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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傻狍子大伯哥差点坦白通J老狐狸前夫哥不同意和离(剧情)(11 / 16)

之后他的百般折腾了。

当时她回答的是:“夫、夫主,奴知错了。”

夫主,妻奴。

零碎的回忆闪过脑海。

原来,她一直是他的玩物。

她从未被他爱过。

宋清婉耳畔又响起霍朗的声音。

这一次不来自前世,而来自今生:“说了不要乱动,夫人不听话。”

霍朗见她偏头,以为她不服,便钳住她的下巴尖,令她看着自己、看好是谁在肏她。

哪知爱妻竟满脸是泪,他甚为不解,不过是一个巴掌边哭成这样,床笫间的情趣而已。何况她勾引大哥,水性杨花,略施小惩又如何呢?

夫人落泪,他总归舍不得。

霍朗解了缚在夫人手上的布条,将人抱进怀里轻轻抚摸。

他温声细语,好言相哄:“夫人如何哭起来了?夫人和兄长的事情,为夫还没有算账呢,不过略施小惩,你便哭成这样。日后夫人若红杏出墙,为夫又当如何?”

宋清婉忙拭泪,手腕处的红印子极其醒目,霍朗终究是个疼人的公子,捉了她的手放到唇边来亲,令她跨坐在自己怀中。

他又埋首夫人的乳间,一阵一阵温柔舔舐,豹一样的舌头略过清婉的乳首,带起她全身战栗,穴里也由痛转麻,冒出些水来。

霍朗便缓慢地挺动抽插起来。

清婉这几日以被他插惯了,自然欢喜。那一点忧伤便被她抛之脑后,如同坐船一样在夫君身上摇动起来。

只是前世之事终究对她有影响,她越发黏糊,一声一声喊着“夫君”。

“夫君疼我……”

“插深一些,再、再深一些……”

“夫君吃奶,婉、婉儿要喂饱夫君。”

她一边骑,一边捧着乳让夫君吸,下面那个穴又漩涡一般卷着霍朗的巨刃。霍朗何时见她这样媚人,如同青楼里的妓子一般。

他被勾起施虐欲来,肏得猛了,把她榨成一摊甜汁。

“夫人啊夫人……我真是,恨不得吃了你。”

霍朗意乱情迷,又爱又恨,肏得怀中娇人浑身发颤。他抽插的动作太快,啪啪作响,如同鞭刑一般抽打着清婉身下的两瓣肥唇,数百下以后,便有些忍不住,想要缓一缓。

谁知清婉也有些神志不清,竟附在他耳边,柔声说了一句:“夫、夫主便是吃了婉婉,也是奴之幸……”

夫主、夫主——

霍朗瞳孔微微放大,玉面郎君撕开了面皮,竟是一头凶恶不已的猛兽。他被这一声“夫主”叫得丢盔卸甲,什么礼义廉耻都不想要了,恨不得肏死身上的骚货。

缓却是缓不下了,他眼前白光一闪,射了清婉满穴。

“我的小奴……”

他抱紧爱妻,恨不得把她揉进心口里去。

那日过后,宋清婉便一直病恹恹,连老太太那边的请安都推掉了。好在府中年节诸事早已处理得差不多了,反正之后会有新妇进来,也不必她再去管。

这些日子,霍朗将她拘在西厢卧房,不准她出去。他心里有气,在外人面前还能佯装无事,一见了夫人却是半点也忍不下。

霍朗白天索性待在西厢书房,眼不见为净。他心里终究存着一个疑影,但不能问,也不敢问。真稀奇,为王前驱的霍朗竟有怕的东西。

不过到了晚上,他却要缠着小妻子百般嗟磨,如同疯了一般,哪里还有什么君子风度?

某日,晨起请安,老太太才又提霍崇的婚事。

她端坐太师椅上,老态龙钟,神情不满。一味拿拄杖点点青石地板,咚咚咚急促得惹人烦。

“本是让二媳妇去说你的婚事,她竟病了。”

霍崇觑了眼弟弟,刚要开口,却被霍朗截断话头。

“大哥也是该娶妻了。”

这话说得殷切无比、兄弟情深。

霍崇眉峰拧起,视线与霍朗交锋,最早败下阵来,收回目光。

他的那点私情……终究是被弟弟发现了。霍崇半生磊落、敢作敢当,被发现又有什么关系?但是那小女子先弃了他,对他放言折辱,还要与他说媒。

老太太不知兄弟间的龃龉,见小儿子与自己站在一边,便道:“正是。看看朗儿,早早成婚,才知妻子的好处,家才像个样子!”

霍崇岔腿而坐,双手握拳置于膝头。听母亲此番话,拳头攥得死紧,手上的青筋暴起。

他强压心头之痛,道:“朗弟确实有个好妻子。”

霍朗笑了一下,绵里藏针:“夫人虽好,体格弱了些,总是生病。成婚三年也未生养。”

老太太哼了一声,二儿子这媳妇哪里只有这点错处,可今天的重点是大儿子的婚事,她也不便对二儿子拆台揭短。

“正是如此,所以崇儿该找个健壮些的。”

霍崇听弟弟与母亲一唱一和,又想起前日骑射之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指着弟弟,想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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