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九初兴奋了起来：“我怎么做到的？”

龙殒：“嗯……就……你用个勺子往湖里搅合了一下，你还搞了独创的瓶身图案和广告曲，还有这种奇葩的三合一方式，新的规则成立，这个小世界认可了这种规则，也认可了你。”

郁九初想了想，突然就有点丧气，说：“渊总，这对小世界算不算是束缚啊？”

龙殒迟疑了一下，道：“如果你过多干涉，那就是算的。混沌之海，从前也是一个小世界，也有很多的生灵，有文化，有建筑，但是后来，到我手上的时候，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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