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性的恐惧远远大于渴望。那晚的未遂侵犯像黑色梦魇在脑中迟迟无法挥散,嘴边的粘腻,脖子上收紧的手,挥下的拳,还有落锁的门。
“阿季,阿季。”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心跳的频率愈发急快。
在内裤边被勾起的瞬间我想起他的眼泪。
“我下面,不正常,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我的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虚,最后几个字像掉进谷里一样微弱。“如果你不想也没关系……”
阿季果然沉默下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将我的不安一点点加重。
哈……
还是不行的吧……
就在我打算说点什么结束这个荒唐夜晚时,阿季又忽然有了动作。
紧接着腰眼一麻。
等,等下。
昏暗中视线受阻,其他的感官便会更加灵敏。被脱下的裤子,触到一丝凉意的大腿,划过内侧,摸上女穴的手,缓缓开始揉蹭的动作。
全都在黑暗中放大,每一节都清晰可感。
“水怎么越来越多了。”
阿季的自言自语话像坠入湖泊的巨石,把内心底隐藏的那些羞耻茫然全激出来了。
“啊……等……”
我根本说不完话,阿季架势铆着一股劲,非要把女穴泄出的淫水擦干,埋在肉缝里的手指越动越快,力道也愈发狠重。
我哪里用女穴感受过这样的快感,只觉得下面从阴蒂开始散出的酥麻劲直往脑上冲。
“真的好奇怪。”
阿季的一句话将我高高抛弃,一颗心猛然悬挂起来。
“哥的这里起来了,这里也起来了。”阴茎和勃起的阴蒂都被揉了下。
我莫名松了口气……
“还有这里。”
乳尖被吸住,腰腹不受控制,我想要放缓呼吸,乳头感受到的吮吸,舔弄,屋内的水声,全都在提醒我此时发生着上面,一切都在往溃堤边缘开。
“啊……阿季……我疼。”
温热的柔软变成了粗粝的顶磨。
“舔就行了……嗯……别咬。”
从某种意义讲,阿季也算听了我的话,但似乎又没有完全听。
舔是舔了,可牙齿上的劲一点没松,一股诡异的酥痒感顺着乳尖和乳晕扩散出
似乎……有什么软热的东西正往乳孔里钻,蛮横又执着。我想要躲,但乳头又被叼咬着,让我无路可退,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玩乳孔。
眼前的视线彻底被眼泪模糊,腾起一层水雾,昏黄的灯光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涣散的小灯圈。
“那里……没有东西,别舔了……阿季。”
声音是飘的,某一瞬间我已经感受不到浑身上下还处在原本水平线的地方了。
“为什么没有。”
被折磨的红肿的乳头终于被放开,我高挺起镂空的腰部泄力沉进床榻。
“为什么这里没有水,明明这里有好多。”
他好像真的不懂一样……
刚高潮过的肉逼余韵还没散去,再也经不起任何的磨擦揉捏。
“这样。”阿季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股伊甸园的诱惑力。
我胸前一凉,不是方才含弄的人留下的唾液,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起来,我偏头去看,顿时被眼前的画面羞赧更厉害了。
“这样哥的这里就有水了。”
不知道是不是激素失衡的原因,我的胸部虽然没有过高的隆起,但乳头要比寻常男性大一圈。有时候只是被衣物蹭到便会挺立起来,这让我夏天只要出门就不得不贴着乳贴。
被玩弄过的乳头更是红肿得不像样,阿季用指腹蹭,又绕着手指打着圈的沾染,直到离开时能拉扯出条的粘腻银丝才善罢甘休。
“……”
这他妈
大自然的搬运工吗。
我不想看了,我看不了,这傻子是真不懂还是明着坏呢。
方才躺在床下哭哭啼啼的说自己睡不着,方才顿在门口跟小野狗一样委屈喊我哥的人去哪了。
我半转身,索性埋进枕头不去看。
呻吟和粗喘是整个屋子的唯一声响。
我忽然觉得自己做不了,根本不行,被舔个胸揉个逼就哗啦啦泻人一手,后面的还怎么继续。
“啊……!”
胯骨被箍住,接着一股力道将我的下半身也翻转过来,臀被抬高,我全然变成了跪爬在床上的姿势。
“哥……”
又开始委屈地喊我了。
但这次我心里激不出一点怜悯,过会儿指不定要被他怎么玩。
“唔。”
一个热腾腾的东西忽然抵上女穴,那东西埋在我的肉缝里,来回地上下蹭动。我像坏掉的弹簧小人,随阿季的动作一抖一挺。
“不,不行。”
虽然当初医生说我的雌性生殖器官生育的可能性很少,但不代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