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声,穴里咬得比之前的高潮都还要紧。安杰勒斯停下来操动,大鸡巴堵在子宫里捱过这一波疯狂的紧绞。乌纸浑身都在他怀里颤抖着,好似浑身的骨头都因为子宫的高潮而酥烂了,他呜咽地弯腰靠在了安杰勒斯的身上,眼睛看见了伊莱嘉慢慢朝这里走来。’
被人窥探的感觉让乌纸很快就兴奋起来了,他穴里收缩得更加频繁,哪怕是才刚刚高潮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摇了摇屁股,嘴里浪叫着催促身下的男人动起来:“大人……小荡妇又想要了……呜动一动动一动……啊啊啊子宫、子宫又被干了好舒服好舒服……大人好会干好厉害……嗯哈、小荡妇喜欢被大人干……”
他眼神迷离地看着伊莱嘉抽出了一把长刀,脚步声隐没在乌纸的淫叫之下,那一刹那间伊莱嘉手里的长刀刺进安杰勒斯的心脏。安杰勒斯手里猛然泄力,伊莱嘉单手抓起乌纸推开了一旁的隐藏门,乌纸好不容易站稳就被他推进来那个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乌纸:“……可我的衣服还在外面。”
这个屋子里,有一点冷。
乌纸觉得这个房间里脏脏的,犹豫着要不要坐下,但他只是轻轻一动便感觉下身流下些许淫液。他捂了捂发热的脸,有些难堪地抱怨伊莱嘉,“怎么连一件衣服都不给我。”
“……”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它刚回来就看到浑身散发着性爱味道的赤裸乌纸。
乌纸低头找干净的地方,他总觉得自己自己坐在灰尘上会皮肤发痒。听到系统的问话后他简略地回答:“伊莱嘉和安杰勒斯打起来了。”
系统仔细一想便知道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辛苦你了。”
乌纸也满脸不高兴:“对啊,我还没爽到呢。”
他找了一圈没找到,只能光着身子蹲在昨天待过的地方,鼓起腮帮子试图把灰尘吹干净。昨天还穿着衣服当然可以随便坐,但今天可不一样。他努力的劳作着,身后想起一道温润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乌纸习惯性的回答道:“太脏了,我吹吹灰。”
身后的人笑了笑,乌纸回过头,面前的男人和不远处掉落在地板的雕像头颅十分相像。他疑惑地看着这个人,试探性地问道:“因戴那?”
因戴那露出了一副伤心的表情:“我们明明共度了一个春宵,你却不记得我。”
乌纸并没有那段梦里的记忆,但因戴那轻笑一声,乌纸的脑海里瞬间涌上了一段露天野战的记忆。小穴也因为这淫靡的梦变得有些湿润,他不由自主地蹭了蹭腿,扭捏道:“我……我不是故意忘记的。”
因戴那伸出手摸上乌纸的脸,“我知道。”
他揽过乌纸,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敞开了自己的衣襟为他取暖,“这样是不是会暖和一点?”
乌纸的穴口擦过了因戴那裤子上的凸起,他伸出手主动放出了身下蛰伏的巨龙:“如果可以干进来的话会更暖和……嗯哈……”
粗大的肉根顶在了乌纸的穴上,乌纸主动抬起屁股,自上而下吞吃着这根大鸡巴。激烈的快感从身下的小穴里传来,他自己的掌握着操干的幅度,在鸡巴还没完全顶进去时就在慢慢抽插,一次吃入一点,这样缓慢的快乐让子宫彻底含吮龟头的时候直接达到了高潮。
乌纸忍不住仰起头哭叫:“干、干到子宫了……好喜欢呜呜呜……里面、嗯哈——想要快一点……呜呜呜子宫、子宫喜欢被用力干……啊啊啊啊哥哥好快好用力……子宫被操到了、啊啊啊好喜欢额嗯……”
因戴那颠弄着怀里的娇娃,龟头在子宫里每一次顶撞都是极深极重,很快就将乌纸再一次干到了花穴潮吹,穴里的水液喷泄而出打湿了因戴那的衣服。这个体位让乌纸的小腹被干得有了明显凸起,因戴那伸手抚过可怜的小腹,却被乌纸哭着一把抓住了。
他已经在短短几分钟内射了两次,稀薄的白浊也混着自己的淫水打在了两人交合的泥泞处。乌纸被干得双眼泛白,舌尖不知不觉的滑出了口腔。因戴那低头含着他的舌头玩弄,下身继续往上顶操,干得乌纸既酸痛又觉得快乐,脑子晕乎乎的都不知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了。
因戴那看他被干昏了头,笑着说了一句话,只是乌纸甜喘着没听清:“唔……哥哥说什么……嗯哈又、又要呜呜呜……”
因戴那咬着他的耳垂:“没什么。”
乌纸也不去管他有没有说话,双手缠上他,腰部扭动着带动小穴,让龟头在自己的子宫内不断摩擦着媚肉,追逐着这种极强的快乐。同时他也搂着因戴那渴求着男人的精液道:“射进来、射进来好不好……哈啊—小荡妇喜欢哥哥的精液……子宫想要吃了……哥哥射进来呜呜呜……射了射了!好烫,要把小荡妇烫坏了呜呜呜……”
因戴那放松了精关,任由着乌纸的小穴把他绞到射,精液尽数打在了敏感的子宫内壁上。乌纸依偎进因戴那的怀里喘息,挺着胸部把自己的奶子送到因戴那手里亵玩。他感到穴里的大鸡巴缓缓抽了出去,穴里传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