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围观者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小孩被这种场面吓得哇哇大哭,警察拿着大音量的扩音器大吼大叫,命令听他们后退,那些警察的队伍中可能还有他们的同事。
可萩原研二仍然在唱着,唱着唱着就靠到了森月的肩膀。
“我啊,在小阵平说我差点被炸死后就一直在做一个梦。”萩原研二说:“梦见你躺在沙滩上,越来越多的海水慢慢覆盖住你,海水吞噬着你的身体,你睁开眼睛像我求救,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森月想说什么,却被萩原研二制止。
“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了你,我不是因为想要安慰你而和你说这些,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怎样,我都会爱着你。”
他摘下自己的面具,也摘下森月的面具看向他,冬日的暖阳将森月的睫毛映在脸颊上,看上去微微发颤。
轻轻搂过森月的肩膀,两唇之间试探着慢慢贴近,在看到到森月闭上眼睛默许之后,他吻住了森月的嘴,他们悄无声息地对着嘴唇,进行了一个温柔而纯洁的亲吻。
霎时间,他感觉自己脸颊上落下了些许冰凉,他以为自己哭了,睁开眼睛才发现是下雪了。
迟来的冬雪在散漫的阳光下飘飘洒洒,不结实的冰粒落在人落在人身上瞬间融化成水,萩原研二伸出手去接,奇特的感觉让他笑着转头和森月去分享,却被森月抱住身体亲吻上去。
远处的火势渐熄,一阵冷风吹拂,吹散了远处看热闹的人群。
人群中的一人久久凝望着两人,压下内心冒出的丝丝酸涩和痛楚,在被别人发现异常之前,转身进入了阳光照不到阴影当中。
从今天起,他将失去他的所有身份,正式为潜入搜查做准备。
包括他最留恋的一个身份。
森月推开门。
“你回来了。”松田阵平说。
“萩呢。”森月问。
“他说他在他房间里等你。”
森月点点头,在向房间走去时,突然回头看向略显局促不安的松田阵平。
“你没事吗。”他问道。
“我?我能有什么事。”
松田阵平想像往常一样露出一个洒脱的笑容,却感觉嘴角异常僵硬。
做出这种样子,难看死了,他想。
森月盯着他看,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目光,干脆开门进房间。
“你们别把屋子里弄得哪都是。”临关门前他说上一句,然后进屋戴上耳机。
可恶,他们的关系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趴在床上的松田阵平翻来覆去,总感觉心里闷闷的难受。
他最好的朋友和……他喜欢的人。
他们都是男的啊,不,自己也是男的。
自己……也对森月有欲望,但他们不应该跨过那条线。
当朋友三个人在一起不好吗。
那我算什么啊。
森月打开门时,萩原研二正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衣,靠坐在床头,蹙着眉大大张开双腿,修长的手指拿着一个小型按摩棒在捅着自己的后穴。
粘滑透明的润滑液在抽插时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抽出时带出的液体溢出褶皱,向股缝汇集,他感觉穴口被磨得涨涨地疼,却始终找不到让他爽的那一点。
最初得知森月想做上面的那个确实让他很惊讶,脑海中的一大堆py瞬间人物调转,不过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即使做下面那个也可以让森月爽到,只是在开拓这一步犯了难。
从未被任何性器进入的后穴实在是太过紧致,他连第二根手指都伸不进去,只能拿一个小型按摩棒抹上大量的润滑液,一点一点地捅开通道。
但是这种感觉太过怪异了,从来只用做排泄的出口现在被逆插进别的物品,整个身体好像都在做着排斥和反抗。
明明片子里的受方都很爽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萩原研二认真思考着,不过在看到森月进来后,他立刻放松紧促的眉头,露出一个笑容,想让自己展现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等一下哦小森月,后面还没处理好。”他说。
森月也对他露出一个笑容,让他的心里怦怦跳,实在是森月之前太少笑了,经常一副没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他总觉得森月对这个世界留恋太少,可自从答应和自己交往后,他总能看到森月时不时对他展露笑颜。
每次他会为这种笑容而意乱神迷,手足无措,感觉自己做的不够好。
就像现在,明明自己应该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就等着帅气地张开腿用身体温暖湿润的洞穴容纳森月的性器,现实却连扩张都没做好。
“难受吗?我买了增加敏感度的润滑液,据说很适合初次。”森月把手中的袋子放下,从里面拿出各种物品。
“这个是可调节震动按摩棒,尺寸比较小,震动也很温和。”
“这个是跳蛋,好像带有放电功能,对人体安全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