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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大伯哥分分钟被我拿捏口得他差点秒S了(微/)(15 / 19)

的秋荇。

房内的宋清婉正在为香囊打络子,听见门栏响动,还以为是霍朗回来了,急急忙忙藏东西。

她左找右找都没找到隐蔽的地方,霍崇已推门而入。

“夫、夫君!”

宋清婉惊得站起来,把手背到身后。

“嗯?”

霍崇哼了一声。

宋清婉松了口气:“原来是大哥啊……”

转念间,她又将心提到嗓子眼:“大、大哥来此地作甚?”

霍崇见她眼眶含泪,檀口泛红发肿,下颌尖上亦有齿痕。榻上垫了一层软垫还不够,竟用狐裘铺了一层,后背还放了个软枕。

他的脸色黑沉下来,这几日想是被朗弟疼爱惨了,他又何苦跑来自找没趣。

霍崇兴致缺缺,问:“藏着什么,不能见人?”

“没、没什么。”

宋清婉剧烈地摇头。

霍崇抿紧唇角,小女子今天似乎不大对头。

寻常她那双眼睛最为灵动,含泪时更是万种娇态。今日怎么有些……空洞无物?反应也略呆些,不似从前牙尖嘴利、嚣张跋扈了。

“弟妹眼眶这样红,是受委屈了?”

他心内担忧,下意识上前一步。

宋清婉怕得要死,连忙后退,碰到了贵妃榻的边缘。一痛,跌坐在狐裘上,下身立刻疼得她嘶声呼痛,那香囊便从手中滑倒了地上。

竟这般怕他,他又不是洪水猛兽……

不过是香囊而已,又不是绣给他的。

他堂堂七尺男儿,会抢一个小小的香囊?

这般藏着掖着,一番心意全不是为他而发,叫人生恨。

霍崇总是轻易被清婉挑起怒火,但雷声大雨点小,只是疾声厉色,从未上手“折辱”。

前世如此,今生也如此。

这点疼惜,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清婉绞着手指,神态可怜。她怎么是怕霍崇呢?她是怕……怕被霍朗知道。霍朗日间将她关在房内,不来看她,一到了晚上,便要惩罚她,日日灌精不休。

昨日她实在受不住了,便说用嘴。

可霍朗还是动怒,讥她如此熟练,定是拿兄长的胯下阳根练过了。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态之时,但终究按耐不住,把那块越来越大的心病问出了口。

清婉瞒不住事,眼神出卖了一切。

是的,她为霍崇口交过。

霍朗醋意滔天,当即甩了她一个耳光,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甩到床榻上,声音冰冷:“淫妇。”

“你太脏,为夫不想碰你。”

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当真是觉得她肮脏无比。

他这般无情,与前世那个冷漠的身影重叠起来。

清婉怕,要躲却躲不开,又被他绑住手。

霍朗面无表情,目露寒芒,竟解下挂在墙上的君子剑,将细腻冰冷的铜玉剑柄捅进她穴内。

她这几日被插出了条件反射,名剑入体,她竟也流水不止,顺着剑鞘流下来,沾湿了霍朗修长的手指。如此一夜,水声淫叫哀哭不断。

南府仆从,夜间都不敢靠近此处,还以为是她夫妻二人伉俪情深。

忆起昨晚的折磨,宋清婉忍不住去瞧墙上的君子剑,看到那光滑的铜玉柄,浑身瑟缩了一下。

“大哥离婉儿远一点,婉儿便不会受委屈了。”

她开口即是赶人,霍崇恨得牙痒痒,但又能奈她何呢?只希望朗弟对她好一点,不要把人关傻了,得不偿失。

他拂手夺门而出,宋清婉才颤颤巍巍躬身去捡香囊,从袖子里露出来的那截藕尖白的腕子上,分明有触目惊心的血色,如同围了一条红绳。

月老缠得这样紧,不过是为了牵就她与霍朗这一段孽缘。也许不是月老缠得太紧,是她迟迟不愿放手罢了。口中说着定要离开,却斩不断对他病态的痴恋。

她将香囊放入手中。

其上早就绣好一对双飞鸳鸯。今日更是打了一条赤红的络子,穿了一枚雁形玉佩。只可惜方才掉到地上,玉佩磕坏了一个小角。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隔着一个放不下的霍朗,她与霍崇,今生依旧不能同比翼。绣得再好再精良,这香囊依旧送不出手,又有什么用呢?

门外的霍崇似乎感应到了她的隐痛,心内一酸。

不对,完全不对。方才进门,婉儿分明以为是朗弟归来,把香囊往身后藏。所以,不是绣给朗弟的。那是……给谁的?

霍崇左思右想,香囊上那对鸳鸯越来越清晰。他总觉得不能轻易放过这件事,不然可能要抱憾终身。因此,不过出门半步,他又退回了房中。

宋清婉惊愕地看着他,泪痕犹在。

……他、他怎么回来了?

霍崇嘴唇微动,突然不好意思开口。也不顾清婉排斥自己,强硬地靠近她身侧,帮她拭去泪水。粗粝的手指刮过清婉的下眼睑,被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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