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宋清婉见霍崇神情不对,心中害怕,又唤了一声。
霍崇喉头一滚,恨不得变成一只老虎扑上去撕咬。他眼睛里已经没有婉妹了,只剩下那口亮晶晶、红润润的肥尻。
幽深滴水的花穴如同鸡巴这块磁铁的另一极,吸得霍崇无意识地疾步向前走。他边走边解腰带撩衣摆,裤门打开,巨大的鸡巴戳出来,像老树的一根粗壮的枝干。
他走到清婉身边便扶住肥美的白屁股,为了方便插入还跪在了床位,巨根抵住下面的雌穴,水太多太滑,那口穴又正好痒着,吸力太强,一下子将鸡巴吸到了底。
宋清婉的脑子里哐当一声,昏昏沉沉,像是听到了什么东西上锁的声音。其实只是那根鸡巴撞在了宫颈上,撞得太狠,龟头都陷进去了。
“呜、痛……”
她原本绷紧的身子绷得更紧,珍珠粒一般圆润的脚趾头蜷起来,格外诱人疼惜。
霍崇没顾及她的疼痛,面露凶相,杀气四溢,粗鲁地肏干着吸紧他的骚逼,汁水溅出来,也许是因为药物的缘故,今夜小女子流了更多汁。他撞得太狠,那些水被他的胯撞得贱起半米高,淋在他的唇边,赠予他品尝。
囊带啪啪抽打着清婉的美臀,鸡巴每一下都要顶进宫口里去,龟头被更娇软的宫颈含来含去,耳边又是小女子求饶的声音,霍崇简直要发昏了。
“呜呜呜……不、不要,婉儿好痛,大哥轻点插……好涨、好痛……”
菊穴里插了一根硕大的玉势,前面的花穴又含住了兄长的巨屌,前后皆被撑开塞满,如同一个盛放鸡巴的器皿。
伴随着大伯哥的活塞运动,那玉势也上上下下、颠来颠去,磨得未经人事的肠壁都渗出血丝来。偶尔大如鹅卵的龟头还要朝上撞,隔着腹内的皮肉与那玉势撞在一起,两个鸡巴头不断击打,宋清婉都幻听出了铮铮的嗡鸣声。
“好大哥,放、放过婉儿吧……今天先算了好不好?下、下次婉儿任你作弄……真的好难受,婉儿的身子受不住……”
她断断续续地哭,眼泪顺着姣好的侧脸流到下巴尖,又沿着脖颈滑进乳沟之中,濡湿了那深深的沟壑。方才还空虚无比,此刻却欲仙欲死,融化的脂膏随着玉势的摆动而搅出一层油脂状的细沫,贴着玉势溢到菊穴的边缘,如同抹了一层奶酪。
“婉儿这样骚,定能受得住……”
霍崇不知她是用了药,只觉得弟妹真是个尤物,还好是落在了他霍家兄弟手上,只需被他兄弟二人玩弄。若是进了楼家那样的高门大户,一房兄弟几十人,下面两个尻连带上上面一张小口也不够那群淫生插的。
只需侍奉两个丈夫已是婉儿的福气了,怎么还要他放过?既然如此,朗弟今夜不来,那他两个穴都要插个够!
霍崇被性欲烧得脑子不好使了,因自己的臆想而生出怒气,伸手抽出菊穴内那根玉势甩到一边,白沫从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他将鸡巴扒出来,换了个洞继续插。
后面那个洞已由玉势温养了多日,端的是好插,且又有媚药催动,发着高热,竟让霍崇险些失了精元。
“啊……”
清婉两世为妻,想不到第一个插入菊穴的男人竟不是霍朗,而是霍崇。她迷迷糊糊地想,这可能就是天意吧。菊穴内被真正的阳具填满了,她也觉得舒服,便半坐起身,更方便霍崇顶弄。
霍崇体格高大,将婉儿的背箍在怀中,抽插之速,如同发情的狮子。他的视线越过小女儿的墨发,见那对奶子甩动不知,便用手揉弄,乳尖被他掐得泛红发紫,清婉亦是喘息不已。
他幻想着这对奶子灌饱奶水喷到自己的脸上来,狠狠抽打着清婉的大奶,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问:“婉儿为何不给大哥奶水?为何不愿意喂大哥喝奶?奶呢?是不是全给朗弟了?婉儿总是偏心!”
观其神情,当真是被醋意扭曲得疯魔了。
清婉脑子也不清醒,前世她与霍崇贪欢时,他也总怨她偏心。今生怎会还觉得她偏心?定是她对大哥还不够好……
她便用被颠碎了的声音哄着她的情郎:“没、没有偏心,过、过几个月便有奶了……到时候,全都给、给大哥喝,可好?”
霍崇只当小妇人说的是真的,仿佛已经被奶水喷了一身,下面又被婉儿的逼水浇灌着,他身热心也热,大掌捏紧了婉儿的两只巨乳,连肏几十下,灼烫的阳精全泄入她的后庭之中去了。
激烈而荒唐的情事结束,霍崇抱着宋清婉昏昏沉沉睡在了弟弟房间里。直到日上三竿,清婉悠悠转醒,看见霍崇埋在胸口的脸,不由得大惊失色,猛地推开大伯哥:“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什么来,倒是将霍崇给推醒了。
他不如霍朗讲究,受的是霍父最为严苛的军营教育,寝无细软、枕无棉绒;室内不熏安神香,因为会麻痹神经;亦不贪恋美娇娘,因为会怠惰骑射。
此番抱着小娘子共眠,他有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开天辟地头一遭睡了一个