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委屈地耷拉着漂亮脸蛋,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我偷偷跟着哥哥。
但他悄悄尾随着景深想要进入城门时,透明的屏障使他变成蛇形,沉睡在了草地上。
景深决定收回那句他一个亚兽能有什么危险。
他没有自大到认为这个世界的所有男人都会莫名其妙地表达出对他的狂热,但为什么只是跟着周围的兽人们跪下对王储殿下行礼,却被护卫带着,进入了被鲛纱罩着的轿撵里?
“王储殿下,请问你是有什么事情吗?”真的,莫名其妙,可是谁让他只是一个弱小无助的亚兽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将自己的语气姿态尽量放得低入尘埃。
“抬起头。”景深没有抬头,于是霸道骄纵的男声再一次重复,带着不高兴,“抬头,直视我,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算了,深深胆子小,那我帮他吧。
金矜贵的手很快就将景深的脸抬起来,直视他,“看着我的脸。”
那张脸俊美到霸道,日月失色,景深也看得有些失神。
金很满意,勾起唇角,手指从下颚开始摩挲着,直到手伸到了景深的唇间,他的神智突然苏醒,尊贵的王储才可惜地收回去,真是还想再摸摸啊,他的老虎耳朵冒出来,尾巴也在座位后面勾起来。
“王储殿下,我不喜欢这样。”景深将他的手推开。
“哦。”金哦了一声,然后将高贵的头放在景深的手下,自己俯倒在他的怀里,“你摸我。”老虎耳朵很是可爱,尾巴也缠住了景深的兽皮衣裙。
这是谁摸谁的问题吗?
他正想要拒绝,手却不受控制地摸上了那两个老虎耳朵,摸到金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舒服叫声,景深才大梦初醒,自己在做什么啊。
“金!你这个卑鄙小人!”雪终于醒过来,追着景深的气息到了停在王殿门口的轿子,“你休想带走哥哥!”他飞快地将景深带出来。
“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趣。”金很不爽,就差一点点了,都怪雪出来搅局。
但他看见了在不远处绿色的祭司袍,“打不过就只会找救兵,玩不起就别说你是……”
“我没事了,放下我吧,雪。”景深无奈地被少年呜呜咽咽地埋着胸口,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不太懂该怎么处理这种关心,“我真的没事,你不要哭了。”
“我没哭。”话虽如此,你好歹擦擦你的眼泪。
“哥哥,我好害怕你会突然消失。”景深拿帕子擦干净他眼角的泪水,可我确实是会消失,他发散了一会思维,不知道自己刚才回了些什么,都嗯嗯嗯过去了。
“哥哥,你答应和我结合了!”少年抱着景深,在简陋的屋子里转了个圈圈。
什……什么?!我答应了什么?景深刚想说那其实他没听清,但是看见雪溢于言表的开心,他默默咽下了那句解释的话,不就是做爱吗?做吧做吧。
444:宿主,你这是溺爱啊。
景深当做没听见,他还不知道苟茫也来到了王都,也不知道,今夜大雨将至。
王都建立在荒漠里的绿洲,他们住的地方也比较幸运地有些绿植。
绿植很像古地球华夏风靡一时的多肉,却比那些更大更高,多为盈绿,晶莹剔透,即使只有几株也显得郁郁葱葱,今夜他们在小屋外的木房,这里放着很多层柔软的兽皮,闻起来也没有血腥味,景深躺上去也不觉得疼和不舒服。
今夜很是凉爽,空气中似乎有水雾。
“哥哥,我想帮你,可以吗?”明明是条蛇,景深却觉得他很像小狗,但是他还是停下了扩张的动作,手指带出了水液,他的红瞳亮闪闪的竖着,景深点点头。
他的唇咬着唇,景深不太爱在床上叫出来,倒也不是难为情,就是不喜欢。
小狗蛇吻住他的唇,已经被哥哥咬得红艳艳的了啊,雪心里涨涨的,他很珍惜今夜的每一分每一秒,结界外的三人连气息都进不来,他们输了,哥哥最爱自己,只能无能狂怒地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下美丽的样子。
“哥哥,你忍着不叫出来的样子也好可爱。”雪含糊叼着景深的舌头,他虽然看着像是少年,手指关节却很大,勉强进入两根就需要慢慢的了,他又将景深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换了个姿势,身下那两根的存在感就更强了。
抵着景深的鸡巴,两根似乎无意识地将它夹住,一前一后的龟头相互磨蹭着柱身,透明的水痕相互交融,包住青筋的皮下,炙热的温度烫得景深有些意乱情迷。
“哥哥,不要吃得那么紧。”雪的唇瓣靠近景深的耳朵,带着调笑,将那里从耳根到耳骨舔了又舔,他过了一会,嘴里的舌头变成了蛇信子,嘶嘶嘶地靠近景深的嘴,舔到景深的喉咙深处,中度的反胃感令他想要推开,但是雪很机巧地先一步舔其他地方去了。
“哈啊!”被舔到乳头了,景深扬起脖子,想往后倒,被雪的一只手臂拦住,抱得更紧,让他的雪发靠得景深的锁骨更近,也吃得更深了,身下的手指也已经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