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青年冰凉的手指顺着细窄的肉缝探入,指尖撬开柔软的蚌肉,按上肉穴前端的蒂珠,两指故意夹住小小的花蒂,重重揉捻起来。
“滚开……!别碰我,你这怪物!啊……!”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这样肆意掰开触碰,毕龙气得涨红了脸,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嘴里骂骂咧咧,脸上一半是屈辱,一半是愤怒,像头炸毛的小狼。
对于他的怒火,魏清毫不理会,他心里清楚,想要对付这样不听话的小动物,就必须采取强硬一点的手段。
“妈的,我要杀了你——!”
少年被头朝下倒吊在半空中,几根触手缠在他的四肢上,控制着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一条细长的触手绳索似的套在他的脖子上,令人想起中世纪的绞刑架,充满了威胁和恐吓的意味,只要毕龙一有不听话的地方,触手就会收紧,绞住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少年的两条细腿则被一字分开,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完好无损,包得严严实实的,唯有双腿间裂开了一条缝,露出雪白的嫩肉和粉红的花穴,看起来又禁欲,又淫乱。昨晚大巴车里太黑,魏清没有看清楚,现在到了明亮处,他又把人翻了过来,那幼小的雌穴自然也彻底暴露在他眼中了。
和少年瘦小的身型相同,双腿间的那个穴眼儿也小得可怜,细窄的肉缝将会阴处一分为二,里头渗出淡淡的粉色;前面则是少年幼嫩的肉茎,此时正无精打采地垂下,皱巴巴的缩成一团。
魏清细长的手指插入其中,两指扒开小小的唇肉,中指则轻轻探入中央的穴眼儿。他刚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被层层叠叠丝绒似的穴肉紧紧裹住了,一层湿意漫了上来,毕龙的小穴明显比昨晚更紧、更湿了。“怎么回事,已经这么湿了吗?”魏清一边搅动紧致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边故作惊讶地说道,“就这么喜欢我的手指吗?”
“恶心的家伙,怎么可能啊!你他妈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你不会就是这样,一边和别人战斗,一边湿着下半身,想着男人的肉棒吧,”黑发青年说,“口口声声喊着别人恶心,不要,结果自己才是最恶心最放荡的那个,不是吗?”
听见这话,毕龙像是被戳中了某个痛处,他气得嘴唇发白,连两瓣小小的屁股都绷紧了:“你给我闭嘴——呜!”
魏清的手指突然狠狠刺入,指尖触到了软嫩的子宫口。“被我说中了?”他漫不经心地说,“好浅,就这么操坏了怎么办?”
“那你妈的就不要操啊,混蛋……!”
黑发青年一愣,接着忍不住笑了。对方这么活蹦乱跳的,正合他的意。就是这样生机勃勃,活力四射的,操起来才有意思。他把手一伸,拽着少年皱巴巴的领口,把他从下往上提了起来,然后对上那双愤怒的眼睛。
毕龙张嘴就想咬他,魏清不避不让,一把捏住他的腮帮子,迫使这头凶恶的小兽张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和柔软的口腔。一根触手乘势钻了进去,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真吵,”青年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他,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情感,像看着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一个物件,“乖一点。”
“乖你妈……呃……呜……呜呜呜——!”
冰冷的异物探入他的嘴中,压着他的舌头,严丝合缝地堵上他的喉咙。毕龙难受得想干呕,可那东西堵得太严,他连吐都吐不出来,声音自然更是一点也发不出来了,挣扎来挣扎去,只能发出几声闷闷的呜咽,比起愤怒和威胁,更像是幼狼边吃奶边撒娇的声音。
于是他干脆一口狠狠咬了下去,想着这下一定要用自己锋利的犬牙把这恶心的触手咬个对穿,给对方点颜色看看;可感觉却像咬到了橡胶,魏清脸上也一点表情都没有,似乎完全没受到影响。毕龙不信邪,又咬了几口,这才认识到,他的攻击对魏清真的一点用也没有。
对方的手指从他湿淋淋的小穴抽出,几滴淫水从双腿间流出,滴到了地上。魏清一手拽着毕龙的领子,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把黏腻的蜜液悉数抹在他的胸口。曾经虚伪无害的笑容从那张脸上彻底褪去,只留下无动于衷的冷漠。
少年恶狠狠地瞪着他,两条细腿在空中晃来晃去,却根本挣扎不开,反而被触手缠得更紧,蜜色肌肤上被勒出一圈圈诱人的红痕。身体无法动弹,嘴上也不说不出话,毕龙只能在心里恶毒地祈祷,魏清最好是个阳痿男,他的鸡巴小得进去都感受不到——这人长着张女人似的漂亮脸蛋,身形又高又瘦,毫无男子气概,在以前就是个小白脸,那玩意儿肯定也小得可怜。
可当青年在他面前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时,火热粗壮的肉棒一下弹出,“啪”的一声打在窄小的肉缝间,大得可怕的龟头正正好顶上小小的花蒂,打得少年浑身一抖,两瓣屁股肉过电似的缩了缩,花穴“噗”地一声,涌出一股细细的水流。
“呜……”
那玩意儿实在太大,已经远远超过一般人能接纳的范畴了,两片花唇也只堪堪含住顶端。毕龙惊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