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宿舍楼下,从舍管叔叔那里拿了钥匙,羿荣看了门号“710”,他抬起头数了下这栋楼,总共也才七层楼高。
竟然住在顶楼,还没有电梯!
他们走到四楼,羿荣就开始扶着栏杆喘气,脸色发白,难看得很,他身体娇娇弱弱,今天的运动量已经大大超过日常活动量。
走在前面的羿承宥,频频回头来看他,见此在楼梯转折平台上放下手上的行李,走下来扶着羿荣,“我先背你上去,再下来拿行李。”
在楼梯上下的学生家长,从旁边走过,好奇地侧过脸打量他们,羿荣爱面子,被别人看得不好意思,伸手挥开儿子,嘴硬道:“我自己能走,你不要管我!才、才七楼而已,我,一定,能,爬得动。”
这会说的话太多,他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地喘气。
“那你走前面,我在后面扶你。”羿承宥每次都拧不过他,心里生气,只能硬邦邦着脸。
羿荣怕别人看见这个父亲还要儿子背到宿舍里,攒足一口气往上爬,硬撑着走到七楼,头已经一阵阵地发晕,差点栽下去,好险被羿承宥一把抱住。
看样子,他像是中暑了。
羿承宥把行李放到一边,扶着羿荣先去找宿舍,好在710宿舍就对着楼梯口,一抬头就看见门号。
拿钥匙开门,宿舍是四人间,上床下桌,里面没有人和物品,空荡荡的,他们是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羿荣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
傅衍之把他胸口的两点都疼爱到红肿起来,才堪堪放过,急切地想解开他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羿荣怕他把自己的扣子扯坏了,那他回值班室就要说不清了,手推开傅衍之。
傅衍之解不开扣子,竟然直接去扯羿荣的裤子。
羿荣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儿子的宿舍,和他的舍友做爱,他柔弱地颤着声音,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了,我不能在上面呆这么久,我……我,还有工作要做。”
傅衍之被羿荣一连串的推拒,弄得欲火憋在心头疏散不开,明明是老婆先勾引他的,现在变卦不想要的也是老婆!
他的大脑稍微地冷静下来,转而想到,他和荣荣满打满算也是法地咬上去,手指伸进被子里,揉搓羿荣的大腿根,手掌贴住纯棉内裤一把握住了羿荣的阴茎。
羿荣喘了一声,身体哆嗦地挣扎:“小萧,你干什么呀!”
他眼底泌出生理泪水,可怜地流出来:“我只是让你帮我脱上衣,没让你脱我的内裤……呜,别、别碰下面。”
萧劲澈吐开羿荣肿大的乳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你下面也流水了,很舒服是吗?”
‘宝宝’把羿荣给叫懵了,他和小萧的关系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这种程度。
萧劲澈把被子拉开,羿荣那根漂亮坚挺的阴茎颤颤巍巍地露在空气中,被男人修长如玉的手一把握住,上下套弄,顶端的细缝裂开,涓涓地往外涌出透明液体,羿荣羞耻得脸都快烧起来了。
“是你欺负我……呜……别摸我的……肉棒了……”羿荣都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脚趾都蜷缩起来,却没有力气抵抗。
“宝宝的肉棒被我欺负得流水了,想不想要老公疼你?”萧劲澈一直压抑的欲望今天全部爆发出来,好像有人把自己用来遮掩的遮羞布扯下来,他好快活,终于说出来了,再也不用在老婆面前压抑自己了。
羿荣难受得厉害,又觉得现在这样很奇怪,小萧又不是他老公,他不想张开口去要,又想要对方能自己坐上来疼疼他,只能无助地轻轻抽噎着。
“老公就来疼你……”萧劲澈凑上来,怜爱地亲了亲老婆,他身体里一阵火热,匆匆脱了裤子,张开腿跨坐到羿荣的小腹上,结实韧劲的屁股抬起来,股沟摩擦着羿荣的肉棒,处男屁眼和滚烫坚硬的性器碰到一起就一直发麻,滴水的肉棒把屁眼涂抹得十分湿润。
“小萧……你不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