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一圈没找到,只能光着身子蹲在昨天待过的地方,鼓起腮帮子试图把灰尘吹干净。昨天还穿着衣服当然可以随便坐,但今天可不一样。他努力的劳作着,身后想起一道温润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乌纸习惯性的回答道:“太脏了,我吹吹灰。”
身后的人笑了笑,乌纸回过头,面前的男人和不远处掉落在地板的雕像头颅十分相像。他疑惑地看着这个人,试探性地问道:“因戴那?”
因戴那露出了一副伤心的表情:“我们明明共度了一个春宵,你却不记得我。”
乌纸并没有那段梦里的记忆,但因戴那轻笑一声,乌纸的脑海里瞬间涌上了一段露天野战的记忆。小穴也因为这淫靡的梦变得有些湿润,他不由自主地蹭了蹭腿,扭捏道:“我……我不是故意忘记的。”
因戴那伸出手摸上乌纸的脸,“我知道。”
他揽过乌纸,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敞开了自己的衣襟为他取暖,“这样是不是会暖和一点?”
乌纸的穴口擦过了因戴那裤子上的凸起,他伸出手主动放出了身下蛰伏的巨龙:“如果可以干进来的话会更暖和……嗯哈……”
粗大的肉根顶在了乌纸的穴上,乌纸主动抬起屁股,自上而下吞吃着这根大鸡巴。激烈的快感从身下的小穴里传来,他自己的掌握着操干的幅度,在鸡巴还没完全顶进去时就在慢慢抽插,一次吃入一点,这样缓慢的快乐让子宫彻底含吮龟头的时候直接达到了高潮。
乌纸忍不住仰起头哭叫:“干、干到子宫了……好喜欢呜呜呜……里面、嗯哈——想要快一点……呜呜呜子宫、子宫喜欢被用力干……啊啊啊啊哥哥好快好用力……子宫被操到了、啊啊啊好喜欢额嗯……”
因戴那颠弄着怀里的娇娃,龟头在子宫里每一次顶撞都是极深极重,很快就将乌纸再一次干到了花穴潮吹,穴里的水液喷泄而出打湿了因戴那的衣服。这个体位让乌纸的小腹被干得有了明显凸起,因戴那伸手抚过可怜的小腹,却被乌纸哭着一把抓住了。
他已经在短短几分钟内射了两次,稀薄的白浊也混着自己的淫水打在了两人交合的泥泞处。乌纸被干得双眼泛白,舌尖不知不觉的滑出了口腔。因戴那低头含着他的舌头玩弄,下身继续往上顶操,干得乌纸既酸痛又觉得快乐,脑子晕乎乎的都不知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了。
因戴那看他被干昏了头,笑着说了一句话,只是乌纸甜喘着没听清:“唔……哥哥说什么……嗯哈又、又要呜呜呜……”
因戴那咬着他的耳垂:“没什么。”
乌纸也不去管他有没有说话,双手缠上他,腰部扭动着带动小穴,让龟头在自己的子宫内不断摩擦着媚肉,追逐着这种极强的快乐。同时他也搂着因戴那渴求着男人的精液道:“射进来、射进来好不好……哈啊—小荡妇喜欢哥哥的精液……子宫想要吃了……哥哥射进来呜呜呜……射了射了!好烫,要把小荡妇烫坏了呜呜呜……”
因戴那放松了精关,任由着乌纸的小穴把他绞到射,精液尽数打在了敏感的子宫内壁上。乌纸依偎进因戴那的怀里喘息,挺着胸部把自己的奶子送到因戴那手里亵玩。他感到穴里的大鸡巴缓缓抽了出去,穴里传来一阵湿意,“啵”的一声鸡巴拔离穴口,一大滩浓白从小穴里滑了出来。
“唔……好多啊……”乌纸盯着下身流出的精液量感叹。
因戴那揉弄奶子的手停了一瞬,“不喜欢吗?”
乌纸靠在他身上:“喜欢……喜欢被射那么多……唔!”
因戴那低头咬着他的嘴唇,两人交缠了一阵,乌纸很快就被他在身上到处点火的手煽动了,双腿忍不住的被他打开,手指扣揉敏感的肉蒂,乌纸浑身颤抖着,从喉咙里吐出了一身含糊的哀鸣,小穴又喷出了一大滩水液。
“怎么这么多水?”因戴那故意惊讶道,“我浑身都被你打湿了。”
乌纸推了他一把,又被他抱在怀里玩弄。手指暧昧地浅插几下,勾着穴里最浅的g点逗弄,让乌纸抬起腰又快速放下,不断迎合着他的手指。插着插着肉棒抵在了花穴上蓄势待发,乌纸也咬着自己的手指期待着再一次被大鸡巴干到失神。
“因戴那大人……”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终于找到您了……你怎么在这?”
灵体不知从什么地方飘了出来,乌纸含着自己的手指,他被因戴那的鸡巴干到淫态毕现,舌尖不安分地吐在唇外。灵体结巴了一瞬:“我……不是,因戴那大人,伊莱嘉和安杰勒斯现在在争斗,我们要不要……”
因戴那掐着乌纸的乳头,把粉嫩的乳头掐的红红硬硬的,俏生生地立在两团雪肉上。乌纸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他安抚地吻了吻乌纸的额头,“等一会,不要着急,伊莱嘉的力量也不容小觑。等到他夺到神格,体力透支时我们再下手。”
“而且……”他笑了笑,把乌纸转了一个身,将他被精液糊满的小穴露了出来,“你舍得丢下他吗?”
只是一眼,灵体就回味起来操干乌纸的爽利,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