按着她乱动的手脚,施暴者撕开她的衣服,雪白的胴体立刻漏了出来,周围的男人们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立刻一拥而上,将无力挣扎的猎物一一分食。
那时候,毕龙只是站在一旁,无动于衷。毕竟,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晚上闭上眼,毕龙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女孩凄惨的模样。他开始做噩梦,在梦里,轮奸的主角变成了自己,他被摁倒在地,无数双脏手在他身上游走,男人们从背后撕开他的裤子,狞笑着把又粗又大的鸡巴狠狠捅进他的身体里……
毕龙从噩梦中惊醒,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他下意识把手伸进裤子里,在自己的性器底下摸到一条湿漉漉的肉缝。
明明做了这样可怕的梦,他的身体却兴奋了起来,柔嫩的阴唇一片粘稠,像一张热乎乎的小嘴,不断流出渴求的津液。这个陌生又敏感的器官像一道裂缝,几乎将毕龙劈裂,也将他和正常人区分开来。他再也不能和别人亲密接触、肌肤相亲,甚至不敢在同行的队友面前袒露身体,唯恐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他心里清楚,一旦被发现,被按在地上轮奸的人就会变成自己,他会像那个女孩一样,被肆意侮辱、践踏——就如同这末世里千千万万的弱者一样。
毕竟,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也幸好,他还有异能傍身。
异能让他能够保护自己,也能够保护同队的其他人。但伴随异能而来的,是畸形的身体,陌生的器官,是每天晚上翻来覆去,如野火般旺盛的欲望。上学的时候,毕龙喜欢看漫画,里面的主角和恶魔做了交易,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但也因此失去了某些珍贵的东西。
现在想想,主角的命运和他如此相似,都失去了什么,也得到了什么。区别只在于,漫画的主角至少还有目标,冤有头债有主,终有一天,他会夺回曾经失去的一切;可毕龙连那个赐予自己能力、又恶趣味地给予自己女性器官的恶魔是谁也不知道,更遑论夺回这一切了。也许,终其一生,他都要用这样的身体活下去了。
噩梦仍在持续,终于,到了今天,一切都变成了现实。
此时,少年正屈膝跪在地上,双手被紧紧捆住,反绑在背后,屁股则高高翘起,黑色的裤子中央裂出一道细缝,黑发青年从背后握着他的胳膊,像骑马者拉着缰绳,往后拽他的手臂;胯骨重重撞上少年窄小紧实的臀瓣,每一下撞击都更深更重地操进他的身体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
如果这一切都能像梦一样,睁开眼睛就能结束,那就好了,毕龙想。他一边被操得闷哼出声,一边歪过头,吃力地望向背后。
正午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也落在身后那人背上。黑发青年背着光,只留给他一个金光四射的轮廓,正脸却隐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这也挺好,毕龙现在也不想看到他的脸。他低下头,下巴磕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蹭破了皮,又痛又麻;身后的人用力拽他的胳膊,又重又疯地操着他,机械性地抽动着,这让毕龙觉得自己就好像什么物件似的,像个飞机杯,就这样被人一下一下地使用着。
少年又怒又惧,眼眶已经哭红了,他却使劲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溢出来,表情倔得像条挑食的狗。魏清操他的时候,他也咬着牙不做声,偶尔忍不住了,才泄出几道短促的声音。因为只要一张嘴,那些柔软、委屈、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就会漏出来,向施暴者书写他的脆弱和狼狈。他是如此骄傲,刚操进去的时候痛得大哭,现在又重新恢复了自尊,树起了甲胄,不愿流露出一丝脆弱。
柔嫩的处女地被毫不留情的贯穿,连续侵犯几个小时,小小的花唇肿得厉害,穴道内部又酸又麻,还泛着隐隐的酥痒。少年青涩的阴茎射过一次,现在则软软垂在腿间,半硬不硬,随着两人的动作晃来晃去。
妈的,这家伙怎么还不射啊,不会是有病吧!毕龙虚着一只眼,在心里骂骂咧咧。快点结束吧,他想,然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