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的太早了,要不我们来看点有趣的放松一下。”
贺以舟波澜不惊的把他转了个面对着银幕,遥控器在手中流畅的转了个圈,红色的按钮深陷了。
江宁被吊着还是要仰视才对上贺以舟的眼睛,他的泪滴被温柔的拭去又涌出新的,重重吸了口气,“先生……”
未说出口的对不起骤然被放大的画面遏住了咽喉。
求饶声、叫喊声连带着哭声连绵不绝。
视频中的青年跪趴着被绑在束缚架上,手脚都被扎带固定住动弹不得。
冷白的灯光下映着紫肿的臀,上面遍布凌乱的鞭痕与血痕,一条条狰狞的伤口撕裂着,带着呼啸风声的藤条不避开的抡上那脆弱的皮肤割开新的血线。
道歉声因疼痛变了调,“呜我错了先生……啊!求您……”
青年虚虚的挣扎,胳膊上的青筋凸显着。
倏而破风声不见了,青年却更加惊恐的摇动被禁锢的手腕,男人拿了一枚口球限制了他唯一的出口。
画面被暂停,江宁也跟着忘了呼吸,窒息感汹涌而上,突然疯狂的喘。
面前的男人双眸冷若冰霜浸满寒意,“也想要一枚吗”贺以舟揉他唇上刚刚干涸的血迹轻轻的开口。
江宁的头摇成了拨浪鼓,染了哭腔的声音楚楚可怜,“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不会了”
贺以舟揉了揉他的头,看人止住了泪滴和写满恐惧的面容,嘴角挑起了一抹笑“这副表情好看。”
青年的手腕被磨出红痕,掌心也挨了打红肿着,不知是痛的还是怕的,头发染了潮。
贺以舟剥开他额前凌乱的发丝,指尖沾了冷汗,漂亮的脸蛋闯入眼帘,令人深刻的是那双眼。
泪不流了却依然湿漉漉的惹人生怜,可那是他向来没有的情感。
但这一刻瞧着他的那双眼睛忽然看到了细碎的星光,太亮了,于是他伸手夺走了光。
厚而柔软的眼罩下一片黑暗,天旋地转。
江宁感觉自己着了陆,双脚踩在了地面上,脚踝的镣铐不见了可不敢动一动酸疼的小腿就那样直立着。
贺以舟施力压了一把他的头抵在墙面,低低的说:“别躲。”
而后轻撸一把那弓起的脊背,温热的手略过,江宁不自觉落了泪,被缚住的手握的更紧了除了轻轻呢喃着称呼和应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任何声响都被放大着,男人行远的脚步,往返踏在地板的哒哒声,不知是某种皮质工具抖开的破风声。
江宁在颤抖着,裹挟着烈风的牛筋鞭撕咬上他的脊背,闷哼一声脚下发了虚,膝盖磕在了墙壁上,链条被拖拽的哗哗响。
他的长鞭画在他的臀,他的腿,那具身体却乖的很,空气中满是压抑的痛呼,却不躲。
直到结束时,浑身绽开了艳丽的花。
精瘦的脊背上遍布平行的红色伤痕直延伸到高肿的臀,臀面覆盖了层深红的外壳,亮晶晶的组织液溢出着。
两只腕子被磨破了皮,手铐一松青年就失力的落了下去。
江宁坠入了漆黑的海,漩涡搅动着空间,暗色的珊瑚,锋利的锯齿从他身侧擦过。
他拼命的逃,却被锁进了围栏里,铁链被他砸的哐哐作响,一片光亮中,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笑着对他挥手。
她说了句什么,很轻,江宁听不清她的话语,双手疯狂的掰铁条想朝她追去被狠狠地推向了更深的海。
贺以舟把摔进怀里的人往外推倏的触到了一片炽热。
青年平稳着呼吸,额角不停的渗出了冷汗,额头滚烫,他看着这下手最轻的一次愣了神。
那身体抖了一下,贺以舟拆掉他的眼罩用自己的手遮住了光,片刻后挪开。青年反应过来后挣扎着出了怀抱强撑着跪起来。
可膝盖上的淤痕经时间的发酵肿的更加厉害,重心不稳的栽倒。
贺以舟拦下把人拎了起来背朝上丢在床上,瓷白大腿上平行的痕迹红的艳丽,臀部肿大了两圈儿。
青年抱紧了枕头绷着身体等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贺以舟揉了揉眉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烦躁。
床上的人抖的很厉害,宽掌按上去,那颤抖传递着,青年又撅了撅送高,又乖又顺从。
浑身上下只有不规则震动的肩像是无声的抵抗。
他坐在床边把人揽了过来,今晚那些欲望被这份乖巧不知压下去了多少又多少。
那不富弹性的臀肉在自己的手下,有生之年他,手掌已经泛红,轻飘飘的力道却叠加成这样,可见错的有多离谱,周远把手中的纸张扔到人面前,给你半小时,敛了神色道,再错我就不留手了。
姜止有点战战兢兢,倒不是怕疼,怕的是严肃的周远,哪怕上一次他罚自己也没有露出这种表情,像来自地狱周身被阴沉环绕。
想着那天还没罚完就迫不及待给自己涂药的周远,忽然觉得没由来的委屈,眼泪溢出了眼眶越积越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