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轩内的屏风上,绣的乃是江南春色图。方才宋清婉跌入浴桶中,溅起的水花正点在春色图上的柳芽上,浸了水珠,更显深碧。而她此刻正是美人沐浴,一身的春色待人攫取。
将她捂紧的男人神情伟正,好似在处理军政要务。殊不知,他正心猿意马、呼吸不稳,竭力控制着手下的力道,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霍崇不敢低头,僵着脖子好言哄道:“大哥现在松开手,弟妹可否不叫了?”
宋清婉方才只是因为事发突然,才被吓到了。前世她与大哥这种关系,让她对身后这具健壮灼烫的身体不能再熟悉了。
霍崇无霍朗那般文人习气,毛发似乎也更浓郁些,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喷张。古铜色的皮肤,配上夸张的肌肉线条,黑毛丛里一根粗壮的深色鸡巴高高翘起,简直是男体肉欲盛宴。
和霍崇偷欢最厉害的那一阵子,她借着想参军的由头每日去疾风营看他演兵。她最喜欢让霍崇裸裎着身体在营帐里打拳,拳拳生风,力能搏虎,他打得浑身暴汗,呼吸不会乱一分。
可是,只要被她看着,霍崇心里简直比脱光了还难受。他巨屌梆硬,翘得老高,专为了吸引小女子的目光而涨大,随着他干净利落的拳脚而上下晃动,沉甸甸、气昂昂。
男人打拳,她便解衣,指尖划过哪处,哪处便散落到地上,直至酥白的内里被剥开来,呈到他面前。
霍崇呼吸不稳,好一副大哥做派,张口便骂她:“胡闹!”
宋清婉媚眼如丝,葱白的指尖轻轻点着乳尖,柔声道:“大哥又不喜欢婉儿的奶子了?”
霍崇当真是心都揪在了一处,直接冲上前去,叼住她的奶头便猛吸不止,吸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好像宋清婉真能下奶一般。古铜色的手臂箍紧宋清婉纤细雪白的腰身,形成巨大的视觉刺激,将她抬得玉足离地几尺,好一出恶兽戏美人的活春宫。
宋清婉喜欢霍崇为自己痴迷到不能自持的癫狂模样,舒服得声音婉转:“大哥舔、天得好厉害、婉儿好喜欢大哥……日后,婉、婉儿若是怀孕了,大哥便来…为婉儿、通、通乳可好?”
调戏老实男人她最在行,口中荤话不停,小腿厮磨着大哥的巨屌,完全是个背着丈夫出轨的荡妇样。谁叫丈夫不疼她,令她深闺寂寞呢?
那巨屌也不让半分,抽打着宋清婉的腿根,将白嫩光滑的所在抽得通红无比,让人不禁生疑:那样粗壮的东西,如何插得进婉婉那一处紧致的穴口?
只是被抽了这许多下,穴口倒是淌了许多汁水,像是一颗被鸡巴催熟了的果实破了皮,水淋淋的,沿着巨屌挺翘的形状流到了男人大腿处,将他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清晰无比。那样孔武有力的身材,怕是只有开天盘古、逐日夸父才能比拟。
宋清婉摸着霍崇粗硬的头发,埋怨道:“别、别只顾着舔,快插呀……”
她都湿成这般了,也不知这莽夫等个什么呢?
霍崇的表情便凶狠起来,提刃直刺,破开她殷红紧致的嫩壶,听女人嗯嗯啊啊丢了魂似的叫起来,不止叫硬了营帐外多少汉子腿间的孽根。
婉婉实在是太骚了,鸡巴被裹得舒服透了,当真是个蜜一样的骚洞,活该被男人干烂、肏透、肏得淫水乱喷。
霍崇闷头抽插,动作凶狠,毫不留情。也不捂着她的嘴,任由她在营帐里淫叫。左右他的亲卫都已知晓,他们的元帅把弟媳操得满肚子都是浓精,成日在营帐里跟只骚母狗一样求肏。
弟弟的正妻,操两下怎么了?古来兄弟共妻的事情还少么?反正把肚子操大了也无所谓,一样是他霍家的血脉,他就是要让婉婉怀上他霍崇的种!让这个可恨的女人心也偏一偏,不要一味念着朗弟的名字,叫他嫉妒、叫他眼红!
霍崇骤然冲刺,宋清婉爽得两腿胡乱蹬动,眼泪涎水乱流,一股淫态,口中不住奔溃大叫起来,狠狠骂霍崇。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霍崇你个禽兽!”
一边骂,身子一边抖得厉害。
霍崇动了怒,操得更狠、更猛,逼肉被他操得翻出来,窄小的宫口也被他操开,狠了心要让宋清婉当个鸡巴套子。
如何他就是个禽兽,朗弟就不是禽兽?成日里将莽夫、禽兽挂在嘴边,就是看不到他的好。找操时嘴里便大伯哥大伯哥地叫,可劲儿发骚,非要把这口烂逼干烂了才好。
霍崇心内苦涩,鸡巴戳得宋清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他不管这些,压着跟个水壶似的乱喷的小女人,咬牙切齿,眼中冒出凶光,尔后怒吼一声,震得兵器架上的刀剑嗡鸣。
一大股浓精涌进宋清婉的宫内,肚腹饱胀,真担心是不是已经孕了大哥的种。可惜她已经被操干得失了神,愣愣地被霍崇抱在怀里,像个破布娃娃。
“乖婉婉,叫大哥一声夫君好不好?”
霍崇吻着她的额发,恳求道。
宋清婉此时自然是他说什么都听,呐呐地唤了一声“夫君”,依偎在他怀里。
霍崇喜不自胜,又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